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伍楓從浴室內出來,就看到秦詩語站在門口。
「怎麼了?」看見秦詩語在門口等自己,沈伍楓有些奇怪的問道。
秦詩語將手中的一小瓶傷藥遞了過去,說道,「沈伍楓,你明天還要去上班呢!帶著臉上的傷去上班總歸不好,我這有些藥效果不錯,你拿去試試吧!」
「這應該是上次我膝蓋受傷時用的那種藥,效果確實是好的不得了。
可是它的價格應該不便宜,我這點小傷用這種藥,太浪費了。」沈伍楓看了眼秦詩語遞過來的藥瓶,在心裡想到。
隨後他搖了下頭謝絕道,「謝了,不過我已經塗過其他的傷藥,你這個還是算了吧!兩種藥混在一起用,可能會起不好的效果。」
相處了一個多月,秦詩語對沈伍楓還是有一些些了解的,她看出了沈伍楓不好意思用,自己這瓶價格不菲的傷藥。
「你放心,我買的這傷藥不會和其他傷藥起衝突,你快點塗一下吧!不然你明天去上班,肯定會被公司的同事圍觀。」秦詩語將手中的傷藥塞到沈伍楓的而手中。
「額……謝謝。」沈伍楓見對方這樣,他只好收下不再推辭。
「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回房睡覺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秦詩語說道。
「好的。」沈伍楓點了點頭,然後走進客廳,用秦詩語給的藥重新將傷口塗抹了一下後,接著就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睡覺了。
…………
「嘰嘰喳喳……」
天亮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陽台上飛進一隻鳥兒,叫了幾聲後又飛走了,清脆的鳥鳴聲傳進客廳,有點擾人清夢。
雖然前一天晚上一點多才睡覺,可是第二天沈伍楓還是在七點左右就醒了過來。
「哈~」醒來的沈伍楓打了個哈欠,起身前去浴室洗漱。
對著浴室內的鏡子照了照,他發現臉上的傷在用過秦詩語的傷藥後,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洗漱好之後,沈伍楓將衣服穿好,接著就下樓去買三人份的早餐。
當他拎著手裡的早餐回到家裡時,發現秦詩語也已經起床了,並且正在客廳內,坐在沙發上看著早間新聞。
新聞頻道的主持人寧雨,正在播報一條讓秦詩語全神貫注看著的報道。
「據本台收到的最新消息,昨天晚上10點15分,北區秦嶺南路,臨近東區花溪路的新天地爛尾樓區域,發生了一起修行者打鬥的案件。
當執法人員趕到現場時,發現了一位身受重傷,陷入了昏迷的傷者,之後這名傷者在送醫搶救的路上不治身亡。
後經過身份核對證明,這名重傷不治身亡的傷者,是十三年前逃亡海外的通緝犯……」
「死了?」秦詩語在聽到寧雨提到侯村重傷不治身亡的消息,她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這通緝犯逃了十幾年,最後還是被幹掉了,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沈伍楓看著了新聞,自語道。
侯村的死讓秦詩語的心情非常好,她笑著對沈伍楓說道,「沈伍楓,有幫我帶早餐嗎?」
「有啊!」沈伍楓將買的包子、油條、豆漿放在茶几上,然後來到自己的臥室前打開房門,瞧了瞧躺在床上的表妹陳佩佩。
他發現對方安穩地躺在床上,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有過醉酒經驗的沈伍楓知道,以陳佩佩昨天那個醉酒狀態,不到十點估計是醒不過來的。
吃過早飯之後,沈伍楓看了下時間,差不多該出門上班去了。
「秦詩語,我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沈伍楓想了想,隨後對正在看電視的秦詩語說道。
「什麼事?」秦詩語問道。
「等下我表妹醒了,你讓她打個電話給我。」沈伍楓說道。
「嗯,好的。」秦詩語點了點頭答應道。
拜託了秦詩語傳話之後,沈伍楓便出門上班去了。
…………
「咔擦。」
上午九點四十五分,在沈伍楓出門上班的一個多小時候後,陳佩佩頂著個雞窩頭從房間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