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孝是九阿哥名下的哈哈珠子太監。
完全依附於九阿哥。
舒舒想的卻多一些,就問王格格到:「你與他是甚麼時候聯繫上的?是在爺同我大婚之前,還是大婚之後?」
王格格癱在地上,不敢再狡辯,老實道:「是在爺同福晉主子大婚之前……」
舒舒聽了,不算意外。
太監與其他人不同。
本身就是在內宅服侍的。
早在舒舒進來之前,跟著九阿哥出門子的是何玉柱,負責二所外務的是孫金。
由此可見,姚子孝與李銀都是擅長內務。
排名落在後頭,想要在格格里提前下個注,似乎也說得過去。
他在前頭看了一個月書房,是挺冷清的。
不過也正常。
九阿哥本就不是喜歡讀書的,又是新婚燕爾。
況且當時一場中暑,就養了半月。
自己即便對他不喜,當時也沒有表露出來。
他之前的動手,就不大合乎常理,顯得迫不及待。
與之前的未雨綢繆相比,顯得不周全。
九阿哥咬牙道:「爺倒是要問問,爺哪裡對不起他……你去前頭叫他過來,爺聽聽他怎麼編故事……」
後一句,是對小椿說的。
小椿在旁聽了個齊全,已經氣得臉色鐵青。
萬萬沒想到,在她眼皮子底下,還能讓他們勾連了去。
小椿氣沖沖的去了。
正好與孫金迎面趕上。
孫金見她神色不對,不由一驚,小聲道:「小椿姐姐,這是怎麼了?」
小椿指了指前頭,咬牙道:「家裡藏了個背主的,爺叫傳呢……」
嘴裡說著,她腳下沒耽擱,往前頭去了。
孫金腳步一頓,沒敢往上房去,跟著到前院來,去東廂找了何玉柱。
何玉柱跟著九阿哥在衙門裡待了一天,正吃著晚點。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李銀。
孫金忙道:「柱哥,姚子孝那孫子不知做了什麼,叫爺查出來了,您要不要去瞧瞧,省得爺使喚人……」
何玉柱沒有立時動,而是望向李銀。
前幾個月,何玉柱與孫金跟著主子出門,家裡是李銀留守。
姚子孝要是做什麼,應該不會瞞過李銀去。
李銀陷入沉思,仔細想了想,道:「八月節前出去了一趟,說是看個同鄉親戚,請了三天假,帶了大包小包的出去,看著沉甸甸的,回來時提了二斤蜂蜜麻花,說是親戚給的……」
幾人面面相覷。
不用猜,也曉得這提出去的是什麼。
就是黃白之物。
他們是畸零之人,但凡家裡能對付一口飯也輪不到這個下場。
窮慣了,窮怕了,就都有存金銀的喜好。
「什麼親戚?能讓他動老底,非血脈至親不能……」
何玉柱有了定論,下了炕,道:「我去跟爺提一句……」
這會兒功夫,小椿已經進了前院書房。
書房裡寂靜無聲。
透著幾分森冷。
姚子孝坐在西次間的小案前,手中拿著一本書。
聽到門口動靜,他站起身:「椿姑娘……」
小椿臉上已經看不出喜怒,道:「走吧,爺傳你過去……」
姚子孝一愣:「不知爺傳我何事……」
小椿不動聲色道:「到了,你就曉得了……」
前院與正院就幾步路的距離,說話的功夫,兩人就到了上房。
「爺安,福晉安……」
姚子孝跟著小椿進了東次間,看著炕邊坐著的兩人,躬身請安。
這會兒功夫,何玉柱也到了,在門口跟小榆說話。
九阿哥聽到動靜,揚聲道:「何玉柱進來!」
何玉柱應聲進來,往姚子孝跟前站了。
這一對比,兩人就顯出不同。
兩人都躬著身子,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