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了中午,陳白很久沒這麼放鬆,這麼懶洋洋的睡過一次了,感覺整個人骨子裡都放鬆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陳白扭頭看去,自己的脖子間還有些痒痒的,是遠素衣碎發。
遠素衣紅彤彤著臉蛋,整個人眯著眼,如一隻小貓咪一般膩在陳白的懷裡,臉上還帶著作業殘留下的潮紅。
呼,很久沒這麼放鬆過了。
捏了捏自己身上那柔軟的床榻,還是在家裡好啊,彎下腰,輕輕的在遠素衣額頭上吻了一下,遠素衣長長的睫毛不禁一抖,陳白深吸一口氣,躡手躡腳的起身穿衣,出去了。
出了洞府,陳白就直奔主峰而去。
主峰里,陸乘風早就在這裡等著陳白了,陳白一眼掃去,一張簡單的酒宴,四大首座,長孫丞、計雄、岳無成等熟人,都赫然在列,陳白欠了欠身子,快步走了進來,入座,陳白一來,四下的目光頓時都齊齊的落在了陳白的身上。
「小子,起遲了啊。」,陸乘風打趣的道,「竟然叫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等著你,先自罰三杯。」
陳白哈哈大笑,也不客套,端起就杯就喝,一群人寒暄了一陣,這時陸乘風目光盯在陳白的身上,遲疑了一下道,「你現在這個修為是……」
陸乘風赫然發現,陳白這個修為不但沒有存進,還倒跌的不成樣子了!
其他人目光紛紛看來,有些人還帶著詫異,他們並沒有發現陳白的異常,陳白苦笑了一聲,低下頭去,喃喃道,「如掌門所見,我現在修為才剛恢復到築基巔峰,離凝氣還差著一步呢。」
「什麼?」,滿酒席的人大吃一驚,其中幾個弟子輩的人驚的手中的杯子都掉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岳無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忍不住一把攥住了陳白的雙肩。
「哎,果然如此。」,陸乘風輕輕嘆息,「無成,稍安勿躁。」,說著,他目光朝著陳白掃來,一群人凝視著陳白,「說說吧,這些日子裡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你,莫不是沒到聖地吧?」
陳白苦笑著搖了搖頭,在他們大吃一驚的眼神中,把前面的事緩緩道來。
果然,陳白別說是聖地了,就連越國之地都沒躍過,勉勉強強到了北蒼大陸,就被瑤光一掌打的吐血飛落,連射神弓都被搶了,幸好在一座無名小派被人救了,可是也輾轉半年之久,才回到了宗門。
「瑤光這個畜生!!」,滿座的人齊齊大怒,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就連那四大首座,臉上都掛滿了怒容。
長孫丞咬牙切齒,目露猙獰,那可是射神弓啊,那一戰,他親眼看著陳白用那射神弓,發揮出了何等恐怖的威力,結果瑤光這廝,竟然是一個徹底徹尾的偽君子!
才剛剛進入北蒼大陸,就沒忍住他那醜陋的嘴臉,直接撕破臉皮就開始搶了!
「陳白,你來。」,陸乘風喚道。
陳白走到陸乘風身邊,陸乘風一隻手探到了陳白丹田的位置,一股強大的結丹之力頓時侵入了進去,陸乘風閉上了眼睛,足足過了許久,才微微吃驚的睜開了眼,「果然如此,好強的封印。」
一群人臉色鐵青。
陳白不但被搶走了射神弓,就連一身修為都被封印住了,這比殺了陳白還要難受。
陸乘風臉色難看,「此乃結丹巔峰修士留下的封印,而且相當的惡毒,以我一人之力,怕是解不開,不過你放心,既然你回來了,我肯定給你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稍後我帶你去見老祖。」
陳白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好。」,陳白身子微微激動,這個修為終於有被解開的希望了。
一群人又繼續坐了下來,重新聊了一會,說到陳白在北蒼大陸的所見所聞,不少人目光微微凝重,越國在北蒼大陸,實在是如一粒砂礫一般,渺小到不能再渺小了,可就算這區區一個越國,竟然也比整個六島之人加起來都要強大的多。
這北蒼大陸究竟有多強大,實在是匪夷所思。
「唔,越國我也頗有一些了解。」
陸乘風點了點頭,「縱觀整個北蒼大陸,就越國與我雲嵐島最近吧,經常有一些越國中人,來到我雲嵐島邊際搞一些小動作,當然,我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