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一個共和國的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方泰瞪圓了眼睛,大聲呵斥,喘了一口粗氣,看看王小石冷冽如刀的眼睛,不由得一窒。
那是一雙充滿殺戮氣息,暴戾,血紅,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眸,偏偏平靜得很,沒有任何躁動之意,冰冷之中,帶著瘋狂的毀滅之意。
方泰打了一個寒噤,他已經深刻地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已經被激怒,就好像一架失去控制的死亡列車,如果強行以軍紀壓制的話,將會掀起一場多麼浩大的腥風血雨。
楊明清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妥,伸手敲了敲桌子,淡淡地說:「都別吵了,大家都冷靜一下。」
王小石冷冷地看著兩個領導,好像一柄出了鞘的染血鋼刀:「胡方國是我的戰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這次到總部,是來請戰的,總部如果另有考慮,我也不強求,我就脫下這一身軍裝,以後發生的事情,都跟兩位領導無關,也和華夏無關。」
方泰和楊明清對視了一眼,方泰嘆了口氣,捶了王小石一拳,罵罵咧咧:「把你這個犢子兵招進來,老子早晚被你氣死,胡方國失蹤了,老子就不擔心?他是老子親自挑選,培養出來的將軍,老子比你還急。」
楊明清嘆了口氣,丟了香菸給王小石和方泰,同時自己叼了一根,點燃之後,深深吸了一口:「不瞞你說,方老將軍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了,你看他,滿嘴都是水泡。」
王小石神色一緩,方泰也點燃了煙,卻被煙霧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要按我的意思,也和你一樣,殺到沙島去,保家衛國,捍衛祖國疆土和主權,是我們軍人的天職。」
&是,蘭海那邊的形勢,比我們想像的更複雜,更尖銳,一不小心,就會打破現在國際上微妙的平衡關係,這個責任,不是你我能負得起的。」
&以,現在只能聽軍委的布置,胡方國是個聰明。勇敢的戰士,我相信無論遇到什麼危險,他一定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王小石垂下眼帘:「我有一個主意,你們聽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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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泰和楊明清幾乎同時說,正如方泰所說,胡方國失蹤,生死未卜,只要有一點辦法,兩位首長也絕對不可能眼睜睜這樣看著。
王小石淡淡地說:「我明白兩位首長的顧慮,但是國家主權和領土,神聖不可侵犯,既然敵國已經搶先下了黑手,光嘴上抗議,有個屁用?這些龜孫子,必須讓他們知道疼!方才能把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中。」
&外一方面,胡方國少將也不容有失,我願意帶著夜蘭衛,除去身上帶有任何身份標誌的東西,救援老狐狸。」
&領導放心,我們這支沒有任何國籍標誌的隊伍,只有戰死,不會被俘,更不會吐露散布危害國家聲譽和利益的任何言論。」
他的眼眸之中,好像叢林裡面的野獸,露出寒光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沙島崗哨被挑,對方也是採用這個辦法,別說我們沒有抓住人,就算抓住人,也絕對沒有任何藉口,譴責敵國侵犯我國領土和主權。」
方泰點了點頭:「的確如你所說,我們的驅逐艦趕到的時候,和侵襲沙島的敵人發生了小規模戰鬥,海警狙擊手打死對方一人,傷兩人。」
&是受傷的兩個敵人立即就拉響了手榴彈,死無全屍,而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顯示國籍身份的標誌標示,只知道是黃種人。」
王小石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既然如此,我們便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些狗雜種既然招惹了我華夏,就應該知道後果,十二條血淋淋的人命,要向他們千百倍的討還。」
方泰和楊明清都沉默下來,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寬大的辦公室之中,變得煙霧繚繞。
&我答應你。」
五分鐘之後,方泰掐滅了手中的菸頭,嚴肅地說:「從現在開始,你便不是共和國的軍人,你的所有資料和檔案,都會全部消失,包括你帶領的夜蘭衛,所有人的戶籍,檔案痕跡,都會被抹去。」
&要是犧牲了,沒有任何人站出來為你們說話,你立了大功,也不會受到任何嘉獎,明白嗎?」
&白!」
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