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笙裝作疑惑：「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筆硯閣 m.biyange.net」
「冒昧問公子此事並非好奇，只是剛才我來之前，基什王和我父親正在問瞿上王這件事，或許會招公子過去詢問。」
咸鳥提醒了林淺笙一句。
「多謝公子提醒！」林淺笙對咸鳥展露乾淨的笑容，「我相信大巫一定會查清楚。」
看著林淺笙坦蕩的模樣，咸鳥放心點了點頭。
同咸鳥告辭，轉過身來，林淺笙臉上明朗的笑容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她不打算等大巫派人來找她。
她要先去找大巫。
面對回答不了的問題，那就先一步將問題拋給提問的人。
林淺笙剛到大巫單獨居住的院落外，就敏銳地聽到正房內傳來極力克制的爭吵聲。
「事實證明神留下的邪物已經有了智慧且越來越聰明，這裡已經不適合我們，你們要留在地星上統領人族也好，當人皇、人王都好，我不在意！我只想離開！」朱舒爾煩燥又激動。
「朱舒爾，你是半神，本應比我們任何人都該維護神的權威！怎麼能只想著離開？」哈拉帕城的王高聲道。
「是啊，為什麼呢？怎麼不好好用神給你的智慧想一想，我為什麼非要離開？」朱舒爾語聲帶著輕慢，「大巫……做決定吧！地星上的能量幾乎都被幾位神帶走了，能量環只有我們基什給得起，也算給你們瞿上和宛丘留一條退路。」
「我們是神創造，神賜予我們一切，我們信奉神需要什麼退路！」哈拉帕王高聲道。
「朱舒爾，你要背棄你族群，背棄你們神交給你的權利和使命，我們瞿上無權干涉，可你的離開，會給人族的信仰帶來很大衝擊，所以我們瞿上不能答應你。」大巫語聲徐徐，「況且淺笙公子被神眷顧走下獻祭台，開口帶來神諭，在進入永恆神殿測試非秩序者的情況下，撕破興辰的獵食地域，這是不是神跡是什麼，我相信神一直沒有放棄我們！」
原來如此！
進入永恆神殿是要檢測返靈者是不是秩序者。
林淺笙想起永恆神殿裡基因排列圖上沒有被先知發現，隱隱要發亮的幾點。
幸虧當時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提醒。
朱舒爾不想聽這些，只說：「這些年我們四城的邊境線一縮再縮，巨狼都突破你們瞿上的邊境線了，你們還執著於相信神？伱們的創世神和我們基什無關，基什這裡……我可以宣告死亡，悄悄的走。我只有這一次機會，渡船星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達近日點，也是距地星最近的位置！我只要最小的飛船。」
渡船星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達近日點？
林淺笙眯眼朝太陽看去。
朱舒爾說的這個近日點，不會就是她想的那個近日點吧？
渡船星又是什麼？
她曾經無意在一檔科學科目中看到有學者說，人類幾大文明留下了很多天文學的知識，這些知識是我們發展到現代社會才得以勘探證實真實存在的。
這就說明，遠古時期……很可能人類早已經有了超越現代的天文知識。
林淺笙見守衛沒什麼反應，確定身邊的人都聽不到朱舒爾和大巫他們的聲音，抬手捏住耳垂。
自從來到返靈世界，她的視力和聽力，好像……很超乎尋常。
她不確定這是不是和她返靈形態選了犬類有關。
沒過多久，大巫的弟子魚湫從院子內出來，歉意同林淺笙行禮道：「公子，大巫和幾位王正在商議事情，這會兒怕是沒有時間見公子。」
「這樣啊……」林淺笙做出有些遲疑失落的模樣，「其實我來找大巫……是因為之前先知說我返靈狀態應該是鳥族才對，可那天在神殿我進入返靈狀態好像飛不起來，我想問問大巫是否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第16章 神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