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等老夫揍死這個兔崽子!」
此刻,在一間古色古香的臥房中,一中年男子,被五個壯漢按著趴在那裡,褲子已經褪下來部分,露出白花花的肉。
中年人使勁的掙扎著,但是在五個壯漢的壓制下,動彈不得。
「嘿嘿,爹,最後一針了,打完這一針,再讓郎中給你開一些藥,調理一下,便好了!」一翩翩少年,帥氣挺拔,面如冠玉,此刻笑著用手指彈了彈針尖,得意的衝著被壓著的中年人說著。
「兔崽子,你死定了,老夫好了,好了,不用扎針了,都扎了六針了!老夫好了!」中年人大聲的喊著,那個憤怒啊。
「老爺,釋迦保都說了,最後一針了,你自個想想,六天前你什麼樣子,病懨懨的還嘔血,現在呢,中氣十足了!釋迦保可是在家裡忙了兩個月,才想到了這個辦法!老爺,最後一針了,你配合一下!」這個時候,床邊一個中年美婦,勸著那個中年人男子!
少年叫徐欽,乳名釋迦保,大明開國魏國公徐達的長子長孫,而被按著的便是徐達的長子徐輝祖,前魏國公。
之所以說是前魏國公,那是因為徐達死後,徐輝祖襲爵。
靖難之役,徐輝祖不支持朱棣,且,朱棣攻破南京城後,讓徐輝祖效忠朱棣,徐輝祖就是不肯。
朱棣無法,畢竟,徐輝祖除了是徐達的長子,還是朱棣的結髮夫人、現如今的皇后徐妙雲的親弟弟!殺是不能殺的,只能剝奪徐輝祖的爵位,圈禁在家。
現在已經是永樂四年八月,算起來徐輝祖已經被圈禁快五年了。
「老夫好了,還有,這兔崽子對老夫使用陰謀,被這兔崽子生擒五次,他當老夫是孟獲呢?」徐輝祖趴在那裡大喊著。
「爹,你這就不講理了,這病得根治才行,才扎兩針伱就說好了,那怎麼能行?我若不想辦法,怎麼治好你?」徐欽非常得意的拿著針,往床邊靠去。
接過旁邊丫鬟遞過來的占了高度酒精棉花,在徐輝祖的屁股上擦了擦。
「兔崽子,豎子,你敢!」徐輝祖一看徐欽舉著針過來,扭頭瞪大了眼珠子,想要警告徐欽。
「嘿嘿!」徐欽先是衝著徐輝祖笑了笑,接著猛的一針下去,道:「爹,你知道我敢的!」
「嗷~」徐輝祖嗷了一聲,雙腿繃緊,臀部肌肉也繃的緊緊的。
「啪!」徐欽一看,對著白花花的肉就是拍一下,道:「放鬆,要不注射不進去!」
「兔崽子,等會老夫揍死你!」徐輝祖此刻咬著牙,聲音都是從牙縫當中發出來的。
「老爺,你這就不講理了!」旁邊的美婦,也就是徐輝祖的夫人、徐欽的娘親李氏微笑說著。
「少跟老子說講理,老子就是理!」徐輝祖咬著牙喊道。
徐欽注射好了以後,對著那五個壯漢道:「繼續按著,等我收拾好東西!」
「放心少爺,我們懂!」那五個壯漢笑著點頭。
「你們五個等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徐輝祖對著那五個幫凶喊道。
「老爺,少爺是為了你好!」其中一個男子對著徐輝祖說道。
「閉嘴,鬆手!」徐輝祖憤怒的喊著,扎針倒沒有讓徐輝祖害怕,但是五次被這兔崽子設計生擒,按在床上扎針,那是奇恥大辱啊!
自己可是跟著老爹打過仗,也單獨領軍熟讀所有兵書的將士,卻被這小子設計生擒五次,你說氣不氣?
「老爺,稍等會!」那男子對著徐輝祖說著。
而徐欽收拾好那些注射的東西,放入到一個箱子當中,接著道:「爹,我先走了啊!」
「兔崽子,老夫今日不把你屁股打的開花,算你有本事!」徐輝祖扭頭衝著徐欽爆喊道。
「嘿嘿!」徐欽得意的衝著徐輝祖笑了笑,背著箱子就跑了。
「鬆開,那兔崽子跑了!」徐輝祖對著後面那五個壯漢喊道。
「等一會!釋迦保還沒有跑遠呢!」李氏在旁邊說道。
「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徐輝祖那個恨啊,那張帥氣的臉,都氣的扭曲了。
而徐欽先是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