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調教虞上戎,獲得500功德點。】
第二天一早,陽光依舊從東方升起。
晨曦落在思過洞中的時候……小鳶兒蹦蹦跳跳出現在洞口附近。
「二師兄。」小鳶兒叫了一聲。
「小師妹,早。」
虞上戎抱著長生劍,從思過洞中走了出來。
不過和昨晚不同的是——
虞上戎已批滿白髮。
小鳶兒眼睛睜大,有些詫異地抬起手指了指,道:「二師兄,你的頭髮……」
「沒事。」虞上戎抬頭看了看東方的太陽,很滿意地笑了一下。
「我去找師父。」
「不用。」
虞上戎走了上來。
小鳶兒停下腳步。
虞上戎來到她的跟前,微微一笑:「小師妹,我修為盡失,要找我切磋的話,你要讓著我……」
「讓……讓……」小鳶兒說不出話來。
思過洞前,出現了不少人。
潘重,周紀峰,花月行,昭月,明世因,諸洪共……還有眾多的女弟子,駐足觀望。
他們都聽說了虞上戎在修為盡失的情況下,徒手殺元神的事,又聽說了頭髮半白的事。
如今再看,哪裡只是白了一半。
這是一夜白髮。
大概是知道了虞上戎的出身,各自噓唏不已。
君子國度,有薰華草,朝生夕死。
虞上戎看了眾人一眼,頗有風度地道:「早。」
所有人拱手:「二先生早。」
小鳶兒說道:「二師兄,我去求求師父,師父肯定有辦法。」
「你不是要找我切磋嗎?」虞上戎說道。
「這……」
小鳶兒想了想,回答道,「好吧。」
……
魔天閣,東閣。
陸州參悟了一夜的天書,精神不錯。
便在東閣前活動身體。
這時,李雲召和江愛劍走了進來。
二人躬身。
李雲召說道:「咱家替太后叩謝老先生,太后得老先生出手相助,病情好轉,今日便回,咱家特來向老先生告別。」
江愛劍躬身道:
「我去松松他們。」
陸州又豈會不知道他的想法。
便開口道:「李雲召……回到神都以後,就說江愛劍已死。另外,奉勸太子,這筆賬,魔天閣記下了。」
此言一出。
李雲召連忙下跪,正要磕頭求饒。
江愛劍卻說道:「別求了,老前輩你還能不知道?走。」
「這……「
李雲召畢竟是皇室的人,他替皇室說話,也算正常。只不過,江愛劍也算是皇室中人,劉煥也罷,劉執也好,都是你的兄弟。他居然一點也不關心。
陸州看著江愛劍拉著李雲召離開了東閣,不由嘆息:「永壽啊永壽,你這幫後代,就沒一個好東西?」
想想這話也不對。
四皇子劉秉,戍邊將才,也算是有功之人。
五皇子劉宏,生性懦弱,卻也沒有作惡。
差點忘了……江愛劍,三皇子劉沉,也並非大奸大惡之人。
……
與此同時。
幽冥教,一個較為隱蔽的分舵之中。
於正海來回踱步,看著坐在側邊椅子上的司無涯,說道:「七師弟,可有良策?」
司無涯搖搖頭:
「沒想到江愛劍會出這一招,他現在躲進魔天閣,我的人無法靠近。」
「一定要抓他?」於正海說道。
「江愛劍乃是大炎三皇子……深得太后喜歡,若是能拿下他,幽冥教便多了一大砝碼。可惜……他太過狡猾。」司無涯說道。
於正海說道:
「如今金庭山的屏障已經消失,你的人手之中,可有五鼠這樣的高手,想辦法進去殺了江愛劍就是。」
「不可能。」
司無涯忽然想起藍蓮盛開的那一幕,「江愛劍殺不得……師父他老人家明擺著要保。另外,我安插在太子身邊的眼線回報,太子已派人試圖刺殺江愛劍。」
「太子要殺三皇子?」
「太子應該不知道江愛劍就是三皇子,殺他是為二皇子劉煥報仇,樹立威名罷了。」司無涯說道。
聽到這裡。
於正海倒是樂了起來,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司無涯的肩膀。
拍得司無涯眉頭微皺,一臉疑惑。
於正海說道:「我有時候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在宮中這麼有人緣?」
司無涯:「……」
「別害臊,為兄不會笑話你。」於正海說道。
「……」司無涯滿臉尷尬。
「真的是永寧公主?」
提到永寧公主,司無涯搖頭道:「大師兄誤會了,我對她並無男女之情。」
於正海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點頭,說道:
「難怪韓玉元不敢動你。」
「多麼好的姑娘,你竟瞧不上……師弟,你這心氣得壓一壓嘍。」
司無涯一陣無語。
連忙轉移話題:「還是說說幽冥教接下來的計劃吧。」
「這個好這個好!正合我意。」於正海頓時來了精神,不再八卦那些無聊的兒女情長。
桌子擺上。
地圖鋪上。
司無涯大手一指,落在了梁州的地圖上。
……
轉眼又是七天過去。
陸州來了一波十連抽謝謝惠顧之後,離開了房間,想要清醒清醒。
抽獎這玩意,真的不能讓頭。
賭徒賭到最後,不怕應有盡有,就怕一無所有。
正活動筋骨的時候——
小鳶兒出現在附近,說道:「師父,師父,二師兄好多天沒離開思過洞了。徒兒怕他出事,師父要不要去看看?」
陸州眉頭微皺。
七天都沒想清楚?
「情況如何?」
「之前一夜白了頭髮,現在精神差了很多,好像連劍都拿不動了。」
陸州緩緩轉身。
就在這時,明世因,昭月,諸洪共,還有潘重,周紀峰,一眾女弟子,紛紛湧入東閣。
就像是商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