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呀。」馮燦說道。
「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宋曉冬問道。
「就是,我們為什麼不派艦隊來啊,一條船都失蹤了,還有一群魚來攻擊我們,為什麼不派艦隊來保護我們呢?」馮燦說道。
「因為我們不管是來科考還是說來搜索救援,都屬於是民事行為,可是如果說我們拍了艦隊來護航,那就成了軍事行為。」宋曉冬說道。
「那又怎麼樣呢?」馮燦問道。
「你想啊,如果我們派了海軍過來,那俄國,米國,荷蘭,是不是也有藉口派艦隊來了?」宋曉冬說道。
「至於嗎?他們究竟發現了什麼啊,搶得你死我活的?」馮燦說道。
「你知道,咱們李主任,和指揮中心的張副會長,之前討論過,爭論說要不要我們知道一些我們這次任務的細節,張副會長連亡族滅種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宋曉冬說道。
「是嗎,說的我更好奇了。」馮燦說道。
「好奇害死貓。」
「萬一真回不去了,我們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啊,總得知道是為什麼吧!」馮燦說道。
「死不了,和你說了,要是真出了事,我能救你們幾個。」宋曉冬說道。
「那別人怎麼辦?」馮燦問道。
「我又不是救世主,二三百人,靠我自己有什麼用?」宋曉冬說道。
「那到時候萬一真的出事你就真的打算見死不救啊?」馮燦問道。
「那就到時候我隨便抓幾個人和我們一起走,然後把你和雷組長他們放在水裡,你自己選吧。」宋曉冬說道。
「那你還是帶我走吧。」
「你不是說你不怕冷的嗎?」
「不怕冷是當然的,可是北極沒有吃的,又沒有血喝呀。」馮燦說道。
「怎麼沒有吃的,北極熊、北極狐、北極狼,甚至還可以抓魚嗎,如果你不會被凍死,那你在北極一定可以活得好好的,不像我們,還沒餓死,就先凍死了。」宋曉冬說道。
「你羨慕我啊?你羨慕我我可以咬你一口。」馮燦笑道。
「別了,我可不喜歡喝血,我喜歡吃血豆腐。」宋曉冬說道。
「我也喜歡!」
「咱們大概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到達目的地呀?」馮燦問道。
「大概還需要兩天吧。」宋曉冬說道。
「別說回來回不來了,恐怕能不能去還都是一回事呢,這要是船沉在了半路上可怎麼辦。」馮燦說道。
「如果只是暗夜宗的那些人的話那我們一時半會兒船還沉不了,我擔心的是萬一真的來飛碟了我們怎麼辦。」宋曉冬說道。
「真的有飛碟嗎?」馮燦問道。
「沒有最好,萬一有而且又出現了,就我們這些船,那根本就只有等死的份兒。」宋曉冬說道。
「我發現我們063的工作真的是兇險啊,我現在都有點後悔了,又是吸血鬼,又是飛碟,又是大王烏賊,感覺這世界上所有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讓我給遇上了。」馮燦說道。
「你自己就是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遇見更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也沒什麼奇怪。」宋曉冬說道。
「這樣也是哦。」
「其實我倒是有點好奇。」宋曉冬說道。
「你好奇什麼?」馮燦問道。
「我好奇你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為什麼就只有你自己喝血呢?而且你的父母不還說過,你從小就喝血的嗎,所以你這種肯定不是後天的影響,而是一生下來就很特殊,你的父母其實我們也都見過,都只是普通人啊,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卻這麼特殊。」宋曉冬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難道是遺傳的嗎?隱性遺傳?」馮燦說道。
「那你就是說你的父母,身上都有吸血的基因嘍?」宋曉冬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們也只見過一次面啊。」馮燦說道。
「你那個時候表現的真的很好。」宋曉冬說道。
「什麼時候?」馮燦問道。
「就是你和你的父母相認的時候。」宋曉冬說道。
「表現不好能行嗎?趙將軍派了一萬雙眼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