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也萬萬沒想到,單蓉城地區,居然就會有如此之多的失蹤兒童。有些家長還在省內,這些家長很好找,警方通知下去,連夜就趕了過來,並把孩子曾穿過的衣物拿了來。看著把整個公安廳擠滿的兒童家長,凌陽臉皮抽了抽,不知是該後悔接下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兒,還是該心疼這些可憐的孩子及父母。
孩子家長把孩子以前曾接觸過的東西用口袋裝好,裡頭再放上一張紙條,這是孩子名姓以及生庚年月。
凌陽再按著孩子的生庚年月和舊物上殘留的氣息,進行追蹤術。
給這多麼多孩子測算,凌陽的壓力也是相當大的,因為不能說出孩子的俱體位置,只能說個大概位置,附近有什麼標誌性建築,以及孩子的近況,家長是否相信還是個問題。
這些得到孩子大致地理位置的孩子家長,再去另一邊請警員在全國地址庫里查找,如今衛星地圖普及,倒也方便了許多,最大化地縮小搜索圈,並鎖定在不超出三公里的搜索範圍。
凌陽這樣的手段,並不能使家長信服,只是純碎地死馬當活馬醫罷了。至於能否找到孩子,就得看當地警局的辦事能力,以及孩子父母的毅力了。
因為凌陽並未與這些孩子家長見面,所以當算出孩子下落的大致地點時,好些家長都帶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有的乾脆不理不睬。不過總得說來,在凌陽和夏祿恆的督察幫助下,失蹤的孩子確實是陸陸續續找回來了不少,儘管不多,仍是讓這些家長感激涕零了。
凌陽在公安廳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消耗了不少念力,總算勉強完成任務,累得夠嗆,人都瘦了一大圈。
從公安局出來,凌陽苦笑著揉了揉肩膀:「老夏呀,功勞名聲全都讓你得了,你可是欠我一個大人情呀。」
夏祿恆用鐵血手腕和神秘手段,在短短的45天內,總共幫忙找回了三百多名兒章,這是相當了不起的成績,要知道,孩子失蹤超過24小時,找回來的機率就相當於零了。有些孩子失蹤了幾年,還能夠找回來,著實讓人震驚。夏祿恆也算是徹底風光了一把,若不出意外,再邁一個台階不是不可能。
夏祿恆捶了凌陽的肩膀,說:「確實要感謝你,我也要替那些家長感謝你,可惜你只能做個無名英雄,真是可惜了。」凌陽並未與這些家長接觸,因此這些家長感激的只會是公安局,卻不是凌陽本人。
凌陽擺擺手:「無妨,只要能找回孩子,也不枉我這一番辛苦了。」雖然這一個多月以來,耗費了他相當多的念力,好在,他又累積了不少功德,也算是互補了。
……
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省政府大院,他和張韻瑤一直住在*為家中,所以門崗處的警衛早就認識了凌陽,對他抱以微笑。
凌陽也回了一個微笑,並把身上的一包未開封的煙丟過去,「別人給我的,我不抽,便宜你了。」
警衛接過,高興地道:「謝了。」與凌陽接觸久了,雖然交談不多,但這些警衛員也還是相當喜歡凌陽的。因為長相英俊出入有名車接送的凌陽沒什麼架子,對他們這些警衛員也比較尊重,從未有盛氣凌人的姿態,自然就得警員們的喜歡。
警員接過煙,叫了聲:「還是特供煙呢,這回可是沾了你的光了。」
凌陽並不清楚香菸也還會有特供煙,說:「是呀,可便宜你了。」揮揮手,進入省政府大院。
張韻瑤不久後也放學回來了,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氣鼓鼓的模樣。
正在看報的凌陽問:「怎麼了?」
「攝影社的一群王八蛋,居然把我的照片發到大學網站上,跑去與別的高校比誰的校花最美。」
凌陽就笑了起來:「我的女人那可是美若天仙呢,別的校花在你面前估計會被比成渣,你生什麼氣呀?」
「我怎能不生氣呀?我當然是所有校花當中最美的,可是,照片一放上去,那些評論沒一個是好的,你說能不氣嗎?」
凌陽坐正身子:「不就是些無良的網絡噴子,理他們做什麼?」
「我也想不理他們呀,可是,我是真的生氣嘛,就連我們學校也有對我的評價,大都是一些負面評價。有一張我畫了淡妝的圖片,就說是用了ps。素麵照片呢,又說是處理過的,這些都還好啦,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