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的向後退,最後退到了牆角,沒有地方可退了。
兩名大漢凶光乍現!拽過我的手就摁在了桌子上,我直接嚇癱了,嘴裡大喊著不要!不要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可沒人聽我的,其中一名大漢舉起手中的刀,慢慢的抬了起來。
我的心一下就涼了,只好閉上雙眼,祈禱待會不要太痛!
「陳鋒?你怎麼在這?」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動靜很熟悉,好像在哪聽見過,我睜開眼睛,發現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化的妝很濃,一開始我還沒認出來,我仔細看了幾秒鐘以後,嘴裡大呼:「謝老師!救救我啊!」
這個女人是那個腦子有點不好使的班主任,謝靜!
謝靜穿著一身黑色的旗袍,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的,再配上那火紅的唇色,整個人顯的格外冷艷高貴。
我心裡納悶,謝靜怎麼會和這些男的在一起?
只見謝靜走了過來,沖我旁邊那位大哥笑著說:「丁哥,這是我學生,可能有點誤會,您放了他吧。」
丁哥笑著摟過謝靜,還拍了拍謝靜的屁股,然後伸手摸進謝靜的大腿。
謝靜的表情很不自然,但臉上還是保持的微笑說,丁哥,您給我個面子,放了我的學生吧。
丁哥嘿嘿一笑,擺了擺手叫人放開我,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那盒煙扔在了我的懷裡,嘴裡笑著說,兄弟,這煙我就給你了,今天我給我寶貝兒一個面子,你走吧。
我拿著手中的那半盒煙,看了謝靜一眼,呆呆的愣在原地。
謝靜急忙笑著沖我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往外推我,嘴裡說著:「這孩子,嚇傻了,走吧走吧。」
她把我推到門外,關上包房的門,皺著眉頭厲聲問我:「你不要命了!你怎麼跑這來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和她說,只好低著頭不吭聲。
謝靜見我不說話,說了一句快走吧,就打算回去。我開口叫住了她,問她為什麼會和這幫人在一起?
謝靜轉過頭狠狠瞪了我一眼說,這事你不准和任何人說!聽到沒?
我楞了一下,點了點頭說聽見了。謝靜這才滿意的進了包房,留下站在包房外的我,一臉的懵逼。
踉踉蹌蹌走出飯店的時候,我看見馬路對面的鬼手賓正沖我招手,想起剛才那一幕,如果不是謝靜出現,我他媽的手早就被砍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沖沖的朝他走了過去。
鬼手賓見我臉色不對勁,就問我怎麼了。
我把手裡那半盒煙狠狠的摔在地上:「怎麼了?你特麼是不是想弄死我啊!老子剛才差點被人剁手!」
鬼手賓有點不信,擺了擺手說算了吧!不就一盒煙麼?還至於剁手啊?吃飯的是什麼人啊?
「不知道,只知道他叫丁哥。」我說。
鬼手賓聽完臉色立馬變了,趕緊握著我的肩膀,一臉關切的看著我說,你沒事吧?你要有點事我跟九叔可交代不了啊?
我看鬼手賓這麼緊張,感覺這個丁哥肯定不是個小角色,於是問他:「丁哥到底是幹啥的啊?」
鬼手賓嘆了口氣說:「替官方收地的,就是官方養的打手。」
我不懂,問鬼手賓什麼意思,鬼手賓解釋說,現實官方要城市規劃,幾乎每年都要拆除一些老房子和破舊的房子,用來蓋新樓,有拆遷就有釘子戶,丁哥的存在就是來採用暴力手段弄走那些釘子戶的。
「這幫人很缺德,賺的都是沾著血的錢!」鬼手賓咬牙切齒的。
他突然反應過來,好像想到了什麼,便問我:「你是怎麼出來的?他們那幫人可都是心狠手辣啊。不是說要剁你手麼?」
我剛要說話,忽然想起謝靜告訴我千萬不能和別說,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那裡,不過也能猜出一二,沖剛才丁哥對她動手動腳,估計是被包養了。這種事跟我沒啥關係,再說人家好歹救我一命,我肯定不能和別人說。
我說:「沒事,那幫人里有我認識的一個叔叔,替我說了句話就擺平了。」
鬼手賓沒有懷疑,開始思索起來,用手摸著下巴,看著我說:「你的膽子看來還算可以,只不過你不會一些手法,你剛才是怎麼偷那盒煙的?
06丶這很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