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白月琪習慣性搖搖頭,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中生起,再也揮散不去。
「你過來。」白月琪突然道。
「啊?」賀軒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依言走了過去。
「師姐?」賀軒喚了一聲。
沒有得到預料中的應答,賀軒的手直接被白月琪一把抓住,然後往被子裡塞去,賀軒便觸及到一團又軟又大的滑膩。
「呃」賀軒霎時被白月琪的行為嚇到,愣得一動不動。
而白月琪,嬌軀被賀軒手觸碰到,頓時身子一顫,發出了一聲細微的低吟。
賀軒艱難咽了咽口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白月琪是吃錯藥了還是被附體了,竟然如此主動?
那他該不該回應呢,千夢還在旁邊的房間等著呢。
猶豫再三,賀軒咬牙,再度喚了句:「師姐,你」
賀軒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這靜謐的夜裡格外清楚,白月琪聽到,頓時從沉溺中回過神來,瞧著眼前的狀況也是愕然。
天吶,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白月琪立即把賀軒的手從自己身上抽出,一臉慌張道:「我,我千夢師妹還在等你,快點過去吧。」說著白月琪就把賀軒往門外推。
賀軒十分愕然,被白月琪的舉止給震驚到了,等他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被白月琪推出了房間外。
白月琪背靠著門,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臉上紅得發熱,她幾乎已經失去了思索的能力,壓根想不出來剛剛她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難道真的是自己寂寞太久了麼
房間外,賀軒望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無奈搖搖頭,雖然剛剛的親密接觸令他心神一漾,然而此時他關心的是明天該怎麼面對這位師姐。
雖然平時賀軒跟白月琪之間言語交談頗為曖昧,不過他們之前最為親密的接觸便是賀軒看了她身子,然而剛剛,這些事情都已經被刷新了。
賀軒親了人家不說,還抓了人家的白兔,不知此時白月琪是怎樣的想法。
一時間想不明白,賀軒索性也不再想,心中暗道,反正這白師姐遲早都是我的人,吃她點豆腐算得了什麼。
這麼轉念一想,賀軒的心情逐漸好了起來,這下才感覺到心癢難撓,剛剛被白月琪勾起的火氣還沒發泄出來,嘿嘿一笑,悄悄摸到千夢房間去了。
今夜他們都是無眠,賀軒跟千夢兩個暫且不說,難得離了家,有了獨處的機會,一時間放肆折騰到了天亮。
白月琪雖然沒幹什麼,卻是輾轉反側,毫無睡意,亂七八糟的念頭不斷在她的腦海里盤旋。
所以等到他們起床的時候,見面之時,個個都是頂了雙熊貓眼。
胡思亂想了一晚,白月琪似乎想通了些,悄然湊到賀軒的身邊,輕聲道:「臭小子,昨晚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賀軒心猛然一跳,小聲解釋道:「白師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進錯了房間。」
然而白月琪一聲輕笑,款款離去,她的話迴蕩在賀軒耳邊:「害得我難受了一晚,想想怎麼好好補償我吧。」
難受了一晚?
賀軒愕然,白月琪還叫他補償她,怎麼補償?
莫非是讓自己滿足她不成?
賀軒嘎嘎一笑,十分邪惡想到。
「賀軒你的笑容好猥瑣。」看到賀軒的表情,千夢不由得說道。
她卻是不知昨晚賀軒跟白月琪之間的誤會,剛剛還在疑惑他們兩個在嘀咕些什麼呢。
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千夢直接向賀軒問道:「賀軒你剛剛跟師姐說什麼悄悄話呢?」
「沒說什麼啊,師姐叫我補償她而已。」賀軒隨口答道。
「補償?為什麼要補償她?」千夢越發疑惑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指昨天的戰鬥她出了大力氣的事吧。」賀軒嘿嘿一笑,隨意胡扯道。
望著千夢一臉不信的樣子,賀軒接著說道:「你那麼想知道的話去問她不就行了,你跟師姐感情那麼好,有什麼事她肯定會告訴你的。」其實賀軒是想通過千夢打探下白月琪的心思。
畢竟女人心海底針,賀軒有些擔心剛剛他的猜測是幻覺,所以還是得到白月琪的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