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端起碗,喝了一口,隨後說了一句:「真好喝。」又一臉高興的看著王城說:「你熬的。」
王城看著夏安說:「嗯。好喝就多喝點。」
夏安也不顧形象,興許是太餓了,又或者這湯真的好喝,一個人興致勃勃的吃了起來,王城則在一旁看的興致滿滿。
不一會兒,碗裡只剩下幾顆花椒和生薑,而桌上剩餘著魚骨頭,而夏安喝完後,摸了摸圓鼓鼓的肚皮說:「要是魚骨頭可以吃,我肯定要把魚骨頭給吃了。」
而王城抬頭望著她笑了笑,說:「夏安,我覺得你是貓投胎的。」夏安滿不在乎的王城的話,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道:「我要是貓變,你會要麼?」
王城笑著的說道:「不管你變城什麼樣子,我都要。」
這樣溫馨的話,定格在這樣寒冷的環境中,夏安才真實的能夠感受到有你在,什麼寒冷的天氣都不怕。
可事實就是如此,這樣寒冷的天,他請假來醫院照顧自己,為自己親手熬製魚湯,寒風吹進來都覺得帶著溫暖火熱的因子的,在夏安的心中,她又開始沉淪王城對自己的好,如果可以她願意這樣一直沉浸下去。
窗外依舊是寒冬滿滿,夏安在醫院呆了兩天,而在醫院的這兩天,王城時時都陪著,時時給夏安換著做法煮魚。
夏安這才發現,王城還是的他的王城,許舒因為忙著上班,偶爾下班來看自己,又或者藉口王城在,要給夏安和王城單獨相處的機會,所在在這個時候都成了隱形。
而顧席偶爾也會打電話來問候夏安,或者約會夏安,但是夏安看著王城守自己身邊,一直澆灌著顧席的熱情,又撒謊說自己最近家裡有事,所以的很忙,然匆忙的掛了電話。
每當這個時候,夏安則調侃王城說:「你的情敵又打來電話問候。」
王城不溫不火,抬頭望著他淡淡一笑,低眉斂目地看著手裡的書,夏安將目光久久打量著他,不曾移開自己的目光,有繼續打趣的說:「我說王城,你聽見沒有?你的情敵要來了。」
正在專心看書的王城,沒頭沒腦看著夏安,卻沒有出聲音,夏安心裡不免得有些沮喪,這是又多麼的不在乎我,我給他說,情敵來了,都不曾理會。又仔細端詳著王城,只見他眉目清秀、表情淡定,低著頭,翹著嘴巴說:「不在乎就算了。」
王城看著夏安那表情,自信滿滿的說:「現在人都在我跟前,我還怕情敵麼?」
夏安聽出了王城其中話的意思,半響沒有說出一句話。
王城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夏安,又將藥遞給她說:「時間到了,該吃藥了,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雖然覺得這個藥味苦,可是看到他在身邊,心裡一定都不覺得苦,但聽到下午要出院的時候,心裡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不想出院。唉,莫非我真的被高燒燒傻了。
夏安半垂著眼睛,咕咚咕咚地吃藥、喝水,抬起頭看著的王城,王城正看著她,心裡冒出另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