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毀滅掉齊傑拉花...?」
那女孩的身材很苗條,但從另一種角度來說也可以說是有些瘦削,總之,給人一種很脆弱的感覺。
她依舊啜泣著,呢喃著,眼神里充滿了悲傷。
「為什麼...為什麼!」
女孩呆呆的望著下面那清澈的河水。
「只有在那樣的美夢裡,我才能見到我日思夜想的他啊!」
而下一刻,女孩終於是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她蹲在地上,頭埋在雙膝間,顯得是那麼的無助。
沒有了惡魔之花齊傑拉的清晨應該是美好的。
有微風。
有歡笑。
有溫暖。
可是在這年輕女孩的身上,看不出這些。
只能看出一種濃濃的悲傷。
女孩從原本的微微啜泣,變為了嚎啕大哭。
「阿澤,我好想你!」
她無助的蹲在地上,頭髮被風吹拂得凌亂,她仰起頭,對著被旭日照耀得溫暖的天空大叫道。
這是一聲清晨里的由心吶喊。
裡面包含了一個女孩對男孩的濃濃思念。
年輕的女孩是美惠子。
阿澤自然是越龍澤。
按著這個第二迪迦世界的時間線來看,越龍澤從當初離開之起,已經一年多了。
一年多來,美惠子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越龍澤。
她打不通的越龍澤的手機。
對方的手機永遠都是不在服務區,就像是失聯了一樣。
她真的以為越龍澤是去了遙遠的法國。手機打不通,是因為越龍澤在國外的原因。
在越龍澤離開半年後,她發現自己是真的愈發的抑制不住自己對越龍澤這個比自己小三歲的男孩的思念。
她受夠了沒有越龍澤的生活。
她終於是明白,她的生活不能沒有越龍澤。
回想起往日那張陽光的笑臉,那一口一個的「姐姐」,美惠子更加明白了越龍澤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於是,她鼓起勇氣,帶著簡單的行李,一個生活在底層的柔弱女孩,靠著自己一個人搞定了各種出國的手續,買好了去法國的機票。
帶著激動而忐忑的心,在下飛機的那一刻,美惠子覺得天空是蔚藍的。
她開始尋找越龍澤。
嘗試著撥通了越龍澤的手機號碼,但響起的依然是冰冷的系統提示音。
不在服務區...
這令人很失望。
她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但是她很想他。
真的很想念越龍澤。
於是,她繼續尋找。
他堅信越龍澤在這人情浪漫的法國。
她去過了斯特拉斯堡,去過了著名的巴黎,去過了里昂,去過了馬賽,去過了戛納,去過了阿爾勒,去過了波爾多...
去過了法國任何一個城市。
只是沒有找到越龍澤的半分蹤跡,但卻在這城市中留下了自己的足跡。
找不到越龍澤,她開始沮喪了。
「阿澤...你到底在哪兒...」
望著法國那燦爛的天空,美惠子已經感到絕望。
人海茫茫,偌大的法國,要找到一個人,何其困難?
更何況,這個人,壓根就沒有在法國。
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找不到人的異國旅途。
身上的錢已經快要用光,美惠子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找各種工作。
沒有錢,還怎麼生存下去。
所以,她必須要有一份工作。
於是,美惠子開始做廉價的洗碗工。
不過,洗碗工這份工作還沒有干足三天,大古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美惠子的視線里。
有著越龍澤的囑託,大古當然還是要照顧照顧這個柔軟的女孩。
無法對美惠子說明真相的大古,只好也是以自己也不知道越龍澤到底去了哪裡的幌子,敷衍著美惠子的再三追問。
回國的美惠子,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恍惚惚。
越龍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