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點了點頭,深深地看著她:「昨晚上的事情,現在後悔嗎?」
「不後悔,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和你好。」
李曼黑白分明的眼睛,脈脈含情地看著王小石:「愛情這種東西,已經被無數哲人研究幾千年了,但是到現在,誰又能說得清呢?」
王小石點了點頭:「你不負我,我一定不負你,不過我身邊可不止一個女人,你……」
李曼莞爾一笑,溫軟的小手,撫摸著王小石寬厚的胸膛:「傻瓜,我又沒有要你負責,你瞎擔心什麼,說不定過兩年,本小姐嫌煩,主動甩了你呢。」
「啊,你怎麼能這樣呢?該打該打!」
王小石瞪圓了眼睛,伸手在李曼雪白的臀上拍了一記,眼神霸道而且不容置疑:「你放心,沒有這一天的,如果男人是一本書的話,我這本書,足足讓你看一輩子。」
李曼笑得花枝亂顫,指著王小石的鼻子:「不害臊,有這樣誇獎自己的嗎?臉皮真夠厚實的。」
王小石無意中拽了一句文,被她笑得惱羞成怒,忽然一個虎撲,將李曼按在下面咯吱她。
李曼笑得渾身顫抖,連連求饒,忽然好像意識到什麼,驚叫起來:「你又想幹什麼?嗚嗚嗚,我不敢啦,救命啊……」
兩人美美睡了一覺,等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是下午時光。
事實上,李曼是被一個電話吵醒的,她一看電話號碼,臉色一變,手指放在櫻唇上噓了一下,示意王小石別說話。
王小石看她慵懶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心中有些好奇,也不說話,平息靜氣,聽著李曼打電話。
李曼接通了電話,喂了一聲,就撒嬌地道:「媽,哪有這種事情?女兒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哎呀,沒有啦,你當媽的,這樣跟女兒說話,也不害臊!」
電話那邊,是一個語氣嚴厲的女人聲音,王小石苦笑不已:「難道這麼快,自己和李曼的事情,就傳到李家中去了?」
這個時候,李曼忽然尖叫起來:「什麼,媽,你就在賓館下邊?這個……我……好,我這就下來。」
王小石的腦袋也大了,瞠目結舌看著李曼:「你媽不是在京城嗎?這麼快到了南梁?」
李曼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顯得有些心煩意亂:「王小石同學,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飛機的交通工具嗎?」
「一定是許傳將我們倆的事情,泄露出去,傳到了家中。」
李曼的慌亂,只持續了三十秒鐘,很快就穩定下來。
她一邊有條不紊地穿衣服,扎頭髮,一邊淡淡地說:「這樣也好,否則的話,我還不知道怎麼跟父母交代,你說得對,我的生命,要我自己做主。」
她明亮的眼睛,看著王小石:「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天崩地裂也不管,我這就和我媽媽說清楚。」
看著她烈士一般堅毅的眼神,王小石嘿嘿一笑,摸了摸她的臉龐:「傻瓜,用得著這麼大義凜然嗎?好好和岳母大人說,實在不行的話,我出面搞定她!」
李曼嚇了一跳,連連搖手:「傻瓜,你以為我媽那麼簡單就搞定啊。」
「一會兒見了面,我說話,若非萬不得已,你不可以說話,最好只是點頭或者嗯啊之類的語言就可以了,知道嗎?」
王小石心中好笑,怎麼感覺,李曼的媽好像慈谿太后似的,但即便真的是慈谿太后,王小石也沒有放在心上。
李曼的母親當然不是慈禧太后,事實證明,對於李曼婚姻的態度,她比慈谿太后更可怕。
想著就要和母親說出自己的心意,李曼的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害怕,但是看著王小石就在自己的身邊,她就平添很多勇氣。
出了賓館樓,李曼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原來李曼的母親,在賓館樓的側面,兩百米外的茶樓上,包了一個雅間等著李曼。
到了茶樓雅間之後,王小石明顯感覺到了房間中的氣氛,非常壓抑。
雅間有一個根雕小几,樣子很是素雅,一個穿著紫色長裙,手臂上戴著一個玉鐲子的中年婦女早已經坐在那裡,一臉怒容。
看著她和李曼有幾分相似的面容,王小石就基本可以確定,這個中年婦女,應該就是李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