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塵想見我、到他辦公室他卻不在,唐小慧忽然問我是不是跟刑警隊戴古樂隊長的關係不錯?
我心中有幾分驚疑,略微想了一下才答道:「其實我和戴隊長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是幫警察破了一兩個小案子。唐姐,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唐小慧笑了笑說道:「你還記得風總的堂弟風浪塵先生嗎?他昨天因為一點誤會被警察請去了,你看能不能幫幫忙,跟戴隊長疏通一下?」
我聽了心中暗喜,哎呀!老戴也不是什麼案子都破不了。誤會?還請他?我去!他就該死!
我故意咂嘴道:「哎喲這個事情可不好辦呀!我和戴隊長也是見過那麼幾面」
「交情不在深淺,關鍵看是不是真心相處」唐小慧取出一張銀行卡放到茶几上,「這是風總的真心,密碼是六個零,你就幫忙說說吧!風總說了,事成後自然有你的好處。」
其實我也想問問戴古樂情況如何,便裝出為難的樣子說道:「那我就儘量試試吧!不成可別怨我。」
「怎麼會呢!」唐小慧笑著說:「風總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風總的意思是,最好能約戴隊長出來見個面。」
戴古樂會跟風逸塵見面?哈!如果他答應見面我就去舉報他,那叫徇私枉法!
我立刻下樓開車來到刑警隊,來過幾次也算混了個臉熟,我直接來到樓上戴古樂的辦公室。
不巧的是戴古樂正在開會,我只好坐在外面等。
十分鐘後會議結束,戴古樂看到我很高興,把我讓進他的辦公室,「葉老弟,你是為風浪塵的事情來的吧?」
「嘿,猜對了,我還是代表風逸塵來的呢!」我急急的問:「目前什麼情況?」
戴古樂給我倒了杯水,說道:「那個一隻眼最後扛不住了,交待出他就是殺手、而風浪塵是幕後老闆,昨天我帶人摸到他的住處、從被窩裡把他薅出來的。哈哈我得謝謝葉老弟你啊!」
「咱哥倆還客氣什麼?」我問道:「風浪塵都交待了嗎?」
「沒有,這個老小子玩滾刀肉那一套,一問三不知、死不鬆口,連續審了十個小時一個字都不交待。」
「風浪塵很狡猾,他每安排一次任務都更換一張電話卡,所以幾乎找不到任何直接證據。」
「喲!」戴古樂探究的目光望過來,「你怎麼了解得這麼清楚噢,好好、我不問行了吧?」
我笑了笑,「戴隊相信我是好人就行我幫你們審一審行嗎?」
「你這樣不合規矩呀?」
「我給你們提供問題,當然是你們來審。」
「行,太行了!」
戴古樂馬上安排人提風浪塵到審訊室,他和我就在隔壁房間看著,兩個房間之間裝了塊單面鏡、那邊看不到這邊。
我和審訊員都戴著通話耳機,我讓他問第一個問題:讓公冶朗到危情酒吧去幹什麼?
聽到公冶朗的名字,風浪塵眼角抖了抖,搖頭答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二十六年前的十月八號、西郊孤兒院、收養證號1305號,那個孩子不是公冶朗嗎?」娘的,不認識我!
當審訊員複述了我的問話,風浪塵本已疲憊的雙眼忽然睜大了。
「收養證和孤兒院存檔都有你的簽名,是怎麼回事?」
在審訊員的逼問下,風浪塵垂下了頭,「時間太長,我忘記了。」
「忘了?時間很長嗎?今年六月七號,西城區萬順公司老總李萬順的腿是怎麼斷的?今年四月二十號,市保安公司經理王鐵虎被打了一悶棍,難道不是你指使公冶朗乾的嗎?今年三月一號,豐達國際老總趙才厚被人塞進了下水道,也是你指使人做的吧?」
娘的,這些事情都是風浪塵讓我去做的,這時才明白他那是在為風氏清除競爭對手!
當然,審訊員比我有經驗多了、不用我指揮便說道:「沒有證據我們能抓你嗎?不需要你承認照樣可以定你的罪,老實交代吧!還能有減刑的機會!」
風浪塵垂著頭不說話。
「這回說說吧!讓公冶朗到危情酒吧去做什麼?」
「沒沒什麼,」風浪塵終於開口了,「只是去見個人」
「你和柳似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