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監武部實權部門杜部長的個人辦公室,汪悅和張志凱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面前的一張辦公桌上,迎面坐著的正是老奸巨猾的杜伯榮!
此刻,杜伯榮帶著一副小眼鏡,低著頭正在往本子上寫著什麼,對於進來的汪悅和張志凱則是裝作沒看到一樣,依然自顧自的寫著報告
汪悅和張志凱兩人只能互相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卻也不知道說啥好,整個辦公室的氛圍顯得異常的安靜,只有指尖摩擦紙張的沙沙聲
大概是過了幾分鐘之後,杜伯榮這才算是傲慢的放下手裡的筆,抬起頭用手指推了推眼鏡,接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杜部長,您找我們……」
汪悅小心翼翼的試探的問道
見杜部長終於抬頭了,汪悅趕緊把話搭了上去,看看杜部長的反應
杜伯榮輕哼一聲,接著又低下頭寫了起來,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昨天晚上怎麼個事啊?」
汪悅則是主動站出來說道:「部長,我們按照您的旨意,去調查僱傭殺手的事件了!」
張志凱則是更詳細的補充道:「就是血鑽集團的那一伙人,他們這夥人非常猖狂,如果不制止,一定會引起大亂的」
汪悅正氣凜然說道:「目前我們已經掌握了重要的線索,比如說殘留的紅花藏青毒,以及……」
「行了行了」
杜伯榮伸手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抬起頭,一臉無語的瞅著兩個人,接著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的事兒不用跟我匯報,我倒想問問你們,你們是去查僱傭殺手的事了嗎?」
汪悅和張志凱兩人聽著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這不是您的旨意嗎?」
杜伯榮把書本一合,伸手重重的戳著桌子,語氣有些嚴厲的說道:「你們查歸查,怎麼還老逮著金家不放呢,你們閒的沒事幹老往金龍集團跑什麼?」
看到杜部長似乎有些生氣了,汪悅耐下心來趕緊解釋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懷疑金龍集團董事長金雲山的兒子金世傑是這次的主要作案人員之一,在金龍集團的賬戶里發現了被修改和抹平的賬本,全都打給了一個海外的神秘賬戶,很可能就是血鑽集團,而僱傭殺手來江北的時間跟打款的時間也很吻合,所以我們懷疑……」
汪悅還想接著說,卻被杜伯榮不耐煩的給打斷了
「我知道,這段時間因為這個僱傭殺手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你們都是新上任的小官,不能妄自菲薄,凡事要講究證據,你們手裡有實際的證據嗎?」
杜伯榮露出一副不怒自威的兇相,說話的語氣更是氣勢逼人
「還有沒……」
在杜伯榮的權威下,汪悅和張志凱兩人只好委屈的搖了搖頭,在領導發火的時候,無論你是對是錯,都不能反駁,這點人情世故他們還是懂的
杜伯榮推了推眼鏡,以一副教導性的口吻說道:「做事要有主見,再說了,金雲山的兒子金世傑兩個月前出了意外,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呢,你們倒好,直接上人家的公司搜人家的犯罪證據嗎,萬一搜不出來,你這不是給自己拆台嗎?」
汪悅和張志凱兩人偷偷對視一眼,便再也無話可說
杜伯榮則是誠心的教導說道:「你們現在剛入監武部不久,還有很多東西是要學習的,不要聽風就是雨,就拿你們這個事來說,這次做的就非常不好,人家金雲山老同志的兒子在醫院躺了兩個月了,你們就去查嗎,幾個意思?這事傳出去,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監武部?」
終於在杜伯榮一頓權力與威嚴洗腦的教育之下,汪悅和張志凱兩人總算是意識到了錯誤,急忙將態度放低,誠懇的道歉
「對不起,部長,是我們沒有考慮周全,這次給您添麻煩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汪悅也就只能誠懇的道歉了
「一人一萬字檢討,明天早晨交上來,此外停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