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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聽到覺塵的話,陸塵也沒拐彎抹角,直奔主題,問道:「覺塵,我只有一個問題,當年設計伏殺我們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果然是這樣。」
覺塵點點頭,明顯早有預料,但並未直說,而是反問一句:「陸施主,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護龍閣?」
「護龍閣?」
陸塵微微眯眼:「曾今聽陸萬軍閒談過一兩句,但並不了解。」
「既然不了解,那我就跟你詳細講講吧。」
覺塵一臉肅穆的道:「護龍閣,成立於建國之初,是一個臨駕於皇權之上的權力機構,裡面的人,無一不是頂尖強者。
隨便拎出來一位,都堪比千軍萬馬。
尤其是護龍閣閣主李元武,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放眼整個天下,除了龍虎山的那位不出世的老天師,無人能與其相提並論。
最關鍵的是,當今的天子,是李元武扶持上位。
某種意義上來講,身為一國之君的天子,只是李元武控制的傀儡罷了。
皇權,帝位,被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就是李元武,這就是所謂的護龍閣。」
說到最後,覺塵眼中閃過一抹憤慨,但更多的是無奈。
身為皇室宗親,天子御弟,他深刻的明白,護龍閣到底有多可怕。
別說是李元武,哪怕只是個普通的護龍閣成員,都能在皇權之上拉屎拉尿。
偏偏,他們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因為凡是有異議的人,都會死得很慘。
護龍閣名義上是保護,實則早已成了無法無天的存在,前前後後,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偏偏沒人能管,也沒人敢管。
「覺塵大師,你的意思是說,當年的事,跟護龍閣有關?」陸塵很快反應了過來。
「沒錯。」
覺塵點點頭:「當年李元武控制著皇權,布了個殺局,打算將你跟你母親埋葬在紫禁城外,為此,還出動了不少護龍閣的強者。
聽聞你們遇險的消息,我本想帶兵支援,卻被護龍閣的人,擋在了家門口。
當時我太懦弱了,完全不敢違抗護龍閣的命令,只能龜縮在府內,袖手旁觀。
長歌,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
如果我當時鼓起勇氣,率兵支援,你母親興許就不會喪命,是我辜負了你們,我是個罪人。」
說著說著,覺塵已是身軀顫抖,眼含熱淚。
這些話,他憋在心裡太久了。
他以為,只要出家為僧,每年念經懺悔,就可以彌補罪過。
說到底,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覺塵大師不用自責,趨利避害,人之常情。」
陸塵並沒有怪罪,反而很坦然的道:「當年哪怕你出兵,也幫不上什麼忙,甚至還會把自己搭進去,換做是我,也會這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