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算準了時間,一個星期後,剛好是永興公司發工資的日子,等領了工資後,就去蓉城蓉城大學,把無憂領回來。到那時候……嘿嘿……
永興公司每月25號發工資,這一日下午,凌陽就收到了財務部打來的薪水,得,兩萬塊。
他愣了下,不是年薪二十萬麼?怎麼多了呢?
雖然沒有人會嫌錢多,但身為大好有為青年的凌陽,仍是打電話給李萬三,詢問工資的事。
李萬三身為公司董事長,他的私人電話不是一般人肯定打不進去的。而公務電話,也都是由秘書帶在身邊。
自然,這通電話是由林秘書接起來的。
林秘書對凌陽的感觀非常不好,電話里自然不會有好聲氣,用特有的蓉城話噼里叭啦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得問財務部的會計才成。」心裡卻在狂吼,草尼瑪呀,老娘累死累活見老闆賠笑見客也要賠笑,一個月也才不到八千的薪水,還時常加班熬夜,辛苦得跟狗似的。你一個小年輕,不知打哪來的二貨,活兒不干,也不進公司點卯,居然年薪二十萬,老娘還要不要活?
林秘書身為專業秘書,薪水在永興地產也算是較高了,在辦公室普遍才拿兩千左右的普通白領面前,完全是用鼻孔出氣。就是自己的助理秘書,也才三千不到,可她的所有優越感,在凌陽面前瞬間土崩瓦解,一萬個草尼媽在心裡奔騰著。
凌陽不知道林秘書的內心世界,若是知道了,肯定要叫屈,隔行如隔山呀,咱們做這一行,待遇高,但風險也不小呀,稍不注意,就要惹上孽障,傷及陰鷙,我容易麼容易麼?
凌陽便問林秘書公司財務部會計妹兒的電話,林秘書哪瞧得起這些走後門的,一句「不好意思哦,我也不清楚」回復。她當然知道會計小妹的電話,就是各個部門的頭頭的聯繫電話辦公電話都倒背如流,但她就是不告訴他。哼,氣死你。你還嫌工資給高了,賤人就是矯情。
啊呸!
……
拿了人家的工資,卻一直沒有幹過活,工資還給得比約定的高。再是臉皮厚的人,也有些說不過去。於是今日凌陽決定去公司轉轉,點個卯,順便刷刷存在感。
在黃龍古鎮呆了一個多月,靠古鎮上的商戶調理風水,倒也小掙了一筆。只是這麼點錢,在追老婆成本日益高昂的今天,還遠遠不夠的。所以凌陽非常節省地靠盾地術來省下車錢。
身為玄學界的天才,這顆腦袋在生活中卻不怎麼好使。等來到永興地產附近的巷子現身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這一身衣服,又得換了。
不但衣服得換,頭髮也得重新打理,於是,又花錢去附近的服裝店買衣服,去理髮店洗剪吹,一共花了九百大洋。
煥然一新的凌陽瀟灑地抹了才剛剪出來的新造型,默默地算著,為了省這幾十塊錢的車費,反而付出了十倍的代價,還浪費了不少時間,真是捨本逐末,豬腦袋一個。
今日的保安仍是鄭小軍,遠遠就瞧到一身休閒服頭髮打理得比往日還要帥氣的凌陽,小走兩步上前打了招呼:「凌陽,你來了哦,好久沒看到你了。」
凌陽駐足,認出了鄭小軍,笑問:「怎麼瘦了?」他記憶力一向好,加上對鄭小軍又有好感,所以對鄭小軍格外注意。
鄭小軍摸了摸太陽穴附近那道新增的疤痕,苦笑:「受了點傷,腦殼被撞了。吃了半個多月的清淡食物,嘴巴都淡出鳥來了,加上天氣又熱,飯也吃不下,人就瘦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嚴重嗎?」看著鄭小軍左邊太陽穴附近的疤痕,應該傷得比較凶。
鄭小軍苦笑:「就是那天,你不是給我說,要我呆在大樓暫且不要出去嗎?剛開始倒也還放在心上過,只是後來一忙起來就給忘了。才剛出了大樓不多久,上頭的吊燈就掉了下來,打在腦殼上。當場就流了好多血哦。」鄭小軍指了指頭頂的吊燈。
另一個保安也走了過來,對凌陽說:「嘿,小兄弟,你還真是神了,那天為啥子要給老鄭說那番話呢?還是你事先就曉得老鄭有血災之災?」上下打量凌陽一眼,「我聽王丹陽的老婆說過,你是公司才聘請的環境顧問,其實環境顧問也就是那個搞啥子來著?給人看風水的吧?唉,我說小兄弟,你真懂算命?」後邊的話是壓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