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有,你想什麼呀小姨!」納蘭香雪紅著臉慌慌張張往外跑,結果一頭撞在了正進來的母親身上。
「哼,他那裡就是再大,也擺脫不了擋箭牌的事實,我早晚讓你們露餡。」卓思妮哼了一聲,怎麼可能信呢。
「香雪!」母親卓思茵把納蘭香雪又推進了房間,「你說你嫁給誰不好,怎麼偏嫁給他呢?將來你會痛苦的知道麼?」
下面的話卓思茵沒說,媽媽就是個例子啊。
「哐當!」卓思茵關閉了房門。
聽到妻子的話,納蘭柯臉色越發的陰沉,總一種心虛的感覺,再牛逼的男人那方面不行,在妻子面前也心虛。
「媽的!」石凡苦笑,「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東西砸的叮噹響,一屁股砸下來地球也要抖三抖,這不是欲求不滿是什麼?」
如果不知道納蘭柯有那方面的病,石凡可能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能不知道麼?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卓思茵才四十多歲,而且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婦,能沒需求麼?有需求卻得不到滿足,欲求不滿,再溫婉的女人時間長了也得長脾氣。
他不由轉向納蘭柯笑道:「老丈人,我看岳母脾氣不小,這可都怪你啊。」
「怪我?」納蘭柯不解其意,道:「思茵以前可不是這樣,她溫婉賢惠,是個好妻子,也是個好母親。」
「哎!」納蘭柯嘆了口氣,「這兩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脾氣越來越古怪,越來越大,經常莫名其妙發脾氣,動不動把碗摔的叮噹響,哎!」
又是一聲嘆息。
「擦!」石凡心說,欲求不滿,有需求得壓制,該誰誰脾氣不大?何況卓思茵風韻猶存,需求豈會小,納蘭柯這是放著明白裝糊塗。
「好吧,我明說了!」石凡道,「女人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東西砸的叮噹響,這可都是欲求不滿的表現啊,我說老丈人,您是過來人,怎麼可能會不清楚?」
「咳咳!」納蘭柯乾咳兩聲,老臉通紅,正想說什麼,卻見小姨子三個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趕忙把話咽了回去,雖然想問問石凡為什麼知道自己的病,可是這種話哪裡好當著小姨子和女兒的面說出口呢。
卓思妮兩條美腿疊加,以一個優雅的淑女姿勢坐在沙發上,目光望向石凡,「石先生,請問你在哪裡高就?」
不愧是留學歸來的副總裁,做事直擊要害,通過旁敲側擊來試驗石凡到底是不是擋箭牌,如果他是青年才俊,那就可能是真的夫妻,反之連個工作都沒有,怎麼可能是呢。
見小姨問工作的事,納蘭香雪臉色有些難看,他是在酒吧唱歌,可這種工作於她們這種家室來說拿的出手嗎?不用說在酒吧打工,就是酒吧老闆都不夠資格,何況她還不知道酒吧石凡已經不去了。
為了配合香雪演好戲,初次陪她回娘家,人家問工作是正常的,石凡正想如實作答,手機卻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冷秋蟬打來的,按下接聽鍵,冷秋蟬那溫婉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石先生,你不是要來冷氏工作嗎?副部長的位子我還給你留著呢,你怎麼還沒來上任?」
「呃,冷秋蟬!」石凡本來想忙過今天,明天去她公司看看,卻沒想到她又把電話打了過來,索性說道:「明天吧,明天我過去看看。」
「別看看,明天你就直接上任吧,你直接到董事長辦公室來找我,直接上班!」那邊冷秋蟬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請他吃飯這廝總沒空,著急還他人情不是麼。
果然女強人,辦事雷厲風行啊。考慮到自己酒吧不去了,索性就去她那裡暫時當個副部長打發下時間。
「石先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卓思妮等的已經有些不滿了。
「咳咳!」石凡乾咳兩聲,「本來我之前沒工作,不過現在呢,我在一家公司任職,就是個小小的副部長,不說也罷。」
石凡很無奈地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
「不說也罷,你還是說說吧!」卓思妮咄咄逼人,在她看來石凡肯定是為了面子在撒謊,旁邊卓思茵同樣面現不悅,女兒若是嫁給個沒工作的,她如何能幹?女兒可是她們的掌上明珠,是她們的驕傲啊。
不僅卓思茵,納蘭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