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時一個雷霆般的聲音響起,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躍上了台,這個青年頭披到肩上,目光很是明亮清澈,五指修長,一看就不是好對付的貨色,「我和你賭,3ooo功勳值!」
這個青年豎起三根手指道。
「好啊。」,陳白還是那求之不得的樣子,這時聳了聳肩,似乎一臉的無所謂。
陳白這時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男子實打實的有著築基期的修為,肯定不是易與之輩,但是陳白沒什麼好怕的,區區一個築基初期的修真者而已,在這個九黎學院裡,真正能贏陳白的,最多一手之數。
這個人一上台,明顯就謹慎的多,處處和陳白相試探,大約摸清了一些陳白的路數後,才開始進攻。
「嘭嘭嘭」,兩人在台上打的風生水起,你來我往,無比的激烈,陳白看起來時時處在下風,但就是不倒下去,這個披青年每厲害一點,陳白就跟著實力變高一點,這披青年每弱一點,陳白就跟著弱了手腳。
這場打鬥最後打了足足半個小時,陳白才以一招只差,很「不小心」的贏了他。
「不行,我不服!!」
這披青年這時幾乎要吐血了,他打的累死累活,結果還是差那麼一點點就輸給了陳白,他此時看陳白,覺陳白也是「滿身大汗」,死活就不肯罷休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贏你!」
半個小時後,看著被划走6ooo點功勳值的披青年,淚流滿面的走了。
……
一天下來,敗在陳白手裡的不計其數,很多人現無數次險險的就要贏了,但是到了最後,卻還是莫名其妙的輸了,漸漸的有人覺出一絲不尋常了,這個陳白好像是在耍詐吧?別人強一點,他就強一點,別人弱一點,他就弱一點,總之覺不碾壓般的取勝。
到了最後,一個築基中期的人敗下場來了之後,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了。
尤其是最早那個劉常青,這時差不多要吐血了,你和一個內勁巔峰的人打的有聲有色,和築基的人打的有聲有色,怎麼和一個築基中期的人,還是打的有聲有色?
這不明白在耍自己嗎?
但學院裡也沒有哪一條規定說,不許別人藏拙啊?劉常青差點昏死過去。
這人擺明了就是要坑自己功勳值啊!!
一天下來,陳白大賺一筆,足足撈了過一萬五千點的功勳值,此時陳白的全部身家已經加起來接近三萬了,尤其是連勝的記錄,陳白不知不覺間已經2o連勝了,距離柳鳴的記錄,34連勝其實也不是很遙遠了。
「哎,這1o萬不知道要湊到什麼時候嘛。」
「上次看到消息說,這個夙慕辰不知通過了什麼法子,弄到了將近八萬的功勳值,此時離這個不動雷王印的兌換條件,已經是無比之接近了!」
陳白這時眉頭凝起,也就是說,留給陳白的時間已經不怎麼多了。
「這段時間,必須要加緊啊!」
一個房間裡,漆黑一片,簡簡單單的一個密室,只有一個木桌案幾,上面擺著幾個小木牌,木牌上刻著幾個名字,其中一個碎掉的木牌上,赫然刻著「景河」這兩個字,攥著這木牌,這男子手指都攥白了。
「陳白啊陳白……」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好,你好的很,我派去跟蹤你的人,僅僅不到7日,就玉石俱焚了,你好手段!」,這人冷冷的道。
這個男子轉了過來,赫然就是江晨,這時,從他右手上,一團火焰熊熊的燃燒了起來,頓時點亮了整個屋子,江晨的臉上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口中緩緩的喃喃道,「一筆算一筆,是該咱們清賬了!」
他屋子四周的牆壁,瞬間被震得粉碎!
第二天,陳白再次去了競技場,這一次不再留手了,一天十天,陳白6續挑戰過去,再次十連勝,此時連勝的記錄赫然已經達到了三十次!距離柳鳴的記錄不過一步之遙,而陳白的功勳值也一度暴漲到了五萬!可雖然如此,陳白離他們的察覺還是天差地別。
這一下子,很多人都坐不住了,「什麼?」,那個陳白三十連勝了?
一個屋子裡,柳鳴忍不住站了起來,臉色鐵青道,「沒有人攔得住他嗎?內勁中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