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後喜兒是在不好意思再麻煩白學姐,謝過她之後開始收拾東西。這宿舍是四人宿舍,看樣子自己是來得最早的一個,隨便挑了一張床收拾好了之後坐在床邊看著。
這個宿舍還算是乾淨,床板桌子上幾乎沒有灰塵,分配個四人的衣櫃門都開著,裡面也沒有半點雜物。喜兒隨意挑選了一個柜子,將自己的衣服放了進去後關上了門。
站在柜子邊看著,宿舍略顯簡陋,自己面對著的是扇緊閉著的窗戶,窗戶的左邊是兩張上下鋪的鐵床並排靠牆邊放著,右邊一邊放著四張書桌,書桌上面四個吊櫃門也是開著的。書桌的盡頭就是自己所站著的衣櫃,一米寬兩米高的衣櫃被分為了四份。
宿舍的門開著,自己進來的時候忘記關了,八九月份的天居然感覺到涼風習習!外面是個敞開式的走廊,喜兒憋嘴聽著外面的蟬叫聲,偶爾還會摻雜幾聲蛙叫,走到門邊帶上了門,這門還是真是磕磣,木板門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來一樣,門上的油漆都斑駁了。
這都已經八九點了,宿舍怎麼還是自己一個人?難道說……
這個很是出名的醫科大學該不會入學的只有她一個大學新生吧?四下看了看,窗外面只能看到宿舍樓的黑色輪廓,一棟一棟的宿舍居然沒有一個窗戶是亮著燈的。
看著,還是寒從心底來呢!
舟車勞頓的喜兒累到不行在床上躺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還沒睡多久,就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迷迷糊糊的摸索著放在床頭的手機,拿過來一看,都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難道還有比自己更遲的同學?
揉著眼睛在床邊坐了起來,還好睡覺的時候忘記關燈了,不至於宿舍裡面一片黢黑,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比剛才急促了不少,感覺著單薄的門板隨時都會被瞧著掉下來一樣。
喜兒愁了門板一眼滿心的抱怨,這都幾點了!不過想到自己的舟車勞頓之後,立刻下了床,應了一聲:「來了!」
也許是門外的人聽見了自己應答聲,敲門聲停了下來,但是門外敲門的人並沒搭腔,好像是在等著喜兒去開門一樣。
握著冰涼的門把輕輕轉動,輕輕拉著吱嘎一聲門被打開了。
這門外……
怎麼空蕩蕩的一片?
喜兒擰著眉,從宿舍里走了出來站在走廊上左右看著,大半夜的只穿個短袖睡衣站在外面還感覺有些冷颼颼的呢!抱住了雙臂來回搓了搓,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誰啊?」
吞了吞唾液,說一點不害怕是根本不可能的,走廊筆直的,左手是一排宿舍沒有一間是亮著燈的。大半夜的,到底是誰惡作劇啊,難道她們不知道這樣的惡作劇會讓被人感覺到害怕麼?
她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幾步,再問了一句,「到底是誰啊?這樣惡作劇有意思麼?」
這一句的語氣顯然是比之前兇狠了一些,實際上也是喜兒想要給自己壯壯膽,走過了兩三扇宿舍門之後,她實在是不敢再向前走了,自我安慰說這根本只有自己一個人後趕緊回頭。
一道暖黃色的燈光落在了走廊上,喜兒快步朝著燈光的方向走了過去,進門後下意識的反手帶上門,在門關上之後,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這……
喜兒吞了吞唾液,回過頭看了門板一眼,到底是誰啊?這樣的惡作劇豈不是要嚇死人?睡意全無的喜兒呼吸節奏越來越快了,再也不敢靠在門板上了,先前走了一小步看著門板,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應一聲。
「快開門!出事了!」敲門聲持續了好幾次之後,門外終於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喜兒緊繃著的心終於輕鬆了,再次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子,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穿著一件白襯衫配上一條洗到發白的牛仔褲,越發的清瘦,留著一頭幹練的短髮。看著他的神情很是緊張,眉頭緊緊皺著,眉間都擠出了一個川字。
看見喜兒開門之後,門外的男孩子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將她從學校裡面拉了出來,說,「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快跟我走!」
到這裡來?還有,跟他走會走到什麼地方?
喜兒越發不明白這個男孩子言語之中的意思,那個拽著自己的男孩子不等自己多問,拽著自己就沖樓下跑去。這一路喜兒
002 夜半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