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與太子妃還沒起身嗎?」女官婉秀頗有些焦急,問守在門口的歡顏。
歡顏搖搖頭。
婉秀繞過歡顏往裡走:「歡顏姑娘,時辰已經快到了,殿下他們再不起身就要耽誤了,我去催一催。」
歡顏伸手攔住婉秀:「太子妃說了,不習慣陌生人進她的屋子。」
&是女官。」婉秀語氣中多了幾分慍怒。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身常服的程澈站在門口看過來。
婉秀拜倒:「殿下,時辰已經不早,您該換冕服了,太子妃的翟衣亦準備好了。」
&道了,交給歡顏就是。既然太子妃不習慣陌生人進她的屋子,你且對宮人們說,以後都記住這一點。」程澈語氣溫和,卻不容置喙。
他轉身進屋,隨著關門聲響起,婉秀一張臉漲得通紅。
她身為掌事女官,昨晚本就該值夜的,雖然被人攬了差事,卻依然不敢輕忽,一直守到天明。
那滿室的旖旎與情濃若隱若無傳入耳畔,直讓人臉紅心跳,浮想聯翩。
太子那樣清冷的人,昨夜卻——
婉秀默默去拿太子與太子妃今日要穿的禮服,被要好的宮女拉住。
&秀姐姐,昨夜怎麼樣?」宮女俏皮眨眨眼。
在宮裡呆上幾年的女子,哪怕未經人事,卻比尋常姑娘曉事得多。
深宮寂寞,丰神俊朗的太子足以成為她們悄悄思慕的對象,即使知道遙不可及,就是悄悄議論一番也是心滿意足的。
婉秀沉著臉:「小蹄子越來越大膽了,這也是你能打聽的?」
宮女拉拉婉秀:「好姐姐,你就說說嘛,咱們太子行不行呀,要了幾次水?」
她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我聽說,行夫妻之禮都會要水的。」
&要了一次吧。」婉秀乾巴巴說著,瞪宮女一眼,「別胡亂議論了,我還要去送衣裳呢。」
雖然只要了一次,可寢殿裡的動靜一直沒停過,她才不會告訴這些小蹄子的。
程澈推開窗,讓新鮮的空氣湧進來,吹散了室內若有若無的****氣息,這才走到床榻前,俯身親了親程微額頭:「微微,該起了。」
正是最倦的時候,程微下意識推了推程澈,翻了個身。
天還未寒,她只裹了一層薄薄錦被,這麼一翻身,就把光潔的後背與挺翹的臀露了出來。
程澈眼神瞬間一緊,暗暗吸了一口氣,壓下再次升騰而起的欲望,拿起整齊疊放在床頭的裡衣替程微穿衣。
程微很不老實橫出玉臂,搭在程澈手臂上。
&微——」程澈無奈又無措,附在她耳畔輕咬她的耳垂,低低警告道,「你再如此,我就繼續了。」
&續什麼?」睡意朦朧中,程微嘀咕一聲。
某物悄悄又堅定地抵在了她臀縫處,程微一個激靈瞬間醒了,嚇得連推帶搡,語無倫次:「不成,不成,你再來,我真的不成了。」
程澈往後退了退,替她穿上裡衣,溫柔笑道:「所以要你趕快起床。你知道,我是管不住它的。」
程微瞬間紅了臉,想起昨夜種種,不敢看程澈的眼睛。
她一直很大膽的,誰知二哥平日溫柔又矜持,昨夜卻害得她連連討饒。
原來小人書上,畫得都是真的……
&哥……」程微頓了頓,改口,「清謙,什麼時辰了?」
&自己看。」
程微抬眸,望見明麗的陽光灑進來,猛然坐直了身子,隨後痛呼一聲,又倒了下去。
&麼了?」
程微從發梢到腳趾尖像是被狠狠碾過一般疼,氣得抬腳輕輕踹了踹程澈,嗔道:「你還問!」
那一隻玉足潔白如雪,每一處都雕琢得恰到好處,更妙的是只有成年女子巴掌大小,程澈握在手裡瞬間情動,輕輕捏了捏那足,強逼著自己放開,尷尬起身。
&微,我叫歡顏與畫眉進來服侍你。」
他疾步而出,不敢再看帳里風光。
歡顏與畫眉走進來,伺候程微更衣。
&娘,您受了好多傷!」歡顏指著落在程微肌膚上的朵朵桃花,一臉震驚。
程微臉紅如霞