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女孩身後打量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情況,當下沉住了氣:「我是,小妹妹,你怎麼知道我的?」
小女孩的眼眸之中,露出歡喜之色,小手一拍:「真好,那位姐姐沒有騙我,她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
小女孩說著,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張疊成鳳凰模樣的便簽,遞給了王小石,然後眼巴巴地看著王小石:「有一位姐姐說,我把這便簽送給小石哥哥,小石哥哥會把我的花全部買下來。」
王小石一見粉紅的便簽,疊成的鳳凰模樣,栩栩如生,手法和那日在鳳凰台收到的便簽一模一樣,頓時一凜,留上了心。
薛雅璇看著小女孩眼巴巴地看著王小石,莞爾一笑,示意秘書上前來買下小女孩的花。
小女孩得了錢,將一籃筐花兒都給了秘書,歡天喜地地走了。
王小石拆開了鳳凰便簽,只見上面用圓潤秀氣的字體寫著:「中海半島咖啡廳,10點30分,與君會晤,有要事相商!」
尾款沒有落名,卻留了一個獨特的五瓣梅紅印,王小石心中一驚,情不自禁地衝口而出:「五品梅?」
&麼五品梅?」
薛雅璇一直仔細觀察著王小石臉上的神色,此刻聽著王小石驚呼出聲,不由得反問一句。
王小石知道薛雅璇外冷內熱,自己要是含糊其辭,難免冷了她的心,當下耐心解釋:「這五品梅是外公師門的標誌,當年母親和我說過,這個鳳凰女,和外公什麼關係呢?」
關於鳳凰女,薛雅璇上一次在鳳凰台上,也曾聞其聲,見其影,知道是個非常了不得的絕世高手,王小石這麼一說,頓時留神,有些愁意:「這個人好像不好惹呢,她找你幹什麼?」
&會是要債吧?你別忘記了,我們欠咸亨酒店的五百億,可是這個神秘的鳳凰女差人賠的,要是這樣的話,姥姥個熊,哥就八個字,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想起鳳凰女絕美的樣子,京城第一美女的稱號,王小石的心有些痒痒的,隨即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大義凜然地說。
薛雅璇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我看你想說的,是要錢沒有,欠債肉償吧?沒正經!」
她嘆了口氣,掠了一把臉頰旁垂下的髮絲,聲音又變得柔和起來:「和人家好好說,要真是因為這筆錢,我們雅萊國際完全也能拿出來,還要多謝人家幫了大忙。」
王小石點了點頭,苦笑著搖了搖頭:「就怕不是錢的事情,我去了再說吧。」
薛雅璇不是個饒舌的女子,點了點頭,招了招手,讓秘書過來,將一張賓利車的車鑰匙遞給王小石:「那你開我的車去吧,早點回來,我們都在柳園等你。」
&園?」
王小石一愣,薛雅璇什麼時候搬進柳園了?這大中小老婆住在一起,難道自己一二三四五飛的遠大理想,就要實現了?
想到這裡,王小石吸溜了一下口水,目光有些迷離,薛雅璇看著他迷惑的樣子,淡淡地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先去吧,回來我再告訴你。」
王小石點了點頭,和薛雅璇一行人告別,拿著薛雅璇給的車鑰匙,去機場地下車庫,開出了她那輛黑色的限量版賓利。
早上10點30分,中海半島咖啡廳。
王小石把賓利車交給泊車服務生,在一個美女服務員的引導下,到了三樓一個裝修精美的咖啡廳之中。
磨得發亮的黃銅壁爐,牆壁上充滿藝術氣息的古羅馬浮雕,純銀的湯匙和器皿,都讓整個半島咖啡廳顯露出一種中世紀的古典美感。
王小石剛剛推開厚重的雕花木門進去,頓時呆了一呆,隨即大喜,撲了過去:「外公,你老人家怎麼會在這裡?」
咖啡廳之中,王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端著一個水菸袋,咕嘟咕嘟地吸個不停,好像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老土,正往菸袋之中裝填菸絲。
王老爺子的背後,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正背對著王小石,看著窗子外面。
王小石雖然沒有看見她的面容,卻自然而然地有一種驚艷之感,光看背影,就有一種傾城傾國的感覺,清華高貴,難描難畫。
她就這麼隨隨便便地站在窗子面前,披著白色大麾,頭髮如墨,白衣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