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廚房在方墨這裡算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
畢竟他手下的怪胎實在太多了,就比如那個老是想往飯菜里下毒的老馮。
除此之外,還有總想在廚房裡炒飯的,烤麵筋的,下蛋的,切西瓜的,烙油餅的,摔跤/吃香蕉的,別說方墨了,就連查爾斯這會兒都快要愁成禿頭了。
多方因素考量下,方墨決定乾脆下達了一條命令。
那就是他們誰都不准進入廚房。
本來到了這一步,方墨感覺肯定已經是萬無一失了吧?結果這千算萬算方墨卻把自己這柄鬼屎一樣的武器給忘了。
想通了這一點後。
方墨整個人立馬就出現了生理反應。
「噦!!!」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發出如此神似老八的聲音,這聲音簡直就像是八音盒的詛咒一樣令人生畏。
「哎哎老大你別吐呀?」
這邊的萊瓦汀一時間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人家小中子素好心好意給你做的呢。」
「嗨嗨嗨!」
與萊瓦汀不同的是,這邊的史珍香的笑容好像更加燦爛了。
「不是,有你這麼坑主人的嗎?」
然而方墨可不管這些了,此刻沒好氣的抬頭瞪了一眼對方:「來人,給我把它按住了,老子現在就要具現化一個匠魂粉碎機出來」
「別!別別別老大!」
聽到匠魂粉碎機這幾個字,史珍香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起來,急忙揮起手臂試圖解釋:「這個蛋糕不是我做的呀,我全程都沒碰過,我是等她們把烤好蛋糕之後才自己做的這杯蘆薈汁。」
「真的?」
方墨狐疑的盯著對方。
「真的真的!」褐色捲髮的少女聞言趕緊狂點頭:「我可以發誓,如果說謊的話我以後就再也沒辦法上廁所!」
「行吧。」
聽到這裡方墨也緩和了下來,但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對方手中的玻璃杯。
那是一大坨光是看上去就很不妙的粘液。
該怎麼形容呢?
硬要說的話這玩意兒就像是用膠水拌上生雞蛋清一樣,黏糊糊的一大團,然後還被攪打上勁了,充滿了筋性,感覺如果真喝上一大口的話,其連粘性之強甚至都沒辦法將其嚼斷,只能硬著頭皮把一整杯都吞進喉嚨深處。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又粘又韌的話。
那還是勉強能入口的。
可關鍵史珍香又不知道往裡面加入了什麼調料,導致這團黏膠不僅氣味十分刺鼻,顏色還被染成了褐色。
「你敢不敢告訴我」
沉默了半晌,方墨終於忍不住詢問了起來:「你這玩意兒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
「什麼怎麼做的?」
史珍香聞言好像也愣了下:「老大你指的是這杯蘆薈汁兒嗎?」
「那肯定是啊。」
聽到這裡小瑪玉靈也立刻附和了起來:「你這都給老大干yue了好嗎,老大以前吃精華莓可都沒皺過一下眉頭」
「就是就是。」
萊瓦汀聞言也點了點頭:「我們老大敢把精華莓榨成汁兒喝!」
「這東西不就是很普通的印渡飲料嗎?」
史珍香有點奇怪的歪了下頭,隨後就介紹起了自己的烹飪方式:「我只是在查爾斯的盆栽蘆薈上掰了幾個葉,然後把果肉和調料一起扔進杯子,最後再用皮搋子稍微攪打一下就好了啊。」
「你給我等會兒」
然而聽到史珍香的說法後小瑪玉靈也驚呆了:「皮搋子?你認真的?」
「不是你這皮搋子又是從哪搞的啊?」
萊瓦汀這邊明顯也麻了,此刻一臉懵逼的捂著額頭問道。
「我自己做的啊。」史珍香攤了攤手:「咱們都是武器,隨便削一根小樹枝什麼的很正常吧?」
「那調料呢?」
頂著一頭彩發的吞星鏟好像也要忍不住了:「你都往裡面擱什麼調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