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吊梢眼中年人慌慌張張跑進房間,低頭恭敬道:「仇爺,雨伯恐怕出事了,我派人去查看過,莊園內沒有他們的身影,他們似乎被人做掉了。」
「啪嚓!」仇正業手中的高腳杯忽然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十四殺是我仇某人最精銳的力量,由雨伯帶領竟然會失敗?」仇正業陰沉著臉,緩緩伸出手。
一名隨從趕緊遞上古巴雪茄,另一名隨從小心而恭敬的用拿破崙大炮幫他點上了。
仇正業輕輕噴出口煙霧,陰聲道:「良吉,這個千畫區區一小丫頭片子會有這麼厲害麼?」
「仇爺!」那吊梢眼中年人趕忙道:「千畫不算什麼,只不過她依附了一個男人,上次我們的人在中海失敗就是因為他出手,執守三狼去了中海沒回來,雨伯出手失敗恐怕都與此人有關,這次千畫恐怕是有備而來!」
仇正業陰沉著臉半天沒說話,柯良吉道:「仇爺,對方來者不善,千畫能倚靠此人,顯然他有些本事,我們還是小心為妙,莫要陰溝翻船,要不我再派人……」
「嗯……」仇正業一擺手,陰陰怪笑,眼神里閃爍凶光,「既然他來了,那我就會一會他,當年高卓不行,我就不信他的女兒能翻出我的手掌心,我聽說這個千畫頗具古典之美,一身旗袍裝宛如大家閨秀,艷美含蓄是個尤物,也罷,我就把仇人的女兒納為我的玩物,玩到她對我俯首聽命,言聽計從,呵呵!」
「仇爺高明,女人嘛都是日久生情,干久了自然就聽話了。」
「我要她生情麼?我要讓她成為我的女奴,對我俯首聽命。」仇正業陰聲道,薄唇勾起的弧度陰狠無比。
「是是,仇爺就有這個本事,哪個女人不在你的胯下稱臣,千畫也不過爾爾!」柯良吉諂笑著拍著馬屁。
「哼,我真是期待啊!」仇正業陰聲道,忽然目光一斜,「那把槍研製的怎麼樣了?」
「一切都已經按仇爺的要求安排好!」
柯良吉衝著外面拍了下手掌,一名青年男侍捧著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蓋著一方白帕,托盤裡的東西在白帕上拱起一把槍的形狀。
仇正業將白帕輕輕揭開,裡面竟然是一隻白色泛著淡淡光暈的象牙手槍,槍怎麼會有象牙做的呢,伶仃一看,這隻手槍更像個飾品而不是殺人工具,但是托盤上七顆金色的子彈卻表明這是一把十足的兇器。
「仇爺!」柯良吉恭敬道,「這隻手槍我是花費重金特意請人專門在瑞士打造的,任何金屬探測器都難以探測出它的存在,你持著它進入賭廳絕不會被賭博協會的執法人員發現,有了這把槍你想殺誰還不是隨心所欲?」
仇正業望著槍眼神里閃過一抹凶光,舉重若輕地將槍收起,隨手一抹子彈業已消失不見,他隨意地將一顆子彈壓進膛內,卻是有點不屑的笑道:「我仇正業在賭廳殺人還有槍麼?除非是華夏的一些老傢伙出面,否則沒人是我仇正業的對手。」
「是是是,仇爺武功卓絕,已步入武者後期,乃是武林宗師一列,試問賭壇誰能是仇爺的對手。」柯良吉不留痕跡地拍著馬屁。
「是麼?」
「砰!」仇正業毫無徵兆地忽然抬手就是一槍,正中那手端托盤的侍應頭部,侍應應聲而倒,血流了滿地,那侍應至死眼睛都睜的大大的,至死都不明白仇正業為何會對自己動手。
為了驗槍隨手殺人,仇正業的殘暴在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仇爺!」柯良吉身子哆嗦,額頭直冒冷汗。
仇正業揮了揮手,兩名隨從上前將屍體拖了出去,就仿佛在拖一隻狗。
柯良吉戰戰兢兢看了眼仇正業,再次拍了拍手掌,五名身著黑色勁裝的漢子依次走進了大廳。
「師傅,我等已經五行梅花針演練精熟。」一名漢子上前道,此五人是仇正業精心培養的弟子,也是他在關鍵時刻的近身保鏢,一套五行梅花針聯合施展,足以殺死比仇正業還要強大的對手。
「仇爺,有他們五個在你身邊隨行保護,不管結果如何,任何人都傷不了你,我同樣為他們量身定做了骨針避過安檢,那個石凡這次插翅難逃!」
「呵呵!」仇正業輕輕點頭,眼神露出陰冷的笑容,默默轉身望著漆黑的窗外,「高卓,當年你都
第608章登上快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