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梁現在凝聚成的血色鎧甲確實很強悍,楚休探查過了,這中間甚至還包含了一些小妖怪的怨念。
楚休如果純粹使用肉身去攻擊,是很難突破防禦的。
可如果不用肉身攻擊使用靈力的話,相梁仍然可以用靈力去抵抗,也就意味著,楚休現在所做的一切基本上都失去了意義。
不過楚休轉念一想,相梁現在的表現可不像是無敵的樣子呀,相梁現在一直在勸楚休離開。
這很明顯是心虛呀,如果說相梁真的彌補了自己的劣勢,真的有能力戰勝楚休,那他現在完全可以和楚休決戰,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不過這個相梁現在到底有什麼弱點呢?
「那個相梁到底在搞什麼鬼?這血色鎧甲難道說還有什麼弱點嗎?」
「如果沒有弱點的話,相梁為什麼要表現的如此心虛?」
楚休不由得思索了起來,相梁的身上所附著的血色鎧甲確實很堅硬,但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到底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呢?」
楚休看著相梁,苦苦的思索著,正在這時,楚休忽然看到相梁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冒起了一絲黑煙,而相梁的身體雖然沒有變化,但表情卻閃過了一絲緊張。
這細微的表情很快就被楚休捕捉到了,難道說剛才的黑煙就是相梁身上的破綻嗎?
「這?」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些黑煙好像是那些小妖怪的怨氣。」
「難道說相梁在凝聚血色鎧甲的時候,這些怨氣並不是衝著我來的,而是衝著相梁?」
楚休忽然想到了,這些小妖怪雖然說是死在了楚休的手上,但他們應該怨恨的人並不是楚休,或者說他們對相梁也同樣怨恨。
在這種情況下,相梁用他們的血液去凝聚成鎧甲,肯定也會承受很大的壓力,或者說這個鎧甲並不會太過堅固。
在這種情況下,楚休如果繼續發動進攻,只要消耗一會兒,相梁的血色鎧甲說不定自己就散了。
想到這一點之後,楚休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相梁!」
「如果你真的這麼強悍,又何必讓我離開呢?」
「你對我不是恨之入骨嗎?不是一直想殺我嗎?如果你的力量真的這麼強,如果說你的血色鎧甲真的無敵,又怎麼會放我走呢?」
「這正說明了你的心虛!」
楚休大笑著向著相梁沖了過去,採取的戰術沒有變化,仍然是貼身肉搏。
相梁的內心非常緊張,他意識到,自己的破綻被楚休看出來了。
這些小妖怪的怨氣,確實有一部分是衝著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凝聚的鎧甲並不堅固,隨時有可能會擴散。
如果說真的跟楚休長時間戰鬥,很明顯是支撐不住的。
相梁沒什麼辦法,只能夠硬著頭皮跟楚休戰鬥。
「楚休!」
「既然你現在不走的話,那我就殺了你好了。」
相梁的身體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很快就和楚休碰撞在了一起,然而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楚休都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相梁只能夠被動挨打,不過相梁所凝聚出來的血色鎧甲確實很強悍,在短時間之內楚休也無法突破,只能夠持續性的消耗。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消耗過程當中,楚休發現相梁的鎧甲正在不斷的磨滅,變得越來越稀薄,顏色也變得越來越暗淡,這很明顯就要崩潰了。
楚休大笑著說道。
「看來你的鎧甲也並不堅固。」
「我看你這一次還能逃到什麼地方?」
楚休沒有任何保留,將所有的力量全部都凝聚了起來,對相梁發動了最迅猛的攻擊。
而相梁漸漸的支撐不住了,畢竟他的身體本就不在巔峰狀態,凝聚出來的血色鎧甲隨時有可能會崩潰,面對著楚休的雷霆重擊,相梁的內心非常苦惱。
「這個楚休為什麼會如此強悍?」
「我現在要是繼續跟楚休消耗下去,我恐怕就死定了。」
「不行,我還是得趕緊離開,不能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