經過一系列的前置局之後,魚,也就是關山,終於入網了。
而在這個前置局中,我們的計劃也在不斷的進行變化。還是之前說的話,局是針對人設定的,任何的變動,都會改變之前的布局,身為局中人的我們,需要即使發現變動,並且在第一時間推翻之前的布局,然後設定出後面的局。
最初的時候,我只是想先接觸到關山,這個目的因為鄭浩東的前線很快就達到了,可接觸之後我才知道,想要把關山引到賭桌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關山這樣的人,也許會在人生中進行一場豪賭以決定自己的命運,但卻不會在賭桌上爛賭,他這樣一個經過大起大落的人,根本不可能因為賭桌上的輸贏而喪失理智。
在這一點上。鄭浩東就做不到。上次去山東的時候,他就因為輸了牌九而喪失了理智,他認為自己不可能會輸給一個鄉下的下等人,所以他不停的簽借條想要翻本,他最後甚至不知道自己輸了多少錢了,不過我知道,因為那些借條我替他保管著呢。
現在的蛇姐,按照計劃,她失去了往日了神采,穿著樸素的衣服,正在一家工廠工作,可雙眸中卻又透著一股堅毅,她要用這種眼神。告訴一個人,她要報仇,而為了報仇,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沒幾天,關山就找到了蛇姐,在那個工廠,他遠遠的看著蛇姐,張了張嘴,想說話,但卻沒有說出口,當時我就站在他身邊,很清楚的看到他臉部的變化,最後他還狠狠的砸了下自己的胸口,我問他怎麼了,他說心疼。請百度一下黑じじ,謝謝
在我的印象中,關山即使是對待感情,也是理性大於感性的,可從他對待蛇姐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他是真的心疼了,否則他也不會那麼浮誇的砸自己胸口。
不論什麼樣的人,都有柔軟的地方,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沒一會兒,闞雷一撅一拐的走向了蛇姐,而當蛇姐看到他時,則是立刻起身,並且掏出一把蝴蝶刀,看那樣是想拼命,闞雷趕緊說,蛇姐您別跟我激動啊,是氣兒您沖山哥發去好不,他就在那面呢。
說著,闞雷往這面一指,蛇姐也看了過來,雙眼中立刻燃起怒氣。
接著蛇姐就看到了我,眼中流露出不解來,我笑著點頭,走過去,跟蛇姐說好久不見了,蛇姐皺眉問我為什麼會跟關山在一起,我就說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也是不錯的朋友。
這時候,關山也走了過來,低著頭有點尷尬,摸了摸頭,又摸了摸下巴說,小蛇,請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很認真的追求你,直到你同意的你那一天。
而蛇姐卻只是冷笑了一聲,跟關山說,那不可能,關山說,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蛇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皺眉說,關山,你是不是覺得還沒折磨夠我,是不是還想踐踏我的自尊
關山忙說沒有那回事兒,還特意解釋說,當時他也是一時太要面子了,可馬上就後悔了,但那時候蛇姐已經走了,他想補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還特意跟蛇姐說,那幾個場子還都在,營業執照上寫的還是蛇姐的名字,就等著蛇姐有一天回來接過去。
蛇姐一臉詫異說,關山,你究竟想怎麼樣,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嗎
關山神色認真的說,我是真的很後悔,真的想要跟你道歉,真的想要跟你在一起。
那次談話很快就結束了,我除了開始的時候說了兩句話外,之後就再也沒有插話,關山的表現讓我很詫異,因為這根本不是我所了解的關山,他怎麼會把姿態放的如此低呢。
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是真的很愛蛇姐,可據蛇姐說,她和關山的接觸並不多,而關山對她的追求也是簡單粗暴的,甚至不應該說那是追求,因為那更像是征服,只不過關山最後失敗了。
難道說蛇姐並沒有跟我說實話嗎
或者說是我對關山這個人的了解有了偏差
不管了,必須要跟蛇姐談一談,她似乎真的在隱瞞什麼。
當天我就跟關山說,我會找蛇姐談談的,看看能不能幫上忙,關山說不用我幫忙,因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可以看出來,在對待蛇姐的事情上,關山對我也是充滿了警惕,生怕我把蛇姐搶走一樣。
我們離開之後,我立刻給蛇姐打了電話,約了個地方見面,地點是個小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