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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到了四月,奧爾良城外,雨水濕潤了一望無際的草地,一群群的綿羊在這裡放牧著,牧羊犬時刻的抬著頭,盯著遠方。
羅亞爾河是法國的第一大河,長約一千公里,在鐵路還沒有建成的時代,是法國最大的動力樞紐,經濟效益無與倫比。
其中,奧爾良就是這麼一座享受羅亞爾河饋贈的城市,羅亞爾河幾乎就是黃金水道,使得奧爾良不僅成為經濟樞紐,而且還成為了巴黎的南部屏障。
可以這麼說,奧爾良即是巴黎的經濟點,又是軍事重地,曾經的聖女貞德在這裡留下重要的輝煌戰績。
奧爾良離巴黎只有一百二十公里,可謂是交通和軍事要道,自然也是人人想掌控的欲望所在。
比如,此時,奧爾良的南門,此時正爆發著一場爭奪戰。
「轟——」「殺——」「噗呲——」各種廝殺聲不絕於耳。
只見,數百位胡格諾士兵,正提著長矛和火槍,不住地朝著城門射擊。
城門附近的守軍雖然人數較少,但卻堅韌不拔,一直緊緊把守著整座城門,城門也只顯露一個胳膊長的寬度出來。
而可憐的城門,雖然是由鐵皮包裹著,但卻被撞地凹凸不平,極為醜陋。
幾百個新教士兵,雖然不斷的出現傷亡情況,但信仰卻讓他們堅定不移,誓不後退。
夏爾就是如此,作為已經歸化幾年的新教徒,他分外的痛恨來天主教徒,尤其是前一陣子爆發了大量天主教屠殺新教徒事件,讓這位虔誠的教徒心如刀割。
貴族們坐在後方指揮謀劃,他則作為實質上的指揮官,親自上陣,搶奪城門。
「呲——」用刀砍掉前方依舊從城門中鑽出來的幾名天主教守兵,夏爾毫不猶豫揮出了致命的一刀。
鮮血從士兵的脖子裡噴射出來,腥熱的紅色液體,直接散落出來,將士兵的身軀染得通紅。
甚至,還有幾滴飛濺到夏爾的額頭上,他卻絲毫不顧及,仍然拿著刀,隨同著身邊的士兵,使勁地推攘著前方的城門。
「咻——」突然,一根飛箭門縫中射出,在夏爾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直接射中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進去,入肉的聲音清晰可聞。
疼痛雖然讓夏爾保持著清醒,也讓他承受住了巨大的疼痛。
抱住受傷的胳膊,夏爾緩緩地後退著,背靠牆壁,看著胳膊上的弓箭,讓他整個人疼得直顫抖。
幾名親信連忙走過來,抬起手中的小木盾,試圖遮掩住他的身軀,防備飛箭的射出。
「大人,你沒事吧!」一名心腹看著夏爾胳膊上流露出大量的鮮血,焦急地問道。
「呼呼——」夏爾雪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我那麼脆弱,將護住,我要去向大人去稟報戰況!」
聽到吩咐後,心腹幾人連忙又招來幾人,舉起盾牌,將夏爾全身都掩蓋住。
等出了城門洞,立馬就有十幾支箭直射而來,狠狠地釘在木盾上,尾部甚至還在不住地顫動著,嗡嗡作響。
小心地度過殘缺的護城河上的高橋,一行人快步走去,十分鐘不到,夏爾等人就來到了指揮部,見到了指揮官弗朗索瓦.德.科利尼。
他是海軍元帥加斯帕.德.科利尼的弟弟,也被稱作安德洛。
「夏爾,怎麼回事?」看到自己的手下大將夏爾受傷了,安德洛十分驚,連忙放下手中的顏色詭異的茶水,連忙走了過去。
夏爾雖說只是一個三十多歲退役的在?僱傭軍頭頭,但卻是他目前手下唯一
能用的大將,所以安德洛目前對他十分的關懷。
「閣下,那些守城兵依據著城牆,優勢太大,再繼續下去,等僱傭軍們死亡殆盡,那些主動參加的民兵也會立馬散去!」
夏爾看著這位海軍元帥的弟弟,滿臉凝重地說道。
聽到這裡,安德洛搖了搖頭,立馬否決道:
「不行,夏爾!奪取奧爾良,是我此行的目標,而招募你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說到這裡,他誠懇地看著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