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芽吹對著我發出了哂笑,像是在故意挑釁我。
「所以你看出了我就是襲擊你的人嗎?」
我盯著這個女人認真看了起來,這個女人身上的服飾很乾淨,絲毫沒有戰鬥過的痕跡,但是也不排除換過衣服的嫌疑,更加不排除這個女人只是一個影分身的可能性。
「我覺得你是一個影分身!」我如此大膽猜測道。
三代也被我的大膽猜測給嚇到了。
「你怎麼不說剛剛來襲擊你的那個人是個影分身呢?這樣你不就可以隨便栽贓了嗎?」春夜芽吹生氣道。
「那是不可能的,一個影分身不可能能夠偷襲我成功的,就算是偷襲成功了,她也不可能逃得掉,來偷襲我的人,就是本體!而你,一定是個影分身!」
我手中瞬間凝結了一個螺旋丸,向春夜芽吹的臉部按去,可是在離春夜芽吹面部還有一段距離時,我的手臂一下受到了橫撞,我的手被三代擒住,一下阻隔了查克拉的流動,螺旋丸猛地消散在我的手掌之中。
「你是要在我的面前殺害同胞嗎?看來這個赦免書捲軸我還是不能給你。」三代的個頭不高,但是在他的面前,我總是感覺到極其的壓抑。
「對不起,三代大人,我還是太衝動了。」我瞬間就理解了三代,在他的面前,這些事情可能不需要去驗證,因為三代心裡自有答案,我所謂的證明自己其實是一種小孩子的心態。
只要三代能夠理解我那就足夠了。
春夜芽吹看見我認了錯,並沒有立刻原諒我,因為在我看來,這個傢伙絕對是個影分身,但是我不能立刻拆穿她,因為如果我拆穿了她,這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而是團藏老頭派暗部手下對同胞動手的大事件了。
按現代的話來說,是要寫大字報批判,是要炮轟司令部的。
總之,這涉及到了很強烈的上層鬥爭。
如今外患未平,內憂不可再生。
「你現在已經是清白之身,我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三代點了一桿短短的煙槍,吐出了一口煙圈,隨手把赦免書交給了我道。
我看著三代,表示很驚訝,現在我已經是根部的人了,三代還要對我下命令,難道不怕和團藏起衝突嗎。
木葉村子裡的所有忍者按道理來說都是聽命於火影的,但是由於二代火影設立的根部這個特殊的存在,已經潛移默化的將一部分黑暗兇殘的力量轉移到了木葉的根部。
這一部分人雖然也聽從火影的話,但是更多的,他們直接聽從於根部掌門也就是團藏老頭。
三代為了不和團藏起衝突,所以很少會去動用根部的力量。
而團藏即使想要指派除根部以外的忍者,那些忍者也不會聽從他的,因為這不是上下級的問題,而是站隊站哪邊的問題。
我能夠理解二代創建根部的初衷,他想要組建一份力量可以不再受木葉大局操控,可以直接剷除一切對木葉有威脅的勢力。
「什麼任務?」我沒有將我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因為三代也是我的上司,他既然對我有任務安排,我怎麼能夠拒絕呢?
「去參加一個影級比試,在雲隱村東海域的一座孤島上,我會派人送你去的。」三代沒有繼續說下去,轉過身子就往村子中心走去了,「準備一下,明天出發。」
春夜芽吹也陪著三代往村子裡走去,我站在原地,想起了我手中的那塊令牌。
影級比試?
我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雖然對於出這個任務我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相比擔心這個心情來說,我更多的心情是興奮,一種久別重逢的興奮感。
我發現自從有了手臂里的奇怪基因之後,我開始變得很好戰,一種嗜血的欲望在我的心底燃燒。
回到屋子裡,修葺了一下我的門框,開始等待著下一個任務。
不用我說,團藏一定會在明天之前來找到我,交給我他想要交代的任務,因為如果我明天出了村子,他就再沒有機會給我了。
我靠在窗欞旁,將短刀仔細包了起來,又將屋子裡收拾了一下,看見屋子裡一些熟悉的物品,突然有些感傷。
其實我內心深處是糾結的,一方面這個世界紛亂不止,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