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就在今日吧!」放下了房間之中的黑玉美人,劉莽和蒯氏叔侄還有賈詡四個人就開始謀劃了。
「請帖由我來書寫!」蒯良直接把書寫請帖的事情給包了,蒯良的字跡在這個荊州之中還是小有名氣的,劉莽和賈詡等人就不去爭了,劉莽根本不怎麼會寫這個毛筆字,而賈詡的字跡也好不到哪去,最為關鍵的是,要讓這個荊州之中的人認出這個字跡來,這才是蒯良要寫請帖的緣故。
「酒宴的錢財我來出!」劉莽點了點頭說道,蒯然納妾,自然排場不能少,劉莽看到這個蒯良雖然是蒯越的弟弟,也是這個荊州的高官,但是這個家裡還真的沒有多餘的錢財,要是來一把宴請,恐怕蒯良就要喝西北風去了,以蒯良的個性定然不會對著蒯家請援的,所以這個宴請的錢財還是劉莽出了。
「子柔先生,您把這個內城之中各大世家的地址給我再給我安排數十位家僕,我好前去發送請帖!」賈詡負責去把請帖送出去。
蒯良聽得了賈詡的話語搖了搖頭「人手不夠了!」
如果蒯良把家僕交給賈詡的話,那麼就無人去安排宴會了,陳伯雖然可以指揮人,但是也不能一個人干數十個人的活吧!這次是蒯家娶妾定然要風風光光的,宴請之人自然就多了,前前後後有夠那些家僕忙的,所以根本分不出什麼人馬來給賈詡。
「無人?!」賈詡皺眉了,對荊州的滲透也不高,就算有人也只有數位罷了。這襄陽城中士族可真是不少啊,少說都有十幾個,再加上那些名士們,足足有近百人的,幾個人猴年馬月能辦完,最為關鍵的是好多的士族還不住在一起,分布在襄陽城的各個方向!
「現在去招募定然來不及了!」劉莽搖了搖頭,他看到陳伯正在按著一些宴請的規格在布置著整個蒯府,劉莽突然眼睛一動「陳伯,陳伯!」
「嗯?!『陳伯正拿著毛筆在一個小本子上勾畫著一些東西,比如燈籠,比如酒樽這些都是有規格的,不能逾越,也不能差強人意。陳伯是忙了進去了,所以劉莽喊了好幾遍這才聽到。
「蜀王殿下找老朽所為何事?!」陳伯聽到了劉莽喊他走了過去,對著自己的老爺和劉莽鞠躬問道。
「陳伯,你說你的那個子侄是在這個襄陽城中混日子的是嘛!」劉莽對著陳伯詢問道。
一聽到劉莽問他的這個子侄,陳伯不由老臉一紅,畢竟這個子侄在襄陽之中作為一個小混混實在是太傷面子了。
「你還有一個子侄,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呢!」蒯良有點奇怪的看著陳伯,如果陳伯說他有子侄的話,蒯良雖然不是那種為親試舉之人,但是好歹也會給陳伯的子侄安排一個好的職務,至少不要去做一個混混吧!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是以才沒有和老爺說!」陳伯趕忙對著蒯良回答道,他的這個子侄陳伯實在是不想說出口,畢竟是丟人啊,宰相門前七品官啊,陳伯是蒯良的管家,在這個荊州之中還是很多人給個面子叫一聲陳伯或者陳爺的。
陳伯有些忐忑不知道為何劉莽會提到他的這個子侄,難道是想讓自己在老爺面前丟丟臉嗎?應該不會吧!在陳伯的心中,劉莽還是一個不錯的人,雖然貴為蜀王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架子。
「放心吧陳伯,你家老爺也不是那種頑固之人!三百六十行,都是一條道路!」劉莽按著陳伯的心,其實劉莽說錯了,聽到這個陳伯的子侄是一個混混的時候蒯良就已經很不舒服了,畢竟蒯良以前是幹什麼的?襄陽衛,就是負責襄陽治安的,而治理的就是那些橫行霸世之人,其中混混也算一個。不過劉莽都這麼說了,蒯良自然不會不給面子!
「陳伯,你現在就把你這個子侄給喊來吧!」劉莽對著陳伯笑著說道。
「這個這個,殿下,小侄粗鄙之人,不知禮數,可能會污了殿下的眼睛!」陳伯有頂擔憂,自己的那個子侄會出什麼划子出來,要是在其他地方,陳伯還能落下老臉去求個情,可是這要是在老爺和蜀王殿下面前來個出言不遜,那可就真的沒救了。
「嗯?!」蒯良眉頭皺了皺,他對一個小混混可真的是不想見,不是不屑,而是到了他這個級別自然而然的就是一種不舒服。
「呵呵,陳伯你不是想讓你的子侄脫離這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