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自利到這種程度,這樣的話都能夠說的出來。難怪姚夢晨會這麼生氣憤怒,直接給他、媽說什麼都不用說,等蕭凌弄好直接出院。言外之意是不用鳥這些親戚了,讓他們愛咋的咋的去。
姚夢晨這話,親戚們落在耳,一個個都非常的不舒服。
頓時,炸開鍋,一個個的,紛紛開始指著姚夢晨還有他們姚家忘恩負義。
「小妮還記得當初升大學的時候嗎?你家裡錢不夠,你爸媽來我們家,大學的學費是我們借你們家的吧。現在你們家是找到了乘龍快婿,熬出頭了,現在不認我們這些窮人親戚了,可以啊,非常可以啊。」
「姚剛住院的時候,你們家裡的事情誰幫忙做的呢?」
「現在你們不認識人了,拿借錢的事情來說了。你們老姚家還有臉嗎?你們要臉嗎?你們這翻臉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一些吧。這些事情,放村子裡面的話,誰都不會說你們站在理字的。」
「你們老姚家要翻臉,沒問題,成的,把這些年你們欠的人情還給我們,我們自然也不可能會在說的。」
這些人不要臉的逼著姚夢晨。
話說到這個份,等同於是已經撕破臉面,姚夢晨當然也不可能給他們留面子。
「既然說起來了,那今天我們好好的理論下。」姚夢晨的表情冷若冰霜。
不說幫忙的事情還好,說到幫忙的事情,姚夢晨更加的惱怒了。
「表叔你說你幫忙我們家的忙?給我出大學費用,你這臉皮是得有多厚,才能說的出這樣的話。」姚夢晨一臉的厭惡和嫌棄的說道:「的確,你是借我們家錢了。可是沒過一個月,找我爸還錢了。」
「你也的確是給我們家幫忙了。可是收穫的時候,卻跟強盜一樣,要求分一半的收穫。你做了一個月的時間有沒有?卻要求分一半的收穫,臉去哪裡了呢?這是在幫我們家,你可真的有臉說啊。」
姚夢晨越說情緒越發的激動起來。
表叔頓時被姚夢晨嗆的啞口無言。
「你們誰還覺得幫助我們家很多的?一一說說出來啊。今天索性把全部的事情攤開了說,反正都已經到現在這樣子了都,沒有什麼話不能說的。你們有什麼意見的,全部都說出來吧,大部分的人我可都記得你們的事情。」
「怎麼?全部都啞巴了,現在不說話了?」姚夢晨冷聲說著。
這些親戚全部都是自私的人,他們所謂的幫助,建立在利益和好處面。真正施恩不忘報的親戚,他們可全部都在楚河縣姚家村,根本沒有到燕京來的。
「話不能這麼說呀。幫忙本身是需要利益的,退一步說,要是我不做的話,你們連一半的收成都沒有。我要求一半的收成怎麼過分了呢?是不是這個道理呀。」表叔說話顯然已經底氣不足,聲音都小了不少。
二嬸被姚夢晨懟下,更不敢說話。
其他親戚出了五服之外的,更沒有膽量接話。直系的親戚,姚夢晨都不給面子,他們除了五服,還沒有給姚夢晨家什麼實際的幫助,要是開口參合進去,怎麼被罵死的都不知道。
「呵呵。當初我爸爸去幫你的干農活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分我爸爸一半收成呢?現在在這裡胡言亂語。」姚夢晨非常不客氣的懟回去,現在的姚夢晨,根本不管對方是長輩還是長輩的,一個字,是懟。
「你們這些人也都是這樣的。不要以為你們做了點小事情,拿到了利益回報,還能夠用那麼點事情說一輩子。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還不是因為在家裡把我爸爸灌醉,故意讓我爸爸在喝醉的狀態下答應你們的要求。」
「你們今天會站在這裡?」姚夢晨話說的很難聽,完全把她心裏面的憤怒表達出來。
一時間,全部親戚都啞口無言。
蕭凌醫保的事情,早做好了。他一直沒有進房門,而是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姚夢晨在裡面裝逼,看看他們到底是有多麼的過分,跟高月香相如何來著。事實證明了,姚夢晨的這些親戚,至少站在病房裡面的親戚。
基本可以確定跟高月香差不多是一類人。
在房門外面的親戚,或許是因為蕭凌的存在,他們沒有說什麼。可誰都不敢保證,他們和病房裡面的人不是一路的。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