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錘子的瞬間,徐缺瞳孔一縮。
結合周曉澤下面一灘的碎肉,徐缺似乎意識到什麼了。
「讓開讓開,警察辦案。」
終於,章隊長帶著人姍姍來遲。
老人們被隔離開,不過好奇心依舊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朝這裡張望著。
范虎取下周曉澤嘴吧里的布,問道:「人呢?」
「救……救命……」
周曉澤神情虛弱,痛苦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痛苦道:「那個瘋子,他把我廢了,把我廢了……」
「我問你人呢?」范虎臉色難看,絲毫沒有對受傷的周曉澤湧起任何憐憫之心。
其實,在場除了不知真相的吃瓜群眾同情周曉澤之外,警察們都面無表情。
他們都知道,這個人以前幹過什麼好事。
冷傲白把他廢了,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大快人心!
「他跑了,往我身後跑了。」
周曉澤低頭看了看下面的一灘碎肉,痛苦道:「醫生呢,能幫我治好嗎?」
徐缺蹲下來,拍了拍他肩膀,「都爛了,你說呢?」
目光一瞥,猛然發現周曉澤背後靠著的樹上寫著兩個大字:se欲。
而在錘子的邊上,還放置著一個錄音機。
徐缺沒去拿錄音機,畢竟他不是警察,最少還是少碰東西。
拍拍李小萌肩膀,示意她撿起錄音機播放。
「好。」李小萌點點頭,按動了錄音機。
好在周圍人群都被趕遠了,錄音機里的聲音也不會被他們聽到。
一陣「沙沙沙」聲之後,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叫周曉澤,是一個老師,老師,本該是受人尊敬的一個職業,可是,他卻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第一次注意他的時候,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他親戚家的一個女孩,在他班級里上學,說老師喜歡摸她,那個人對我說,他挺奇怪。」
「我記住了他了。」
「從那之後,我跟蹤他,裝作家長接近他,甚至在他家中和辦公室安裝了攝像頭,終於,我拍到了他不正常的一面。」
「內容,相信你們在我住所都看到了,我不明白,明明這個人,有著自己的妻子,有著一個女兒,為什麼,還要做那種事?」
「他難道不知道,se欲,是一種罪。」
「我曾經,偷偷舉報過他,不過,無論是警方,還是校方,似乎都沒把這種事當一回事。」
「甚至,我親眼偷拍到,他對一個女孩威脅的那一幕,他告訴那個女孩,如果把事情說出去,他會殺了女孩全家!」
「我無奈確定,他有罪!他已經改不了了。」
「既然如此,那我來教他應該怎麼做吧。」
「砰!」
「啊……」
錄音中,傳來了周曉澤慘烈的叫聲。
這時候剛剛追出去的范虎跑了回來,朝章方正搖搖頭,「人不見了,他好像有一輛車,有人看到他開車跑了。」
「車牌號多少?」
「那個人沒看。」
「嗯,沒想到跑的這麼快。」章方正厭惡的看著地上周曉澤一眼,「先把他送回醫院治療吧。」
尋找的事情只能交給警方了,徐缺早早地回來,他估摸著,這次的試煉任務,有點懸。
到現在,冷傲白已經犯了五起命案了。
雖然說查到了對方身份,但是想要找到他,很難,無異於大海撈針。
回到猛鬼樓,此刻已經下午。
店裡生意不錯,沒有了債務問題的張穎變得活潑了不少,熱情的招呼著遊客。
走了過去,見一群遊客在看著碟仙海報討論。
「好貴啊,五千玩一次,真黑。」
「是啊,這老闆怎麼不去搶?」
旁邊的張穎苦著臉解釋,「大大大哥大姐,是這樣的,我們這個……碟仙場景,能能算命……」
「噗,騙小孩子吧,你大爺我高中畢業,以前是文青。」
「是啊,這種套路誰信。」
「姑娘,實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