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一陣癲狂的笑著,口中還在溢出鮮血,冷著眼睛看著陳白,陳二這一番話,叫陳白後背不禁直冒冷氣,眼神也一點一點的跟著紅了起來。「她在求死!」
林嘯天冷冷的道。
陳二在故意激怒陳白,想叫陳白殺了她。「你找死!」但陳二這話,已經徹底激怒陳白了,這時「嘶拉」一聲,陳白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這一刻,陳二終於懵了,「你要幹什麼?」陳二大驚失色的道。
粗魯的撕碎衣服,陳白紅著眼睛,直接強行侵入。
一聲慘叫後,陳二瞪大眼睛,身子不再動彈。
「……」
雲雨驟歇後,陳白冷漠的起身,陳二已經呆呆的平躺在了地上,兩行清淚緩緩的落下,身上不著寸縷,肌膚上下,還布滿了被捏青的指痕和吻痕,下身一片狼藉。
「你,好自為之吧。」
陳白冷漠的撿起了地上那把冰霜劍,這是一把道寶,一眼看去,整把劍很沉,通體泛著冰冷的色澤,單單摸在手上,就叫人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陳家十大道寶之一。
為了保住這個陳二,陳道不惜把這個寒冰劍也給了陳二!
「好劍!」
摸著這把劍,陳白臉上都不禁露出了一抹讚嘆之色,眼神一冷,掃了身後的人一眼,陳白收起劍,毫不留念,揚長而出,就走出了這個山洞。
陳白走後,許久,陳二不動,最後才慢慢的一點一點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個時候,陳二呆呆的,一點一點的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先是無聲的流著淚水,再是嗚咽,最後則是埋在膝蓋里,浩蕩大哭了起來。
碎發沾在額頭上,陳二整個人就如同已經傻掉了一般,只顧著嚎啕大哭,如同一個孩子一般。
哭著哭著,陳二嗓子已經幾乎徹底沙啞了,整整一天一夜,外面的天都黑了,陳二這才顫抖的從一旁拿起一把劍,今夜陳白施加給她的,無異於是最大的恥辱!
陳二顫抖著手,把劍橫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頸上,「陳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陳二閉眼,淚流兩行。
……
數天後,陳白帶著冰霜劍,飛回了幽聖谷,人一飛回幽聖谷,青牛道人早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看到陳白,青牛道人連忙擦著額頭的冷汗,「你跑哪去了?」
「這幾天,你可嚇死我了,你這私下出去,一旦陳家的人截殺過來,你肯定跑不掉。」
青牛道人無比嚴肅的道。
「呼,沒什麼,我就是去九天清玄宮走了一趟。」陳白臉色有一些晦暗的道。「怎麼樣?」「還能怎麼樣?」陳白聳了聳肩,「魚煙非已經閉關一年多了,我問清楚了,就是因為洛依水的事,哎。」
陳白長長嘆氣,「這一次回來,我還看到戰無極了。」
「哦?感覺如何?」
陳白深吸了一口氣,這時用力的捏了捏拳頭,一字一句的道,「完全不是對手。」這句話,幾乎全部吐出了自己的力量,「以我現在全部的實力,算上一切底牌,除非動用林老,否則沒有一絲勝算。」
「哎,戰無極畢竟還是戰無極啊。」青牛道人長嘆了一口氣道。
「看來,衝擊到元嬰,這是你唯一的辦法了。」
「我也知道。」陳白點了點頭,這話林嘯天也跟自己說過,但是想要衝擊到元嬰,何其之難,不說自己現在修為夠不夠,單單這個時間上,他就來不及了啊!
留給自己的,只有一年左右的時間了。
「這個,也不是沒有辦法。」青牛道人摸了摸鬍鬚,「哦?什麼?」陳白大驚失色,這個話林嘯天之前他說過,但是沒說清到底是什麼。
「吞噬元嬰!」
青牛道人眼神一冷的道,聞言,陳白身子悚然一驚,這時青牛道人一字一句的道,「衝擊到元嬰,除了慢慢修煉,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只不過這種方法過於邪惡,也太難置信,所以極少有人用。」
「但是,這卻是短時間內衝擊到元嬰的不二手段!」
青牛道人笑了笑道,「那就是,吞噬元嬰!」
青牛道人一字一句道,「捕捉到一個元嬰修士的元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