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宮女告訴他,這兩日馮子義又來找過他,同時初墨也來找過他。
初墨找自己幹什麼?有什麼要事?
蕭逸楓帶著疑惑前往青帝宮青帝相邀之處。
到了那處偏殿,蕭逸楓見到了等候在那的初墨。
初墨見他到來,略微擔憂道:「師弟,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看著如此憔悴?」
蕭逸楓搖了搖頭道:「參悟天書,精神損耗頗大罷了。」
「師弟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大道不是一蹴而就的。」初墨勸道。
蕭逸楓點了點頭,見初墨有些欲言又止。
他疑惑道:「對了,這兩天師姐找我可是有事?」
初墨猶豫了一下,點頭道:「今天過後,師弟來找我一趟,我有事跟你說。」
蕭逸楓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恰好他這兩天心情糟糕,也還沒跟初墨說馮子義的事情。
兩人在殿內繼續等候。
沒多久,柳寒煙從遠處飄然而來。
她又戴上了那面紗,整個人比起之前更加出塵和淡漠。
此刻她美得不像常人,倒像真正的廣寒仙子誤入凡塵,讓人不敢褻瀆。
「師尊(師伯)。」初墨和蕭逸楓行禮。
柳寒煙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臉上神情不變。
短短兩天,她整個人比起之前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
如果說之前的柳寒煙是冰冷,如今的她就多了一股淡漠,對一切無所謂的冷然。
蕭逸楓大吃一驚,柳寒煙身上的天道氣息怎麼會如此之濃?
柳寒煙的對太上忘情之道的參悟怎麼會這麼快?
這已經刷新了蕭逸楓的認知,這速度逆天了。
他心中擔憂不已,柳寒煙身上一定發生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此地並非說話的地方,還有個初墨在,他也只能將疑惑暫時埋在心底。
青帝從遠處走來,看三人都到了,他笑道:「讓你們久等了。」
他詫異地看了柳寒煙一眼,感受到她身上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氣息。
忍不住詫異道:「廣寒道友,這是又有所突破?」
柳寒煙淡淡地道:「這兩天有所感悟罷了。」
青帝頗為羨慕道:「廣寒道友天資真是震古爍今,讓老夫艷羨啊。」
「青帝過譽了。」柳寒煙道。
「既然人齊了,我們便去吧。作為主人,讓客人等太久也不好。」青帝笑道。
柳寒煙點的點頭,當下他們兩人各帶一人,化作兩道長虹往外飛去。
柳寒煙帶著初墨,青帝則帶著蕭逸楓,四人在青帝城外的風雪中穿行著。
見蕭逸楓臉色沉重,青帝笑呵呵道:「蕭小友,莫非是嫌棄老夫這老骨頭?」
「雄老爺子說笑了,晚輩豈會。」蕭逸楓笑道。
青帝擠眉弄眼道:「老夫還以為你遺憾不是廣寒道友帶你呢。」
見蕭逸楓臉色古怪,他搖頭笑道:「小友,廣寒雖美,但當年多少天驕拜倒她石榴裙下,她都不為所動。小友莫要自誤啊。」
蕭逸楓心中一驚,知道是自己對柳寒煙的態度,讓青帝這老狐狸看出端倪了。
果然活得久,眼皮子底下都是空的。
「老爺子放心,晚輩只是對師伯的美有所欣賞,並無他意。」蕭逸楓並不否認,只是避重就輕道。
聽了他的話,青帝表示理解,而後感慨道:「嗯,小友不要泥足深陷就行。她是真正的廣寒上的仙子,不是常人所能攬月入懷的。」
蕭逸楓點頭,心中惆悵並無解多少。
我曾攬月入懷,卻又放手讓她離去了。
青帝看著他,突然沒頭沒腦問了一句:「蕭小友,你可是真心喜歡墨兒?願意為她分憂解難?」
蕭逸楓一愣,只能硬著頭皮避重就輕道:「師姐有事,晚輩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青帝哈哈大笑道:「好,有你這句話老夫就放心了。」
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