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華貴妃只想給她一個個小小的懲罰,不然之前也不會替她求情。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我又錯了,要是真毀了她的容,恐怕她會生不如死吧?看來,有句話真的說的沒錯,得罪什麼都不要得罪女人。
到這,我都不禁覺得有些懼怕。
「求娘娘。
」最後她哽咽著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
這是不是就叫,不見棺材不掉淚,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但是我也不可憐她,至少沒要她的命,大不了就沒人要,然後她爹養她一輩子,反正她爹也養得起。
至於她是不是把她的容貌看得比她生命還重要,那不是我該想的事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華貴妃看著柳如花說:「來人,掌嘴。
」額,說好的毀容呢?我準備了那麼久,還怕太血腥不敢看,結果...只是掌嘴嗎?我鬱悶地想著。
不過,等到嬤嬤上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又錯了。
只見一個胖胖的嬤嬤,呼哧呼哧向柳如花那邊走去。
然後她手裡拿著一個東西,長柱形,像是有點厚的木板,有點黑。
這是要拿著這個東西打?那絕對會被打成豬臉吧?「不要,不要,我要見我爹,太子救我。
」柳如花被嚇得哭喊著,爬著向後退去。
但是畢竟還跌坐在地上,所以嬤嬤很快就靠近了她。
果不其然,那嬤嬤一上去,一手抓起柳如花的頭髮,使其固定好。
一手拿著那個道具,嘩嘩就拍上了柳如花的臉。
那狠勁,看著都毛骨悚然。
幾下上去,柳如花那白皙細嫩的臉就開始出現血紅的印,還有點腫。
慘叫聲也不絕於耳,我感覺我要看不下去了,想去後院找周博淵。
華貴妃不想讓周博淵看這些血腥的畫面,所以把他支走了,但是卻留下了我,我這看得好痛苦。
胃裡有點翻江倒海的感覺。
但是我又不敢說我要離開,然後只能把頭別過別的地方,假裝看別的風景。
看著湛藍的天空飄著幾朵白雲,然後看著鳥兒在屋檐上空飛來飛去。
華貴妃卻跟我是相反,她很淡然,甚至可以說看得津津有味。
別的不說,我還是很佩服這些人的,再血腥的場面都能很淡然地看完,我就不行,看著會頭皮發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我數完第二十二隻天空飛過的鳥兒,裡面可能有重複的鳥兒,這個時候的鳥不多,有時候好一會才看見一隻,有時候一下就盤旋著好幾隻,飛走又飛回來。
然後尖叫聲漸漸小了,直到消失。
我才看眼柳如花那邊,要用詞語來形容的話,只能用慘不忍睹這個詞了。
柳如花,哪裡還是那個貌美如花的柳如花,只見她兩邊臉頰都充血紅腫,腫得眼睛都快被擠成縫了。
然後嘴裡還不停流著血,鮮紅鮮紅的。
此時的柳如花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鮮活氣息,眼睛半睜著,像一個瀕臨死亡的病人一般,眼神空洞而無神。
「讓柳小姐的丫環來送柳小姐回柳學士那好生安養吧!」華貴妃漫不經心地吩咐。
然後下人便照著吩咐把柳如花帶走了。
「這樣大概能安生一段時間了吧?」看著柳如花的被攙扶走的背影,華貴妃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回到府里太陽都快西斜了,然後府里的人說一早就有戲班的人找我,對方留了名字,正是戲說天下戲班的人。
不知道他們找我幹嘛呢?想必是來跟我道謝的吧,畢竟都得了賞了。
所以我也沒怎麼在意,今天也不早了,所以等隔天再去看看吧!隔天我便帶著周博淵去戲班那。
「小玉姐,王爺沒事吧?」素蓮一開門,看見來人是我,便趕緊關心起了昨天的事。
「小玉姐。
」「小玉。
」戲班的其他人正在院子裡翻著跟斗,耍著手裡的武器,看見我來了,便都立定著叫我。
「哎。
」我先回應著,接著又補充一句。
「沒事,他自己傻不拉幾的,吃虧了都不知道。
」我說著斜視了一眼周博淵,他又在玩著他的頭髮,看來不管男女,都挺喜歡玩弄自己頭髮。
「沒事就好,進來坐啊!」「前天你就那麼急忙走了,然後我們就先讓人送回來了。
昨天去平宣王府找你,門衛又說你們不在。
後來才又打探到你進宮去了,我還以為事情很嚴重呢。
」素蓮說。
「就是,我們都替你們擔心呢,還好王爺現在好好的。
」猴子跟著進來坐我斜對面。
此時他穿著一身不太白的衣袍,腰上綁著灰色寬布條,幾絲頭髮垂於額前,但是卻不覺得凌亂。
這樣一看,這猴子長得還是不差的,特別是衣可以襯人。
「嚴重是不怎麼嚴重,但是那個事主可被打得慘不忍睹了。
」我哈哈笑著。
「一個傾國傾城的妞就那麼變成一個豬頭了,估計她爹要心疼死。
」「你說誰呢?誰傾國傾城了?」猴子急忙問道。
「柳如花啊!估計你不認識吧!」「柳如花?認識,前天有看見她,因為長得
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