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三多臉色慘白,他明白凌陽的意思,凌陽這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並「為民除害」呀,一時間,悔恨交加。
但呂三多不愧為梟雄,悔恨過後,又趕緊磕頭說:「凌掌門,犬子確實是死有餘辜,是我教子無方,讓他無法無天。只是,到底是我兒子,怎能忍心眼睜睜看他死去?我願意傾盡家產,只求您留他一條活命。」
呂兆月看著因自已弄卑躬屈膝的父親,恨得雙眼血紅,痛苦的淚水流了滿地。
凌陽卻是不為所動,他看著呂兆月:「說下與蔣宏滔的恩怨吧?」
呂兆月忽地抬頭,飛快地看了凌陽一眼,又低下頭來,目光閃爍。
凌陽冷淡道:「別想著僥倖,最好一五一十與我說出來。」
呂兆月猶豫半晌,在呂三多的催促下,這才說起了事情經過。
其實,呂兆月與蔣宏滔還真的沒有半分仇怨,只不過是呂兆月新交的女友,開車別了蔣宏滔。明明就是她不對在先,卻還惡人先告狀,罵起了將勁濤,胡攪蠻纏的很,蔣宏滔是年輕人,又是富二代,卻也被這潑婦弄得沒了脾氣,趕緊推開她開車走人。但這女人卻仍是不依不饒,又打電話叫來男友呂兆月,聲稱她被人欺負了,要男友替她出氣。
呂兆月一聽,也不問青紅皂白,就氣勢洶洶找蔣宏滔的麻煩了。
蔣宏滔眼見不對,趕緊報警,所幸京城警察認識蔣宏滔,而呂兆月卻是外地人,在呂兆月面前態度就比較強硬,呂兆月再目中無人,也不願在警察面前鬧,就暫且退走了,但心頭卻是記下了這筆賬。
三個月前,呂兆月就親自找上蔣萬豪,要蔣萬豪自斷蔣宏滔一臂,這事兒就了結,否則,必要蔣家家破人亡。
蔣萬豪豈是被嚇大的,第一時間又報了警,警察介入後,呂兆月暫且退避了一陣子,之後又捲土重來,趁著蔣宏滔落單之際,準備把蔣宏滔弄成重度殘廢。所幸,蔣宏滔運氣不錯,只挨了一巴掌,肋骨和手臂被踹斷,剛好就遇上了昔日的同學,已是武警中校頭銜的同學身邊又還有幾名戰友,個個都是以一擋十的好手,手上又有槍支彈藥。
呂兆月先是自恃武力,與一群武警硬碰硬,以他超強的古武術,倒是把這幾名武警捧得滿地找牙,被惹怒了的武警,就把呂兆月當成了恐怖份子,拔槍就射。
剛開始呂兆月還揮舞寶劍,揮掉了幾顆子彈,最後,仍是中了一彈,負傷逃走。但這就更加深了呂兆月對蔣宏滔的仇恨,呂三多也因為兒子的負傷,把仇恨集向了蔣家,他們不但要蔣宏滔死,還要弄垮蔣家,滅蔣家滿門。
聽完呂兆月的訴說,蔣萬豪父子的悲仇填膺,凌陽搖了搖頭:「一言不合就斷人手腳,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也要滅人滿門,也只有你呂家才做得出來。」其實,像呂家這類人,凌陽見得可多了,並不稀奇,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但這類人只要碰到自己手上,也只能怨他們學藝不精,或運氣不好了。
凌陽伸手一探,離他還有十多米遠的呂兆月就朝他飛去。
「饒命……」呂兆月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嚇得趕緊求饒。
凌陽沒有殺他,只是把他擰在手頭,在呂三多的淒聲求饒下,冷聲道:「你會因為弱者求饒就罷手麼?」
呂三多滯了滯,古武界更是充滿了怒x症,一言不合打人殺人的事兒多不勝數。弱者再是求饒,並不會讓強者心軟半分,反而因為掌握著別人生殺大權的得意和隨心所欲。
只是,如今角色轉換,呂三多才知道,當弱者是多麼的無耐和……屈辱。
「凌掌門,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呂兆月也哭喪著臉求饒,他是真的被嚇怕了。
「哦!」凌陽扭頭看向一臉震驚的蔣萬豪父子,淡淡問道:「昔日他們可有好好跟你們說話?」
蔣萬豪父子倆一臉呆滯地搖搖頭。
「那就只好對不起了!」凌陽聲音平淡,但很快,呂兆月就慘叫一聲。原來,他的手指頭被凌陽生生折斷了。
「啊,救命呀,父親救我!」五個手指頭,根根被折斷,並且還是那種鈍刀子般折斷,十指連心,呂兆月再是古武修煉者,身全能夠經受住大範圍的擊打捶擊,但也痛得哭爹喊娘。
周圍空氣驟
第263章收拾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