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真格,就是意味著必須要死人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個青衣丹袍的宗師,深深的擰著眉,這時面容嚴峻的看著這下面火熱的戰鬥,一旁的人紛紛沉吟不語。
「這個是太元城的老城主吧?」,這時一個人指了指頭花白的老城主道,「這老傢伙怎麼也動起真格來了,這些人是誰,怎麼在打生打死的?其實沒這個必要吧?」
「是啊?」,有人喃喃道。
到了他們這個地步,越是修為高的,越不可能輕易動手,一旦動手,那後果必然是不可估量的。
誰也不知道彼此到底有多少張底牌。
隨意凝氣境級別的人,一般都儘量免於爭鬥,能不爭鬥的就不爭鬥,一旦真的打起來,後果則不可預料,隨意凝氣境高手直接的對決,一般都很少打出真火的,大家都點到為止。
畢竟誰也不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試探別人的實力。
「……」
「老6,要出手嗎?」,隔著這裡不遠的地方,黑暗中有兩個人目光亮晶晶的看著這裡,其中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衣袍,面容比較冷峻,此時正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戰鬥中的陳白。
眸子裡,時不時的閃過一抹讚許之色。
他的衣袍上,赫然繡著一個「九」字!這個人正是九黎學院的導師!這次尾隨這陳白而來的,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
「先等等。」
這時他屏住了呼吸道。
築基期的高手和凝氣宗師過招,實在是太危險了,但正是有危險,一個人才能有進步。
作為一個導師,他不能隨意出手,干涉學員自己的路,只能在萬不得已,或者學員真正遇到了生死存亡一剎那的時候,才能出面干預,而且一旦干預,就以為著學員這個任務失敗了。
「真的是好苗子啊……」
一旁一個白衣導師,這時摸著鬍鬚,忍不住讚嘆道,「一個築基期的人,能和這隱門執事打到這個份上,我覺得可以了!」
「沒錯。」,一旁的6導師點了點頭道,「這種級別的戰鬥,就是把夙慕辰、曹子欣他們叫過來,也不一定能打的出很好的成績。」
「是啊。」,白衣導師感慨道,「學院裡真正能有實力和凝氣宗師打的,其實也就夙慕辰、曹子欣這兩個人了,但是從今天開始起,我估計還要再加上一個陳白!」
「呵呵,比起對付這個事,我想我們還是去招待一下老朋友吧?」,6導師這時朝著夜色的深處看了一眼,詭異的一笑道。
「沒錯。」
白衣導師這時也抬起頭,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
兩個人身形一閃,從原地消失!
「……」
「我、我好痛苦啊!!」,柳問州手裡的飛劍這時突然「啪嗒」一下墜落在了地上,七竅流血,痛苦的捂著腦袋,這時用頭狠狠的撞在地道,「殺了我,殺了我啊!!」
黑色鈴鐺的聲音,幾乎讓他瘋了!
聲音入魔!!
枯瘦男子臉上露出一抹譏諷與得意之色,手中拿黑色鈴鐺搖的越的響亮了起來,他嘴角這時也掛著一絲鮮血,之前在和陳白的打鬥中,他也被震的受了一絲內傷。
金剛罩在陳白、老城主和柳問州三兒的輪番攻擊下,此時也變得岌岌可危!
「嘭!」
陳白御起金色飛劍,這時狠狠的撞在了古銅色小劍上,這古銅色小劍終於「咔嚓」一聲,承受不住陳白這驚人的力量,直接破碎了開來,陳白長吐出一口氣,這時整個人都搖搖欲墜了起來。
這胎中道劍,消耗太大!
陳白此時,已經一連吞下去了三粒小培元丹了,要不是這樣,陳白早就油盡燈枯了,即便如此,陳白依舊連丹藥的藥性都來不及轉化,身軀里的靈力就幾乎被抽的一乾二淨,陳白此時整個人搖搖欲墜,臉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陰陽鍾!」
老城主大喝一聲,這時蒼老的臉上一顫,「哇」的吐出一口精血,直接噴在了這個陰陽鐘上!
這陰陽鍾是一個殘破的古鐘,是老城主年輕的時候從一個秘境裡帶出來的,帶出來的時候,這個古鐘就已經殘破了,這個小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