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還想繼續說,這時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趙曉猛地回頭,大怒,「什麼人,」,話剛出口一半,又活生生的吞了進去,
陳白並不看他一眼,上前敲了敲門道,「白茹素,你父親托我來找你,」
屋子裡沉默了足足片刻,一旁的趙曉已經譏笑了起來,斜睨著陳白,「我說,你什麼人,白茹素父親根本不在這,這麼低級的搭訕把戲,你還拿出來……」
話音未落,「嘎吱」一聲,門開了,趙曉活活一呆,
大門打開,站在陳白面前的,是一個俏生生的少女,穿著一身素衣,頭上還插著一朵白蓮花,看著陳白,眸子竟是有數分血絲,
手按在門框上,身子都有一些微微顫抖,「你剛才說什麼,」,白茹素沙啞著聲音,盯著陳白道,
看著這白茹素,陳白不禁點了點頭,應該是沒有找錯人了,從這白茹素的臉上,看的出來有白龍宗宗主的幾分模樣,
「茹素,」,趙曉大喜過望,剛要上前,白茹素卻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道,「趙公子,請你自重,」,說著,她道,「我現在有事要和這位先生說,請你迴避一下,」
白茹素脆生生的道,
一下子,趙曉的臉色由青到白,由白到紅,最後惱羞成怒的道,「姓白的,大爺給你臉,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趙曉轉頭又對著陳白道,「還有你,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路,」
「她讓你閉嘴,你聽不懂嗎,」,說著,陳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白茹素一呆,再怎麼說,畢竟這個趙曉身份不一般,這個陳白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趙曉臉色大怒間,陳白一隻手已經搭在了他肩膀上,
用力一扔,整個人就直接拋了出去,直接扔出了院子,
白茹素一下子看傻,
「你父親托我給你的信,」,陳白並不願意久留,取出一份白龍宗宗主的信,遞上前道,
白茹素手搭在信封上,身子久久顫抖,卻遲遲沒有接過,
最後她「嘭」的一下,重重的摔上了門,哽咽著聲音,緩緩的道,「你走吧,他當初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從來不曾想到回來看上一眼,我娘死了,家裡遭了這麼大的變故,他可曾記得要回來,」
「現在,就空傳一封信回來,我沒有他這個父親,」
屋子內外一片死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此時不應該由陳白來說,遲疑了一下,門口一個聲音最後飄了進去,「你父親,流浪至南白郡國下,越國,身為白龍宗宗主,一年半以前,五國國戰,你父親白龍宗宗主,宗破人亡,已經去世了,」
聲音傳入,久久死寂,
「嘎吱」一聲,大門猛地再次打開,一個少女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一眼看去,屋子外哪裡還有人,只有地面,一份信靜靜的放在地上,
……
走出院子的門,趙曉摔的鼻青臉腫,一群人圍堵在院子門口,趙曉凶神惡煞,憤怒的道,「小子,你剛才很狂啊,告訴你,白茹素是我的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想不到這小子還不死心,竟然還在門口堵著自己,
「白茹素乃我故人之人,你這種人離她太近,才是我照顧不周,」,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家丁,陳白面無表情,一袖子抽了出去,一股無形的勁風轟了開來,
「噗,,」,一圈的人齊齊的噴出了一口血,倒飛而出,
趙曉大駭,僅僅一秒鐘,地上就已經歪七豎八,齊齊躺了一地了,他渾身發抖,不知所措,陳白一臉冷漠,「你再敢踏進這條線一步,死,」,說著,陳白隨手一指劃出,
一指劃出,院子的門口,瞬間憑空一道筆直的裂縫割裂開來,直接在院子門口劃出一條線來,
「倘若你再犯,勿謂言之不預也,」,陳白衝著他,猛地冷喝了一聲,這一聲,陳白眸底一絲光芒綻出,
左眼詭異之光閃出,這個趙曉大駭,整個人被駭的肝膽俱裂,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你……,」,他手指著陳白,一面臉色蒼白,驚懼的面無人色,
院子外,一指分出生死線,
「好小子,」,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十大長老之一,目光不禁一閃,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