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最初看見黑暗中的小孩,阿琳只是感到害怕,那現在她的內心已經完全被恐懼占據。
「怎麼會這樣?我完全沒感覺啊!」阿琳努力扭頭看向自己後背,那密密麻麻的小孩手印粘在衣服上,好像催命的詛咒。
她拼命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整個人都變得有點癲狂。
「我們穿的戲服都是唐誼提供的,有沒有可能他是提前在我們衣服上做了手腳,塗抹了一些特殊的東西。」白茶儘量想要用自己的認知去解釋:「我看唐誼在其他綜藝里經常這樣去惡搞別人。」
阿琳的狀態已經變得不太對勁,她哭過好幾次的眼睛愈發紅腫,雙手逐漸失控,竟然直接把自己的上衣給撕扯出了一道道口子。
「不要跟著我!不要來抓我!」她的指甲甚至抓到了自己的肉,不小心還把後背劃出了血痕。
「你把那件外衣扔掉吧。」韓非脫下自己的上衣,遞給阿琳:「等會你不要再走隊伍末尾,你和黎凰走在隊伍中間,我來斷後。」
考慮到周圍可能安裝有隱藏攝像機,幾位演員背對阿琳,將其擋在中間,讓她脫掉了滿是血手印的上衣,換上了韓非的衣服……
「謝謝……」阿琳換好衣服後,總算是恢復了平靜,但她的眼神跟剛才相比好像出現了一些變化,那紅色的油漆仿佛濺落到了她眼眸當中,讓她的眼角泛起猩紅。
「沒關係,鬼應該沒辦法直接傷害人,但他會利用各種暗示, 讓你產生幻覺和錯覺,最終自己把自己給害死。」韓非覺得不夠保險, 又補充了一句:「記住, 我說的是應該, 我也不能確定。」
韓非和蝴蝶交過手,知道恨意的手段, 但恨意之上還有不可言說。
有些恨意可能本身無法直接殺人,但萬一他們可以利用不可言說留下的某些東西呢?這棟廢棄整形醫院裡發生過太多事情,誰也不知道最深處的恐怖到底是什麼, 所以再小心都不為過。
獨自扛著女屍軀幹,韓非走在了隊伍最後面,脫去上衣後,他完美的身形展露了出來,連黎凰都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
跟蕭晨、白茶這種英俊的男演員相比, 韓非身上多了一種特殊的氣質, 很難具體的形容, 就好像鬼都不討厭他一樣。
「我走前面吧。」白茶覺得自己不能讓韓非搶走所有風頭, 主動走在了前面。
離開手術室,白茶來到長廊上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些懵。
原來空蕩蕩漆黑一片的走廊上,現在多了一張黑色的供桌, 桌子上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黑白照片。
更詭異的是, 照片裡的女人頭像沒有自己的臉。
在灑滿紙錢, 兩邊堆著花圈的走廊上,被這樣一張臉對著,任誰都會感覺有點犯怵。
白茶現在很後悔走第一個了, 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只能硬著頭皮往前:「你們小心點,外面的走廊上多了一張照片, 在我們進入手術室的時候, 四樓有其他人來過。」
幾位明星都走了出來,全部看到了長廊上突然出現的供桌。
「這幕後黑手明擺著就是為了給八號女人報仇, 死人哪會自己給自己搭設靈堂?我感覺還是活人扮鬼的概率大一些。」吳禮出演過很多恐怖電影, 大部分結局都是這樣的,他對這些很了解。
「我們不要在這一層停留了,先下樓吧。」阿琳很害怕,說話聲音都在打顫。
「行, 你們跟緊我。」白茶根本拿不出韓非那樣的勇氣,他拿著手機照了半天才敢往前, 每一步都邁的十分謹慎。
銆愯よ瘑鍗佸勾鐨勮佷功鍙嬬粰鎴戞帹鑽愮殑榪戒功app錛屽挭鍜闃呰伙紒鐪熺壒涔堝ソ鐢錛屽紑杞︺佺潯鍓嶉兘闈犺繖涓鏈楄誨惉涔︽墦鍙戞椂闂達紝榪欓噷鍙浠ヤ笅杞 銆
「你到底行不行?能不能走快點?」韓非扛著女屍道具,他不耐煩的催促起來,自己晚上還要回去打遊戲,十點之前必須要下班。
「催什麼催?我這叫慎重你懂嗎?玩過恐怖遊戲嗎你?」白茶死鴨子嘴硬,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太慫,所以加快了腳步。
安全通道內依舊是一片漆黑,整棟建築的電力系統似乎都已經損壞,劇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