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發現的早,幸虧工廠里的工作人員天天偷喝飲料,幸虧現在生產出來的只是存貨,還沒有供貨給超市。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宋曉冬舉止端莊,絲毫不慌,看人加強廠區的安保工作,配套了24小時的監控設施,等著這些膽大妄為的人再次出手。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李思婕問宋曉冬。
「不怎麼辦,我們就老老實實等著,我看看他們究竟能使出什麼手段來,我已經派人去查這些死人油的下落,早晚他們會露出馬腳。」宋曉冬對李思婕說道。
「哎,你說這都是什麼世道,賣飲料還有給人往水塔裡面投毒的,真要是死了人怎麼辦?真的是喪良心!」李思婕說道。
「如果普通人的話只是少喝一點飲料還是死不了的,怕的就是一些本來身體就很虛弱的人,如果喝了飲料那就是雪上加霜,搞不好真的可能會出人命。」宋曉冬說道。
「現在這人都是怎麼了,人心怎麼這麼壞!」李思婕說道。
半夜,宋曉冬被淋漓的雨聲給驚醒,天氣寒冷,躺在身邊的肖盈盈凍得瑟瑟發抖,死死地抱住宋曉冬。
宋曉冬只感覺自己一陣心慌,想起了李問心送給自己的那一塊璞玉,就下床來到抽屜里把那塊玉拿出來,仔細看著那塊玉上刻著的四句詩。
李問心故弄玄虛,但是他送給宋曉冬的那塊玉上的四句偈子子給的提示卻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這分明就是說明事情出在宋曉冬的徒弟身上嗎,可是真正學到宋曉冬的真才實學的徒弟,不也就陸瑤冰這一位。
第二天一早宋曉冬就不放心的給陸瑤冰打電話。
「徒弟?」
「師父。」陸瑤冰說話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鼻子也不通氣。
「怎麼了?」宋曉冬問。
「沒怎麼,我昨天和我室友出去玩,可能是感冒了。」陸瑤冰隊宋曉冬說道。
「你是大夫,又是我教出來的,怎麼可能會感冒?」宋曉冬難以置信的問陸瑤冰。
「是人都會感冒,我為什麼就不會感冒。」陸瑤冰回答道。
「這眼看就要期末考試了你感冒了可怎麼行?」宋曉冬擔心的問。
「沒事,我早上已經吃過藥了。」陸瑤冰回答。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感覺好些沒?」宋曉冬問陸瑤冰。
「我才剛吃過藥,還沒起效呢。」陸瑤冰回答道。
「那你來蘇家大院兒,我給你看看。」宋曉冬對陸瑤冰說道。
「不用了師傅,不就是感冒嗎,我可能是凍著了,吃一點退燒藥就好了。」陸瑤冰回答道。
「你吃的感冒藥那要什麼時候才能見效啊,我給你做一點藥,再給你扎幾針,到中午你就沒事了。」宋曉冬對陸瑤冰說道。
「師父,我要考試了,我還要在寢室背書呢,去你家,姐姐們又要拉著我打遊戲。」陸瑤冰拒絕道。
「那你就帶著書來,我說她們。」宋曉冬堅持。
「真的不用了師傅,不就是感個冒嘛。」陸瑤冰說道。
「你也真是的,出去玩兒回來還能感冒,自己還是大夫呢,你這是什麼體質啊?」宋曉冬責怪陸瑤冰。
「知道啦…」
「不行,你不來,那我去找你吧。」
「不用了師傅,你來找我會打擾我學習的。」陸瑤冰說道。
「別廢話我這就去。」
宋曉冬就帶了一些藥材,帶著自己看病的一箱工具,開車去找陸瑤冰。
「師父,我都和你說了,你不要來找我,會打擾我學習的。」陸瑤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兒,一邊說一邊來回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你抬起頭來。」宋曉冬對陸瑤冰說道。
「幹什麼?」陸瑤冰聽話的抬起頭來,眨著一雙大眼睛問宋曉冬。
「你臉怎麼這麼白?」宋曉冬皺著眉頭,神情嚴肅的問陸瑤冰。
「我們這些體質不好的人,感冒發燒的時候臉色不就是這樣的嘛!」陸瑤冰兩隻手背在身後,側著身子踢著地面上的小石子回答道。
「來我摸摸額頭燙不燙。」宋曉冬二話不說伸出手就要摸陸瑤冰的額頭。
「哎你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