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楓微微搖了搖頭道:「我與他並不相識,只是對廣微閣主的手段有些感興趣罷了。」
他雙眸閃爍著感興趣的光芒,躍躍欲試道:「廣微閣主應該明白,若這等手段能在軍中廣泛使用,那意味著什麼。」
廣微真人沉思片刻,卻搖了搖頭,啞然失笑道:「恐怕要讓魔君失望了。」
見蕭逸楓好奇地哦了一聲,他破例透露了一些信息:「我不瞞魔君,玄奕的突飛猛進,確實與一種特殊的修煉方法有關。」
「魔君應該也了解,那就是赤霄教的血靈丹,但我用的乃是血靈丹的源丹,這種血源丹我也只有一顆。」
「原來如此,廣微閣主的手段果然高超。」
蕭逸楓早從墨岩城一役就知道廣微真人與陽奇志有關,沒想到玄奕的變化居然還和赤霄教的血靈丹有關。
他有些好奇道:「之前就在墨岩城時就見廣微道友用過赤霄教的血靈丹,卻不知道又從何得來。」
廣微真人眼角含笑道:「請魔君恕罪,此事我與人有約在先,就不方便告知魔君了。」
聽聞此言,蕭逸楓也是見好就收,不無遺憾地輕嘆一聲道:「此法無法普及,倒是可惜了。」
兩人繼續在清水河邊巡視,蕭逸楓與廣微真人胡侃瞎吹。
兩人皆是見多識廣之輩,相談甚歡,卻有些相逢恨晚之感。
就在這時,蕭逸楓臉色微動,被廣微留意到,笑道:「魔君可是有什麼事?」
蕭逸楓搖了搖頭,他剛剛感應到自己的命佩有消息,看來是有人找他了。
他知道是誰,但不是太在意,畢竟不急,大魚要一條一條釣。
他漫不經心地站在清水河邊,眼神遙望遠方,忽然欲言又止,警惕問道:「此人不會還有自我意識吧?」
廣微真人搖了搖頭,神情坦然道:「他的意識早已經被徹底壓住,此刻如同傀儡一般,哪裡來的什麼意識?魔君有話不妨直說,放心就是。」
蕭逸楓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來,目光悠然地看向清水河對面。
「冒昧敢問閣主一句,不知閣主為何要脫離正道。以閣主在正道的身份,堂堂問天宗二把手,想必不比如今更好嗎?」
廣微真人目光複雜,嘆息道:「這自然是為了我所追求的信念與理想。」
蕭逸楓滿懷好奇地問道:「聽道友這麼說,我倒是好奇了,不知是何信念和理想?」
「廣微閣主可否一說,讓在下解開疑惑,總不會是人在曹營心在漢吧?」
廣微真人莞爾一笑,卻搖搖頭不願詳談,只是悠然道:「魔君放心就是,我的目標與魔君是一致的,至少目前是。」
「魔君若是感興趣,以後遲早會得知的。」
蕭逸楓也不想再繼續刺探,避免被這傢伙發現什麼端倪,於是只能就此打住。
然而心中卻對廣微真人到底為何背叛正道好奇得不得了,到底是什麼信念值得如此?
與廣微真人分開以後,蕭逸楓回到自己的戰艦之內,拿出那塊命佩。
上面十幾條傳訊,都來自一個叫又大又白的人,讓他哭笑不得。
打開一看也沒什麼重要信息,全是,在嗎?幹什麼去了?別裝死之類的廢話。
蕭逸楓沒好氣回了一句:你是真的閒!
沒多久那又大又白回了一句:是很閒嘛,你在幹什麼?
蕭逸楓哭笑不得,這段時間他很大一部分訊息來源是宿命組織,或者說來著這個又大又白。
他沒敢再進入宿命界,只是用命佩裡面的功能了解各種信息,連自己的職責都不去履行。
之所以沒被宿命組織除名,因為蕭逸楓不斷放各種消息上去兌換功勳,以功勳抵消任務。
蕭逸楓沒想到自己作為一軍統帥居然也要靠出賣情報過日子,有些啼笑皆非。
他本來只是想看看宿命組織對天哭異象的看法,誰知道這部分內容沒發現多少,倒是發現了一個新天地。
這命佩的功能跟星盤差不多,是真的好用,顧不得那麼多人被宿命組織吸引了。
其中那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