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隨著黑衣人事件後,再無波瀾。
晨曦灑落,悅耳鳥鳴聲升騰,清新帶著些許寒意的空氣,讓人精神一震。
大清早,謝晶幾個就起床洗刷,準備開始新一天的被虐待生活。
操場。
小草覆蓋著一點水珠,身穿著單衣的眾人早就集結。
昨日接連兩輪被虐,軍刺毒蜂兩個小組今日是卯足精神勁兒,想著該怎樣才能壓回去,挽回臉面。
軍刺一行八人看著謝晶四個,眼神都充滿挑釁,恨不得立馬就干一場。
輸得不甘心?
感受到眾人挑釁的目光,鄭真咧嘴一笑,生怕別人聽不見,朗聲道:「老大,都怪你,讓咱吃了兩根大雞腿。昨天,咱可都吃撐了,現在肚子還在鬧騰著了。」
鄭真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瞬間挑起民憤。
這傢伙,真是討人厭!
眾人眼睛直瞪著鄭真,拳頭都緊握,差點沒忍住。
見狀,鄭真更是添油加醋:「老大,咱能不能被每次都贏?」
鄭真這充滿挑釁話,簡直就不將軍刺等人放在眼裡。
謝晶只能搖了搖頭,不參合進去。
可,他不參合,卻不代表軍刺毒蜂兩個小組能忍下來。
白蟲最是忍不住,握緊拳頭,對謝晶等人咆哮道:「瘋子,有種再比一次。」
輸給謝晶這新兵蛋子,他可是一萬個不服氣。
譏諷看了眼白蟲,鄭真咧嘴嘲笑道:「咋個了,輸得不服氣嗎?要不,你和咱老大再比比槍法,看誰更勝一籌?」
鄭真那是哪壺不提提哪壺,就是要死死壓著這條白蟲。
還比槍法?
一想到,昨天謝晶那出神入化的槍法,白蟲腳步稍微一縮,趕緊搖頭。
「咱不比槍法。咱來比武技身手。」
和謝晶比槍法,那還不是找虐嗎?
作為一個練家子,且還是國安實習特工,當然要揚長避短,將自己長處發揮到極致了。
不等白蟲後半句話說出來,鄭真就嗤笑道:「難不成,還想咱老大和你比手腳功夫不成?」
白蟲恬不知恥笑了笑:「這當然,手腳功夫那才是真功夫。怎麼怕啦?」
一旁,曾鐵也是忍不住了。
「還真是見過無恥,沒見過那麼無恥的。」
白蟲可是正兒八經的練家子,謝晶就學了那麼一兩天軍體拳,真要開打,那指不定被對方痛揍。
誰會那麼傻。
被曾鐵這樣一說,白蟲臉色也是一陣尷尬。
軍刺小組四人也是稍微後退一步,表示和白蟲沒關係。
他們雖然想贏謝晶,可沒想過這麼無恥。
雖然白蟲有些無恥,但好歹也開了個頭,毒蜂眼眸稍微一轉,往前一步。
「重炮,話可不能這樣說。白龍也是輸得不忿,才會想和小強再比劃一槍。既然小強手腳功夫不成,要不,瘋子你來和白龍比一場。要是你贏了,那咱小組當然輸得口服心服。」
所有人都輸得不甘心,既然有找茬的藉口,毒蜂當然要捉住了。
見鄭真和眾人起了衝突,謝晶並沒走上前制止,反而仔細觀察軍刺毒蜂一行八人。
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昨晚闖他們宿舍,想要捉他的黑衣人,一定就在這八人裡邊。
究竟會是誰,謝晶卻一頭霧水。
那如刀般冰冷的眼眸,他是最記憶深刻,可沒在八人身上發現。
「難不成,是我的錯覺?」
心裡嘀咕一下,謝晶繼續不作聲息地觀察著軍刺毒蜂八人,希望能找出一絲端倪。
「老娘還沒來,你們就想干架嗎?」
眼看著衝突即將升級,白蟲和鄭真怒目相對,隨時動手,慕容瑤人還沒到操場,冷厲的喝聲從樹蔭傳來。
慕容瑤聲音傳來,鄭真白蟲等人立馬分開,筆直站穩。
在慕容瑤面前動手,一個不開心惹怒對方,那還了得。
眼看著慕容瑤從樹蔭走出,何福前湊到謝晶耳邊,低聲提醒道:「老大,真不將昨天的事情匯報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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