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們喝得很多,記得後來陳璐半夜醒來,見到我們還在聊天喝酒,再次參合進來。而那時,我們已經開始鬥地主。
貴州這邊喝酒很少喝敬酒,大多都要有些娛樂方式。而鬥地主,就是很常見的一種。我記得那天我們喝了四瓶半,最後半瓶卻怎麼都喝不下去。
我們幾個糙爺們,說實話也不是第一次在工地過夜。剛開工那段時間,我還記得幾個人窩在做飯的帳篷里都過了一晚上。當時是通宵開工,必須要把場地先平出來。
韋斌跟劉江兩人喝到後邊,說話都有些模糊。我還記得,他們當著陳璐的面,都還在說我前幾天遇到鬼的事情。不夠那妞估計也醉得厲害,不但不害怕,還嘲笑我。說我這運氣得多好,這年代還能見到這種稀奇物。而後,幾個人對我輪流嘲諷。
"劉晰,你真不怕這些東西?"
韋斌跟劉江兩人聊得興起的時候,又相互走了一杯。而後,兩人就在財務室帳篷里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雖然寒冷,不過說實話,這軍大衣禦寒還是十分給力。大冬天的,兩人楞是沒被冷醒。
而陳璐這時候卻是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迷糊的開口詢問著。手中裝了半杯白酒的杯子不知道被她舉了多少次,不過這妞楞是沒往嘴裡送。
任由她靠在肩上,我一邊享受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一邊品著白酒。突然停她這麼一問,我反而有些楞住。
那天我喝醉之後我跟陳璐說了很多,當然,大部分都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跟我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十分的不吻合,頂多就是借鑑了這幾天的事情而已。
"以前我咋個不曉得你搶個會吹牛?"
陳璐似乎感覺到有些冷,一雙手繞在我脖子上往我懷裡擠了一下。我不知道當時她怎麼會有如此舉動,是喝醉了不在乎,還是因為昨天救了她,讓她心生好感。當然,當時我還沒自戀到以為這妞看上我了。
正常男人,再被一個模樣身材都很不錯的妹紙抱著的時候,我絕對不會拒絕的。而我自認為還算正常,所以當時很自然就伸手摟住陳璐的腰。手感不錯,說實話昨天沒有注意,今天才感覺到。
我把陳璐抱到車上的時候,已經到後半夜的時間。這妞不重,我這一百二十斤都不到的笑體格都能很輕鬆的抱起來。本來我是打算也在車上睡一晚的,只是怕明天劉江那貨醒來後瞎說什麼。我到無所謂,人家一女人,被他那張臭嘴傳得滿公司都知道的話,就不大好了。
財務室里是不能待的,倆人打鼾的聲音絕對是震耳欲聾。而我以為地主水平不錯,那天並沒有喝多少酒。在幾人當中,還算是清醒。至少,還能記得所有的事情。
帳篷外的椅子上,我眼皮有些重了。喝酒的人都知道,有點醉意的人,安靜的情況下很容易就睡著。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在夢中,還是真的看到。我見到洞口那邊那兩根蠟燭突然斷了。那切口之整齊,就如同被人用刀切開一半。燃著的火苗落到地上,距離洞口的位置差不多有一米的距離。
而我,當時隱約記得,人已經是走到了洞口岸邊,就在那張放祭品的桌子邊上站著。那三支超大號的香依舊燃著,只是卻燒成兩短一長的樣子。
洞口位置,那個陰人的身影再次出現。胸口的位置布滿黑色的液體,看那樣子就是受到了很重的傷。而臉上,一道如同皮鞭抽打過的痕跡顯得如此的觸目驚心。那眼珠子都掉了出來,只是後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連著,掛在臉上顯得格外的猙獰。
他站在洞口的位置,好像是因為有什麼限制不能邁出腳步。就站在那裡死死的看著我,我看到他朝我咧嘴笑了笑。那個笑容十分的詭異,就好像是在嘲諷我一樣。而後,那一雙手朝落到地面上的兩截蠟燭一伸,下一刻,紅蠟燭已經被他握在手中。
任由蠟油跟火焰在他手上燃燒,而我看到他卻是把蠟燭直接放到嘴裡吃了起來。
"喳喳......"
一連串咀嚼的聲音想起,那斷裂的兩截蠟燭已經全部被他吞了下去。而在看他的樣子,似乎精神卻是好了不少。
我有些顫抖的站在祭品桌後面,看著這個陰人的一舉一動卻沒有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想要大聲呼叫,把韋斌劉江他們叫過來想辦法阻止他,卻發現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