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菊坐在我們那間小水果酒吧的吧檯後面,酒吧的燈光昏黃,映照著我們疲憊的臉龐。
王菊今天剛從廣州回來,帶回了一瓶大名鼎鼎的玉冰燒。
「你知道嗎,這酒是用肥肉釀出來的。」王菊神秘兮兮地說,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我瞪大了眼睛,「肥肉?釀酒?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
王菊笑了笑,「是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這就是玉冰燒的獨特之處。」
就在這時,調酒大師李叔走了進來。李叔是我們酒吧的靈魂人物,他的調酒技術無人能及,但他的脾氣也和他的技術一樣古怪。
「李叔,你來得正好,」王菊興奮地說,「我帶回來一瓶玉冰燒,想讓你研究研究。」
李叔瞥了一眼那瓶酒,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玉冰燒?那不過是廣州的土酒,有什麼好研究的?」
王菊不甘示弱,「李叔,這可是用肥肉釀出來的酒,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李叔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這酒的原料如此奇特。他拿起酒瓶,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後打開瓶蓋,聞了聞。
「嗯,有點意思。」李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不過,這酒可不是那麼容易調的。」
我插嘴道:「李叔,你就試試吧,說不定能調出什麼新花樣來。」
李叔點了點頭,「好吧,我就試試。不過,你們得幫我準備一些材料。」
王菊和我立刻興奮起來,開始忙碌地準備各種材料。李叔則坐在吧檯後面,開始研究那瓶玉冰燒。
就在我們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酒吧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請問,這裡是水果酒吧嗎?」男人問道。
我點了點頭,「是的,請問您需要什麼?」
男人環顧了一下四周,「我聽說這裡有一種特別的酒,是用肥肉釀出來的。」
王菊和我對視了一眼,心裡暗暗吃驚。這男人居然知道玉冰燒,而且還特意找上門來。
「是的,我們這裡確實有這種酒,」王菊回答道,「不過,這酒還在研究中,暫時不對外出售。」
男人笑了笑,「沒關係,我可以等。」
說完,他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靜靜地看著我們忙碌。
李叔終於開始調酒了。他先是將玉冰燒倒入一個玻璃杯中,然後加入了一些我們準備的材料。
他的動作嫻熟而優雅,仿佛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
李叔的手指在吧檯上輕輕敲擊,仿佛在為即將誕生的作品打著節拍。
他的眼神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濃縮在了那小小的玻璃杯中。
王菊和我站在一旁,屏住呼吸,生怕打擾了他的創作。
「李叔,這酒真的能調出什麼新花樣嗎?」我忍不住問道,聲音壓得很低。
李叔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回答:「調酒就像畫畫,每一滴酒都是一筆顏料,每一道工序都是一種技法。只有用心,才能調出真正的藝術品。」
王菊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她對李叔的調酒技術一直深信不疑,但這次,她似乎更加期待。
就在這時,李叔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眉頭微微皺起。他拿起酒瓶,再次聞了聞,然後搖了搖頭。
「這酒的香氣雖然獨特,但還不夠醇厚。」李叔自言自語道,「需要再加一點東西。」
他轉身從身後的酒櫃中取出了一瓶陳年老酒,小心翼翼地倒入玉冰燒中。
隨著老酒的加入,原本清澈的酒液逐漸變得渾濁,仿佛在經歷一場奇妙的化學反應。
「李叔,這是什麼酒?」王菊好奇地問道。
「這是二十年前的茅台。」李叔回答,「茅台的醇厚與玉冰燒的獨特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