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聽見我的笑聲,更是一個趔趄差點栽倒。手扶在凹凸不平的洞壁上,穩了穩身子,加快了腳下步子。
我看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也跟在胖子的身後。倒是那小狐狸,蹲在我肩上,笑的極為誇張,邊笑的時候小爪子還拍著我肩膀,就連她一雙狐狸眼上面,貌似還掛著一點點晶瑩剔透的淚珠。
好在小狐狸還算是懂事,並沒有發出聲音,不然說不定又會在胖子傷口上補上一刀。
接下來隨著我們深入,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巫蠱教的人有事,居然極為順利。路過一間間石室,裡面擺放在石頭打造的家具,還放著一些苗人習慣的生活用具。
然而在我們路過石室之後,走過一百多米,前面依舊是黑暗蜿蜒,猶如深淵的山洞。這讓我和胖子心上都不由得蒙上一層陰影,這巫蠱教的老巢還真夠深啊!
同樣也意味著,即便是我們能把人救出,或許也會因為蜿蜒又長的洞,最終導致救援失敗。畢竟路線太長,很容易發生不可預測的危險。
又走上一截路,約莫一百五十多米,突然間,我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危險,還從空氣中聞到一股淡淡的蠱的味道。
當場我一把拉住胖子,因為地處黑暗,以他的眼神是看不見我的,只能用手捏了捏他肥胖厚實的手掌,示意讓他稍等。
然而在蜿蜒通道的拐角位置,一位約莫三四十歲,腰間一邊挎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彎刀,一邊又掛著一個冒著淡淡煙霧的小香爐的大漢,倚靠洞壁之上,哈切連連,一雙像是熊貓眼的眼睛,明顯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單論這種狀態,何來半點警惕性。
不過這位大漢渾然不在意,自從巫蠱教躲在這深山老林裡面,便再也沒被政府宗教組織找到過。所以論安全性,大漢是從來都不曾擔心過。
只是他的噩夢,從今天開始,也從今天結束。
蹬蹬蹬…
忽然山洞通道當中,響起一聲聲清脆的腳步聲,守衛大漢打著哈切,愣愣神看了過去。入眼兩個年輕人,一個像個小白臉似的,手上拎著劍,背上背著印著八卦陰陽魚圖案的包。一個個頭比較矮,又胖又肥,明顯橫向發展。最為古怪的是,那個拎著劍的年輕人肩上,居然蹲著一隻皮毛雪白,乖巧的小狐狸,一雙綠幽幽的眼珠,好奇的打量著自己。
奇了怪了,我是怎麼看出來那狐狸是好奇打量自己?還有這是神馬配置組合?好奇怪?
或許是長久沒見過外來人,守衛大漢聳了聳鼻子,急促呼吸兩次。居然沒有意識到這是敵人入侵,反而還在納悶來人的組合。
幸好我不知道這個大漢的想法,不然一定會當場膜拜,神人啊!
不過我雖不知道大漢的想法,但看他茫然的看著我,不由得笑眯眯說:「嗨…兄弟!」
「兄弟…」守衛大漢下意識用漢語回了一句,下一秒他便反應過來,巫蠱教教中弟子,基本上都是苗人,從不在教中說漢語,現在卻冒出兩個說漢語的人…
敵人?有敵人入侵?
守衛大漢一下子醒悟過來,剛張嘴就要大聲喊,向洞內示警。忽然他看見一把劍,劍尖抵在自己咽喉上,還劃破了皮膚,一抹鮮血浮現,沿著劍尖划過劍身。同時還有一股鑽心疼痛的感覺傳來。
他目光盯著劍尖冒出那一抹鮮血,面露驚恐之色,流血了,我流血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隨之兩眼一翻,靠在洞壁上暈了過去。
「臥槽,天佑,這丫的居然暈血?連我都不如,還能加入邪教?神人啊!」
這時胖子壓低了聲音,震驚的不要不要的,驚呼說。
然而我這會兒也是極度無語,世上奇葩千千萬,居然這麼容易讓我碰上一個。稍微感嘆兩句,我便把劍反手舉著,橫在大漢脖子前,兩記耳光扇了過去,暴力的把他搞醒過來。
「說,你們巫蠱教有多少人?抓了多少童男童女?想要做什麼?都在什麼地方?不然我殺了你!」
本來守衛大漢剛清醒過來,就要大聲示警。但我把劍朝脖子上划過一點,又是一抹鮮血出現。當場守衛大漢又要暈,但我提前兩記耳光扇了過去,便徹底老實起來。
我看他這樣,又一次複述一遍後說:「很好,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