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軍可絲毫不認為自己會輸的,因為地處冷寒之地,所以比起南方的那些個揚州軍來說,北方的兵馬普遍的比南方的士卒要高上一分,再加上能夠進鎮東軍的都是精銳之中精銳,所以越朋很有自信,殲滅這一隻揚州海軍的登陸部隊,雖然與大局沒有幫助,可是也能夠鼓舞士氣不是嘛、
所以越朋放棄了防禦而是直接反衝鋒了起來,朝著那邊的揚州兵馬廝殺而去。
可是一接觸,越朋就哭了,同樣的式樣的盔甲為何這揚州水軍的比他們的要堅固,他們手中的戰刀根本難以破防揚州海軍陸戰隊的盔甲,就算刺破了,他們手中的戰刀也坑坑窪窪了,可是敵人手中的戰刀卻能夠劃開自己鎮東軍的盔甲,而且自己兵馬的戰刀一旦和揚州戰刀碰撞在了一起,頓時就出現了缺口,現在的越朋的兵馬就像是手無寸鐵之人,而對面全都是拿著戰刀披著重甲的敵人啊,這仗還怎麼打。
所以越朋手下要不是拼死的保護,在加上鎮東軍的素質本來就很高,恐怕他就回不去樟宜縣城了。不過就是這樣整個回去樟宜縣城的鎮東軍也不足千人了。
莫子惠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這一戰一萬五千精銳兵馬回來樟宜縣城的只有不足八千人,其中傷員還有上千人,也就是說,和敵人就只戰鬥了一場他就丟了一半的兵馬。
這還怎麼打下去,特別是越朋把他手中的鎮東軍給他丟了,只有不足千人回來了、
「很好。很好。很好!」莫子惠的陰沉著臉面對著跪倒在地面之上的越朋說道。越朋的這個身體抖動得越發的大了,額頭之上的冷汗直冒啊。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莫然一開始要讓越朋掩護大部隊撤退的,可沒有讓他越朋上前和那些個揚州軍廝殺,以防禦為主,可是越朋卻沒有聽,導致了現在的這個結果。要是丟了其他的部隊還好,可是鎮東軍,那可真的是用金子堆起來的兵馬啊。別說越朋擔待不起,就是他莫然莫子惠也承受不住啊,一套盔甲外加一把戰刀起碼得百金,這數千人的規模就是近乎十萬金啊。要是主公公孫度怪罪了起來,那可有他莫然樂子大的。
「來人啊,給我把越朋拖下去砍了!」陣前擅作主張,如果沒有震東軍的被擊潰,可能還能多回來數千人馬呢。現在好了,鎮東軍算是完了。這其他兵馬也被敵人給堵在了樟宜城外了。
莫然怒而言語道。
「將軍,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命,饒命啊!」越朋驚慌失措了起來,越朋渾身是冷汗啊,誰都不想死不是嘛。
他越朋好不容易爬到了副將的位置,更加珍惜性命了。
好在越朋的人品還算好,邊上的幾個千人將都在為越朋求情著」將軍,越將軍雖然有罪,但是罪不至死啊!這不全都怪越將軍啊,而是這揚州兵馬太精銳了!「
」是啊,將軍,我等和那些個揚州兵馬接觸之後,一觸即潰啊,那些個揚州奸商,賣了這些個劣質的盔甲武器給我們,他們的戰刀可以輕易的撕開我們的戰甲,可是我們的戰刀卻不能破開他們的防禦,甚至我們的戰刀都不能和他們對碰,一旦對砍,必然崩裂啊!」有人在邊上倒著苦水言語道。
「恩?」莫子惠眉頭一皺。邊上的越朋也是看出了自己的生路了,趕忙把責任推卸給了那邊的揚州軍還有賣武器盔甲的揚州商人,不是我們不給力啊,而是敵人太厲害啊。
揚州的武器盔甲劣質?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那些個揚州買來的盔甲武器莫然可是每一把都摸過的,那些個絕對是好的兵器盔甲,都是百鍊之兵啊,所以質量不可能差的。
「將軍,我從一個戰死的敵人身上脫下了這一套盔甲和戰刀,還請將軍過目!」越朋還算是有腦子,就算被打潰散了,也不忘記找一個敵人戰死的將士拔下了他的盔甲和武器,敵人雖然勝利了,但是總歸是有傷亡的。
越朋把武器和盔甲拿了上來。
莫然接過了戰甲和戰刀,他用戰刀輕輕的划過了自己的頭髮。唰,一截短髮就飄落了下來,吹可短髮?
莫然面色凝重了起來「來人,帶一副鎮東軍的盔甲和戰刀來!」單獨看一把戰刀一副盔甲的好是看不出來的,需要有對比,而那些個鎮東軍身上穿著的就是一種對比。
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