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現在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呼吸變得平穩,而且臉色也恢復了紅潤,這些老人盡心如此,我心裡越發愧疚。
但是貧窮如我,我也沒有什麼能夠報答他們的,只能給他們一個許諾。
「今後石城但凡有任何麻煩,只要派人告知於我,我一定身先士卒,赴湯蹈火,也算是一點點補償吧。」我如此說道。
老者頓首,道:「大人天人之資,有大人這句話,我們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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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老者來說,我是可以在瞬間擊敗他們傳說之中祖師爺的神人般的存在,所以在他們看來,我確實值得這般尊重。可是奈良鹿久卻是懵逼了,怎麼我出去了一趟,這麼難以解決的場面,這麼不堪入目的結局竟然全然板了回來。
不僅小鳥游一族歸順,而且城主外逃,竟然連族中長輩都變得那麼唯命是從。
太神奇的轉變了,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做到這一點吧,鹿久很奇怪地念叨著。
「我們走吧,,」我對鹿久說道。
一一作別之後,我們也沒有了繼續留下來的理由,鹿久去把所有府內的人體實驗的數據資料,文獻捲軸全部裝進了空間儲存捲軸之中。我則拉著六花,背著葵向城外走去。
葵需要靜養,所以我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石城之外百餘里的一家農家小院,這裡住著一對老夫妻,都是務農的樸實人民,老翁耳朵不好整日就是在菜園裡澆水,老婆婆則是養著一些雞鴨,他們家裡倒是有幾間大房,能夠住的下我們。
那老夫婦見了我們,道:「我們家裡沒有別的東西了,你們要點什麼,就自己來拿吧,莫傷了我夫妻二人的性命便好。」
我們費勁解釋半天,他們終於明白了,我們只是借宿幾天。
也難怪,戰亂期間,人心惶惶,他們也不再相信竟然真的有人只是借宿而已。
晚上。
我坐在庭院內,體內的查克拉量已經開始漸漸變得很低。我知道這是我透支體力帶來的副作用,我帶著這副身體走到這裡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意志力。
這一次的副作用感覺比想像之中的要強烈很多。
我坐在原地,根本就止不住的咳血,如此下去,我估計會休克過去。
但是還是抑制不住地咳血,小六花在庭院裡玩耍,看見我捂住嘴吧咳嗽,就乖巧地跑過來看我,看見我指縫間不斷有血液溢出來,竟然叫嚷了起來:「哥哥咬到舌頭啦,,真是笨吶……真是笨吶……」
鹿久聽見了小六花的喊聲,趕緊出來看我。
鹿久見了我這個樣子,嚴肅道:「你是不是動用一些秘法透支了自己的查克拉?我看現在的你,和以前的你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你好像快要死了,,,」
我捂住嘴巴防止咳血太過嚴重,可是一下聽到了鹿久的屁話,我立馬傷得更加嚴重了。
「你妹的,你能不能不要在老子面前放屁,老子命久著呢!」我已經完全承受不住了,說完這句話,又吐了一口血。
我倒在了地上,鹿久見此,便秘似的臉上面立刻出現了緊張的表情。
「喂喂,喂,你別那麼牛逼啊,死在這裡我可怎麼辦啊,你不是說回村子之後要推薦我當上忍班的班長呢嗎?你要是死了,我的麻煩就大了,喂喂,餵……」
鹿久哀嚎著。
小六花似乎也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不再吵鬧,只是安靜地站在一邊。
鹿久有些害怕地伸手去探我的鼻息,看看我有沒有斷氣,誰知道剛剛伸出去手,一隻紅色的小蟲子從我的懷裡一下躥了出來,對著鹿久就是一口,鹿久躲閃不及,被小蟲子猛咬了一口。
這股疼痛竟然連鹿久都沒有忍住,疼出了一身冷汗。
「有毒!」鹿久陰沉的臉上流露出不敢置信。
小六花看見趴在我身上的小蟲子,竟然想要去摸它,鹿久趕緊把六花抱到了一邊。
小蟲子趴在我身上越發變大,最後變成了一隻成年野豬的大小。
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可是這時候看見了一個巨大的蟲子趴在我的身上,心裡自嘲道:「人道是死前會見到自己的親人,沒有想到,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