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光聽這兩個字我就不由自主的硬了。品 書 網 ( . .
「哎呀呀,啥模特?」大廚也被這兩個字刺激到了,眼睛裡又重新布滿了光彩。
阿雷格里算的上是巴西貧富差距最小的城市了,貧民窟里看上去也並不是特別的差,出了貧民窟以後,路慢慢變的有些堵,高爾夫像只蝸牛般一點點的往前挪動著。
就這麼走走停停大概40分鐘左右的時間,高爾夫開進了一片靠海別墅區,白色的主色調配著藍色的大海,讓人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
擼耶的別墅是一個三層的深的造型,像一個豐滿女性的上圍,矮胖男將車停到了乳溝里,拿電動鑰匙打開了別墅一層的車庫。
「我去!九哥,那是什麼車?這麼帥!」我指著車庫裡停的一輛桔紅色的跑車問道。
「哎呀呀,這是不是勞斯萊斯奔馳?」大廚把頭伸了過來說道。
「嫩媽老劉,你家的車還能雜交?這是破鞋!保時捷!」老九驕傲的對我倆說道,仿佛他自己有一輛一般。
「哎呀呀,這車是破鞋才開的嗎?」大廚居然開了這麼內涵的一句玩笑。
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近破鞋,我整個人還莫名的有些激動,為了不讓矮胖男看出我們沒有見過世面,也只能偷偷用餘光使勁瞥著。
「先生,這邊請。」矮胖男從高爾夫里走出來,對我們做了一個跟他走的手勢。
四個人走到乳溝的最深處,矮胖男打開了右面的一扇門,招呼我們走進去。
「哎呀呀,這擼耶家搞的這麼豪華呀!」大廚首先發出感慨。
整個一層是一個巨大的會客廳,科技感十足,房間裡牆壁跟地板幾乎都是純白色的,燈光反射過來,竟然還稍稍的有些刺眼。
再往裡走是有一個大大的吧檯,吧檯裡面是一個歐洲田園風格的酒櫥,酒櫥裡面的酒看的我眼花繚亂,甚至還能看到出口的五糧液跟茅台,如果不是礙於矮胖男的緣故,我們三人早就衝過去划拳了。
酒櫥的背後是是一架螺旋狀的樓梯,矮胖男又示意我們往上走。
「九哥,看這房間,擼耶應該是老大了吧?」樓梯的扶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看上去硬,摸起來卻軟軟的。
「嫩媽,跟我們村書記住的差不多。」老九從不輕易承認自己的錯誤。
樓梯的盡頭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應該就是客房了,矮胖男推開一間房門,裡面居然還是三室一廳的結構。
「九哥,這可比我當年住過的海軍賓館強多了。」我又想起了傷海高鐵站的傷心半日游。
「哎呀呀,我得去洗個澡去。」大廚發現了角落裡的洗手間,這幾天漫無目的的跋涉,他的病有復甦的苗頭,整個人身上惡臭不說,濕疹比印度的失足女都多。
矮胖男告訴我們衣櫥里有乾淨的襯衫跟西裝,我們可以隨便穿戴,房間對面就是餐廳,半小時後晚餐就會準備好,擼耶也會過來陪我們共進晚餐。
「九哥,這擼耶就是夠意思!」我把髒衣服扔在衛生間的垃圾桶里,去衣櫥翻動著,準備找一件合適的衣服。
「嫩媽老二,我們出去逛逛,老劉這澡我估摸著得洗半拉點,咱倆看看這擼耶有啥好東西嗎。」老九光著膀子,還穿著那條破舊的褲子
推開餐廳的門,裡面只有一個巨大的餐桌,類似於解放戰爭時期蔣介石開會的那種橢圓形,米色的桌布跟銀色的餐具讓人很有食慾。
「九哥,這裡沒啥意思。」我尋覓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值錢的稀奇古怪的東西。
兩人退出來又打開了我們隔壁的房間。
「我去,九哥,這擼耶是不是有戀鞋癖?」映入眼帘的是滿屋子的皮鞋,不過這些鞋應該都是高檔貨,並沒有難聞的塑料味,而是一股很淡的動物身上的皮毛味。
「嫩媽,這都是真皮的呀!」老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人造革後感嘆道。
我沿著鞋架子往裡走,屋子的中間有一個小台子,上面放著一個大大的玻璃櫃,我有些怔住了,玻璃櫃裡是一雙破舊的運動鞋,而那雙運動鞋正是我送給擼耶的那雙貴人鳥!
「九哥!你看,這鞋是我送給擼耶的!」我興奮的指著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