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三夫人身前後,太守大人用劍指著三夫人的脖子,大聲質問道:
「賤人,那個病死鬼死了,你為何表現的如此痛苦,現在,你還敢說你和他已經恩斷義絕了嗎?哼,老實交代,這麼多年來,你們兩個到底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情!」
太守大人非常的憤怒,在逼問的時候,手中的寶劍,情不自禁的往前送了送。
瞬間,三夫人光潔的脖子上,開始滲出鮮血。
「來人啊,太守大人情緒失控,為了避免太守大人繼續干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是將太守大人勸到旁邊去吧!」
眼看著太守大人就要殺死三夫人,一直在一邊袖手旁觀的那個公公,突然下了一個命令。
瞬間,兩個高手就衝上前去,將太守大人手中的寶劍給卸了,與此同時,這兩個人將太守大人拖到了一旁。
「快放開我,監軍大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打掉兵器,並被拖行到一旁,太守大人這一次的臉面可丟大發了。
憤怒之下,太守大人對著監軍怒吼起來。
監軍並沒有理會太守大人的怒吼,緩緩的走到三夫人身前,監軍微微一笑道:
「三夫人,表面上,皇上是派咱家去花苗國取回花苗靈丹,然後順便到這裡任監軍的,但實際上呢,咱家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巡邊欽差。有個三朝元老在朝中一手遮天,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他仍舊不滿足,還想將手插到邊關上來,為了防止他的兒子率領三十萬鎮邊守軍做出什麼叛逆之事,咱家來到邊關的任務,就是想辦法將某個人帶回都城,讓他別在邊關繼續坐鎮。」
這個公公口中所說的三朝元老,自然就是太守大人的父親了。
聽了這個公公的話後,太守大人立刻暴怒了。
「該死的死太監,你竟敢跟我父親作對,你好大的膽子,哼,等到了都城,我一定稟明我父親,讓他砍了你的腦袋,將你五馬分屍!」
這個太監敢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的身份,自然也做好了相應的打算。
不理會太守大人的叫囂,這個公公對著三夫人,笑著繼續說道:
「咱家的性命並不重要,只要太守大人回了都城,讓朝中的那位大人物沒了兵權支撐,那麼皇上的旨意,就沒有人再敢不聽,咱家做忠臣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三夫人,將你的事情前前後後,完完整整的告訴我吧,我一定會為了維護花苗國和中原兩國之間的關係,而替你做主的!」
單單一些小事情,是無法名聲言順的剝奪太守大人的兵權的。
但帶走太守大人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事情,因此,監軍有意誘導三夫人,讓三夫人給太守大人按上一個破壞兩國邦交的罪名。
監軍大人的意思很明白,只可惜,三夫人此刻已經生無可戀,她根本就不理會監軍的誘導。
滿是迷茫的看著花匠的屍體,三夫人陷入了回憶當中。
「我的父親,是花苗國鼎鼎有名的神醫,我的夫君,是我父親的關門弟子,我們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十幾年前,花苗國皇后病重,我父親奉旨入宮,但卻因為一時疏忽,醫死了皇后,我父親被打入天牢,沒多久就去了。我和夫君兩個人隱姓埋名,相依為命,哪想到最後,還是泄露了身份,受到官府的追捕。不得已之下,我和夫君兩個人背井離鄉,逃到了中原。」
聽了三夫人的話,許世永突然愣住了,這個三夫人的父親,醫死的皇后,該不會是花月影的母親吧?
就在許世永愣神的時候,三夫人突然嘆了一口氣。
「我們本以為到了中原,憑藉著我們兩個的醫術,可以過上安定的日子,哪想到,我們遇到了這個滅絕人性的太守。他看中了我的美貌,竟然當著我夫君的面,強行徵用了我,我夫君罵他天理不容,他就割了我夫君的舌頭,事後,為了防止我和夫君逃離這座城池,他挑斷了我夫君的腳筋。」
說到這裡,三夫人的語氣,變得充滿仇恨。
用雙手,緩緩的從自己的臉蛋上划過,那十道深深的血痕,立刻將她那絕美的容貌,毀於一旦。
「都怪我長了這張臉蛋,若是我相貌普通,我們夫妻二人,也就不會遭此厄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