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凜,想不到王嫂竟然會如此堅持!
而且這杯酒絕對有問題,燒得我渾身燥熱不堪。
等等!該不會這就是破夢的關竅吧?
其實仔細想想,那些我熟悉的地方,並沒有發生我熟悉的事。
況且從做這場夢開始,好像也只出現了王嫂這麼一個我認識的人。
至於劉虎,我連話都沒跟人正經說過幾句,連過客都談不上。
不好說,真不好說
如果借個種給六嫂就能擺脫夢境,那這忙我也不是不能幫!
就當是一場美夢,醒了之後我還是我,她還是她!
大不了我這輩子都不回去了又能怎樣?
想到這些,我下定決定解開了皮帶。
六嫂的模樣雖然不比白姐和夏柔那般漂亮,但這身材絕對高級。
「嫂子,我知道了,那行…行吧!」
我抽出皮帶,順便解開褲腰扣。
但王嫂卻突然按住了我的手說:
「明…明子,你…你這是幹啥?」
「脫…脫褲子啊」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回答道。
王嫂目光一顫,愣了幾秒後趕忙偏過頭。
她有些慌張地指了指我說:
「你誤會了,嫂子不…不是那意思哎呀!你先把褲子穿上!」
不是,啥玩意兒?!
我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是個誤會?!
霎時間,那股燥熱的酒勁頓時煙消雲散。
王嫂匆匆茫茫幫我把皮帶撿回來讓我繫上。
等我把褲子重新穿好,她在深吸一口氣解釋道:
「明子,我這不是聽說你師父張撇子他有個秘方,能把濕祡禾點著,重新煥發那啥麼」
說到最後,王嫂自己都覺得害臊並低下了頭。
我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這種謠言是誰他娘給傳出來的。
當初村里人並不知道張撇子會道術。
況且,人前他就是個算命先生,又不是土郎中,哪兒來的什麼秘方?
得知是場誤會,我趕緊端正臉色問她:
「嫂子,這種瞎扯淡的話你也信?都誰傳的啊?」
王嫂一聽這話,猛地抬頭看向我,接著煞有其事地解釋了一番。
我從她口中得知,幾個月前,村里來了一對姐妹。
這倆姑娘生得異常白淨,一看就不是農家女。
她們自稱是從外地來尋親的,可待了大半個月也沒見她們家親戚在哪兒。
王嫂說人家長得漂亮,說話又奶聲奶氣的,很招人疼。
結果後來索性就讓她們兩人住在村里了。
村里男人沒啥見識,看見這倆姑娘就走不動道。
據王嫂說,天天晚上那倆姑娘家的院牆外,都有男人扒牆根偷看。
男人被迷了心竅,女人的眼睛就會變得異常雪亮。
漸漸地,村里女人就覺得那姐妹倆是禍害。
聽到這兒,我不禁問了一句:
「嫂子,你說的狐狸精,該不會就是」
王嫂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
「嗯,就是那姐妹倆!」
聽得出來,王嫂也不喜歡她們。
可我不明白這和張撇子還有啥秘方有什麼關係?
於是只能聽王嫂接著往下說。
王嫂說,村里男人幾乎都被那姐妹倆給迷住了。
後來有幾個婆娘就想到了張撇子,她們覺得張撇子既然會看相,那應該也懂點兒法術。
緊接著她們就搭夥去請張撇子進村。
沒成想,張撇子並沒有對那姐妹倆做什麼,反倒是給了村里那幾個女人一道方子。
至於那方子具體有什麼用,王嫂並不清楚。
但那幾個婆娘家裡的男人從那以後就被栓得死死的。
王嫂有些害臊地說,有好幾晚她都能聽見人家家裡鬧動靜。
她一個寡婦,家裡也沒個男人,想要也只能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